红唇仙度拉
〈过不少色情文学,一般都是赤赤裸裸的作爱描写,很少有细致的心理刻划,更别说是女山情色文学了,这就如同看A片没有情节一样,我喜欢看有情节的A片,也喜欢看有细致心理刻划或者说情节的A文,更喜欢这类女同文学,但精品实在太少了,如果有跟我一样的女同爱好者也有这类精品恳请拿出来分享,这类精品有,台湾女同小说家小乔写的枕边故事,仙度拉的红唇,张漠蓝的激浪等等,我非常想看到这类精品文章,已经找了N久了,但大陆很少有出版,网上也好象找不到,希望同好者帮我寻找一下,也让广大色友体验一下真正的激情文学。
第一章:楔子
老天爷八成在跟我开玩笑吧,不然我怎么会前脚爱人才刚跑了,后脚居然就被调升为新开分店的副理呢?这好比小时候跌了一跤,大人为了安抚给糖吃一样。当坏事跟好事连在一起,真让人一时之间难辨悲喜。
失恋那档事,不必多提了,反正就是很典型的「女同志症候群」—对象熬不过家人的催婚,还有我们吵了一架,在我来不及做补救的时候,她竟跟男人结婚去了。
唉,阿观显然是在气头上报复,因为她不仅去结婚,还嫁得很远哩,好像是美国鸟不拉屎的一个地方,叫做阿拉巴马州或奥克拉荷马州的样子。谁会有心情去分辨呢,总之记得有一个「马」就是了。
我听说男方是一位华裔医师,似乎三十好几都快四十了,专程回台湾相亲。实在很难去想像阿观跟这家伙共组家庭的情形,我讲的不是别人,是我的阿观耶,那一头柔美秀发,笑起来温婉可人的香喷喷女生,要去陪臭男人睡觉?说不定还帮他生孩子,真使我痛心。
阿观曾提过,她从型一直幻想穿上白纱的新娘礼服,所以希望能与我办一场地下婚礼,邀几个圈内的知心好友庆祝。她这下如愿以偿了,只是令人万分沮丧,她竟是嫁给了没有感情的老男人,而不是我们期待中的那种「两个女人的婚礼」。
阿观一向没多大安全感,平日个性柔情似水,但真呕起来,可就变成了一个道地的死硬派。小两口吵吵闹闹总是有,没想到这次她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不见了。
⊥像我在开头讲的,人生的得失有时很难划分清楚,人家不都说「上帝关上这扇门,会打开另一扇门」?从阿观演出人间蒸发之后,我先是职位升迁,然后也大走桃花运。
朋友们都看不顺眼我那一副消沉的死样子,硬把我拖去T吧两趟,那两晚我好比一头发出麝香的母鹿,成功地吸引了身边一群发情的同类。如果不是我还处在哀伤的阶段,对送上门的艳遇敬谢不敏的话,这下很有机会还陶醉在东一窟西一坑的美人窝里。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失恋的遭遇使我浑身发出一种惹人疼惜的气质,而激发了身旁一些女生的母爱,再从母爱过渡到情欲的爱怜呢?
在走马上任新职务以前,算一算,我在旧位置的主任任期内还有一些年假没休完,遂铁了心,决定去旅行,散散心,然后乖乖地回来干活,继续当我的拼命三「娘」。
我亲自去小丸子的旅行社,她喜出望外,大力怂恿。小丸子从来都只听我说要去旅行,但也仅止于嘴巴说说而已,我不知道被她骂过多少次:「你别尽忙着工作,再不放松,四处走动走动,你怎么会交到男朋友?女人最佳的繁殖期都快过去了。」
她一直不知道我爱女人,或许在她的脑袋里,女人若是不爱男人,还能爱什么呢?每次听她劝说该交个男朋友,我心中都只有苦笑的份。
而早婚的她刚生下第三胎,「孕」味犹存,也就是整个人充满了女人成熟的韵味,大概巴不得全天下的女性都跟她一样,能享受当妈的幸福与满足。如果不是旧日好友,胆敢这么白目,把我跟什么「女人繁殖期」这种落伍字眼连在一起,铁定会被我K到死。
小丸子叫做「英桃」,是我高职的同班同学,想当然尔,她的绰号便是从「樱桃小丸子」而来。正好她皮肤白,长得又有点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捏,颇搭得上这三个字的意味。
现在我改不了口,还是叫她这个学生时代的旧绰号。小丸子笑着说许久没听人这么叫她了,要是换作别人叫,她会生气;但我这么叫她,却有种亲切感,所以她把这个特权只保留给我。
在校期间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反而毕业后来往得比较勤快。很有趣,我们重新展开的交情是建立在「打五折的折扣」上,因为有一天,她来到我上班的美容体疗馆,被员工说动了,正要进行疗程时,我刚巧从办公室出来,意外与她久别重逢。
这时,她那少女时代可爱的婴儿肥,已变成少妇的丰满风韵,但脸庞没多大变化,我一眼就认出她。
那次,我运用主管的权限,以员工价优待,当作给老同学的礼物,并加送她本馆特别开发的「女性活化按摩」。她满意极了,事后还好几次拉了同事、朋友一起来捧场,投桃报李。
「你一打电话跟我说,没有既定目的地,我就查了一下最近哪条航线有优惠活动,日本跟马来西亚线都有航空公司在促销机票。日本线这次真难得了,很少听见他们搞促销。」小丸子将这两处的观光资料摊在桌上。
我之前出国去过香港、澳门、泰国、新加坡,似乎都跟西南方有缘。这一回我想换个方向,而且早听说日本货很优质,男女打扮时髦,过去一直没机会去,不如这趟就去日本吧。
小丸子转身回办公桌,把更多日本观光图监拿过来:「我也猜你会去日本,所以帮你做了一个安排。我有一位老客户,后来变成不错的朋友。她叫叶子,是作艺人经纪,本身也是日本通,这两天就要去那里,我问她可不可以在东京时照顾你,她作人很阿莎力,一口答应。别担心,她对待朋友相当热忱,讲话又风趣,你绝对会跟她相处得很好。这样你在东京有她作伴,我就放心了。」
「唉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又不像玻璃那样容易摔破。」我笑道,出社会后,都是我照顾别人居多,难得被人家这么操心。
「你哪里是廉价的玻璃品?我还跟我先生说你就跟水晶一样珍贵,不然怎么会一靠近你,我就浑身有劲。真的勒,我在怀孕三个月时碰上你,可能就是从你那儿吸收了不少能量,才会两胎女的之后,如愿生个男的。」小丸子说得煞有其事,把我形容得简直比送子观音还神。
「真的还假的?那我干脆去开「包生男」命相馆好了,每天就帮孕妇摸肚皮赚钱。」我不禁想着假如能天天有机会接触女性细软的小腹,而且假借名目,在上头抚之弄之,不知道该有多福气呢。
「啊,对喔,你这么讲我才想到,来来!」说着她没头没脑地将我拉到相隔几张的办公桌,喜孜孜叫道,「张秀媛,你不是下一胎想生男的吗?我这个同学气很旺,快!给她摸摸肚皮,保证你儿子有望,我就是这样才有我家小智元。」
我和那位张小姐当场都一脸错愕,以为小丸子在开玩笑,但她一本正经,真考倒我们了,不晓得该如何接招。
我当下心口怦怦跳,以前来找过小丸子,我就注意到坐在她背后的这位颇具姿色的颇孕妇,有次还跟她双眼对撞,她赶紧将视线挪开。也许是我多心,感觉她的脸颊有两片飞红。
当初我毫无机会结识她,想说要小丸子介绍又很唐突,只好偷偷欣赏,真没想到今日天降良机。
「别细礼啦,等你生后生,感谢我都来不及咧。」小丸子看我俩都在迟疑,好人做到底,索性一把将我的手抓起来,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往张小姐穿着洋装的腹部上撩去。
我入手柔软,微微又有些结实,看来她怀孕有五、六个月了。即使我的手只是搁在那里,仍可清楚感觉肚皮的微凸弧度,真是性感之至。尤其张小姐相貌称得上秀气,漾着腼腆而娇美的笑靥,既有母性又有女性特质,居然因缘际会,让素昧平生的我摸着她的私密小腹,某个程度我好像中了乐透的末奖,金额虽然不多,却很亢奋。
「她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位同学,在一家体疗馆当主管,最近还升为经理喔。对了,你们不是有在帮孕妇做特别服务吗?你要不要跟她说明一下?」小丸子兴高采烈,拉客户比我还积极。
我一听「特别服务」,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免心头凛然,内在有一根情欲的弦被撩拨一下。这四个字不都是男性上理容院的一个暗号吗,表示有小姐做暗的?我一时想入非非,做起白日梦来,心想如果能对这位长得甜甜的准妈妈做所谓「特别服务」,那就美妙透了。
不过,那念头也仅是一晃即逝,我赶忙正起神色,充当起临时推销员:「是啊,孕妇每天二十四小时挺着肚子,其实很辛苦,脊椎和背部最劳累,来我们这儿做做按摩,放松筋骨,十分管用。像我们有一套「硷性排毒」就非常适合孕妇,因为怀孕的人荷尔蒙起变化,会转成比较酸性体质,用海盐调配的芳香疗法,有很好的平衡作用,可以帮助孕妇综合身体内的酸性物质,达到松懈效果。」
我一面做专业的解释,一面朝这位张秀媛打量,装着似乎在为客户做体疗前的目测准备,其实趁机好好窥探了这位年轻少妇的熟美身材,好像在嗅一粒溢着果香的水蜜桃。
「真的很管用,我怀孕时就常去做这种疗法,腰痛啦,腿酸啦,反正下半身的压迫感减轻许多,你一定要去试试看。」小丸子帮忙敲起边鼓,彷佛同事的福利是她的责任。
我从技术师做起,一直做到之前担任主任的职位,跳升进入经营业务的领域,已经很久不需要下场动手了。但偶尔碰上店里忙碌,或者有些条件很优的客人上门,我也会亲自上阵。
∩是,我始终没替小丸子做体疗,毕竟是老同学了,就算我心里有鬼吧。但假如换成这位张淑媛,我便没有心理负担;何况她看起来甜美宜人,若能与她的裸身单独相处,并且实体抚摸…,我的脑子微微一阵浊热,嘴巴只能含糊应着:「你来我也给你打对折,比照英桃的办理。我大概下礼拜才会去店里,你要是来了就跟柜台说找我。」
说完,我递过去了一张名片。张淑媛浅浅一笑接下,然后点点头,应该就是指这么说定,与我订下了一场约。
我充耳不闻小丸子正在说什么「大经理会亲自接待」与多么荣宠一类的帮腔话,因为我的脑袋已一片白茫茫,彷若看见眼前的张秀媛全身仅围着一条白浴巾,躺在只有我们二人共处的小房间里…
第二章:浪漫东京夜
果然小丸子没说错,叶子真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出发前,我先跟她通了几次电话,感觉彼此很有得聊。
到机场时,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我久等无人,又不想自行checkin,与叶子错开座位,正在着急之际,一个短发帅气,个头不高的女生从我背后一搭:「嗨,我是叶子。」
她跟我想像得没差太远,快人快语,属于精明干练型。我想作艺人经纪恐怕非得有八爪章鱼的本事,才能讲究效率;瞧她刚才跟柜台小姐的对话就可证实,彷若谈笑用兵,跟小姐有说有笑,便轻松要到了经济舱最舒服的双人座位。
飞往东京的旅途中,我跟叶子果真一见如故,显然我们都是类似的「工作狂」,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聊得很对味。
「听小丸子说你在做经纪人,底下有好几名艺人?」我把口气放平淡,免得她以为我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追星族。
叶子嘴角一瘪,调侃自己是「苦命的管家」,说自己为人作嫁,大小事都要一把抓,连她妈也没这么照料她。
接着,她开始数了一串艺人的名字,哇,第一个就是当前颇受欢迎的女歌手,走降路线,动感与抒情的歌都唱得很好听,算是色艺双全。她的头发削得俏丽又清爽,别的女星留短发就是没她那个味道。
飞抵东京,住进位于新宿区的饭店已经是黑夜了,空气中透着北国的寒意。我们才进饭店,一位穿着时髦的日本女孩已等在大厅,立即两眼开出春花般迎上前来,跟叶子亲热地招呼,像小女孩地撒起娇。
我不会日语,但至少听懂一句「阿娜达」,看她神情,我猜是在说:「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咧。」
这位女孩长得瓜子脸,不像一般日本女孩那副大饼脸,身材也修长窈窕,有点是她同胞中的异数。叶子究竟是从事表演业,认识的女人应该都是这般花模水样吧,我一想到此,心生羡慕。
叶子介绍我和这位叫「杏子」的女孩认识时,她举止落落大方,也不像传统日本女生那么羞涩。
杏子跟叶子似乎很熟,同时也没把我当外人,三人其实都是第一次见面,却表现得跟熟朋友一样,我很喜欢这种气氛。
略做梳洗后,叶子她说饭店对街的巷子内有一家她最爱的拉面摊,这种冷飕飕的天气吃最棒了。
沿途,杏子勾着叶子,身体贴得很紧,表面上看是怕冷取暖,但那副状至亲密,已让我敏感地嗅到了暧昧气息。
叶子的眼睛没闲着,过往的日本少女若有姿色不错的,她也会多瞧几眼,偶尔还加几句「打扮得真美啊」或「那个笑起来虎牙很可爱哩」的赞赏,好似手上有了一盒草莓冰淇淋,还是对别人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垂涎。
由这些种种迹象显示,我几乎确认了先前已有的怀疑,叶子也是爱女生的同路人。
但叶子为何会这么大剌剌秀出自己的情欲那一面呢?莫非见多识广的她也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回想着,只在电话中跟她提到几句失恋的近况,难不成当时泄漏了心情?
既然叶子不设防,坦荡让我见识她的私生活,我决定不动声色陪她玩下去。
在拉面摊时,我注意到杏子的皮肤白晰细致,若是摸起来八成也跟拉面一样Q,令人想含几口。而叶子此时正被杏子逗得眉开眼笑,不知怎地,竟引起我些许醋意。
吃完热呼呼的拉面,叶子本来显得疲惫的脸色渐转红润,全身发散出活力,大概杏子的依偎也是居功厥伟。
我以为这就要回饭店了,没想到「夜未央,正辉煌」,叶子向我一眨眼,那意思十分清楚,「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三人坐上计程车,在市区行驶了约莫十分钟,到了一家超商门口接另一个女孩上车,然后继续上路。
女孩上车后,坐在我身旁,自我介绍名叫「小雪」,跟最近与汤姆。克鲁斯合演「末代武士」的日本女星同名,甚至连那副甜美的样子都雷同。
我还老觉得她另外长得像一个人,却想不起来。
叶子和杏子陪我们聊一阵就放牛吃草了,让我们俩自行交谈。小雪问到我在台湾做什么工作,我的回答点亮了她眼中的光采:「按摩?哇,一级棒。我爱按摩。」
她孩子气地捧起我的双手,用心摸着,好像在研究我的手有何机关。我感染了她的快乐,心中陶陶然,决意使出看家本事,好让她刮目相看,遂以单手在她的后颈揉捏起来。
果然,捏了好一会,小雪发出喔喔的幸福叹息,讲着我不知道何意的日语,我猜是说「真舒服哪」。
小雪的吟哦声惊动了坐在我另一边的杏子,探头望向我们,以日语询问小雪究竟。她一听小雪报了实情,立即撒起娇,央求她也要。我便伸出另一只手掐向杏子的粉颈,但她不像小雪发出酥爽声,而是一直吃吃笑,并怕痒地缩起脖子。
我偷瞄了一眼司机,心想他一定怀疑后座的三个女生是不是在发春啊?算这个中年男子没福份,他绝不会了解我们女生与女生之间的美好情谊。
车子在一间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的屋子前停下,我们鱼贯地穿过那道窄木门,步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迎面是一片亮着橘红光的厚玻璃,刻着「红豆」字样。
一个转弯走进自动门,我马上嗅到了周遭一股熟悉的同类气味,内心开始像感谢菩萨那样谢起叶子,拜她之赐,来日本的第一晚,就一脚踏进T吧。
〈样子,两位日本女孩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几桌的客人都在跟她们挥手。我们才坐定,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女子便笑盈盈走来,肥肥的一粒屁股又塞又挤的,装着很吃力地坐进了杏子与叶子的中间,一面故意哼出带着咸湿意味的呻吟,一面眉飞色舞地向叶子和我打招呼。
叶子帮我点了一杯特调的冰岛红茶,说这是「红豆」的镇店宝,多了一帖独家配方,喝了会有美妙感受,要我自己去体验。
我半信半疑喝了几口,比一般冰岛红茶多了些微酸,虽然一时似乎没有叶子宣称的那种感受,还满好喝的就是了。
迷你的数坪店面内都坐满了,顾客年龄层分布得很广,从青春喧闹的少女到成熟冷静的女人,甚至有一桌都是穿着黑西装,白衬衫且打领带,好像一群制服帮。
杏子脱掉长外套,里头竟只穿着一条红窄裙,上身则是一件绷紧的白色羊毛衣,裹得全身线条毕露。她站起身来,欲从我面前挤出去上洗手间。那两团浑圆的臀部离我的眼睛甚近,我还闻得到她身上飘来的女体香味,两只手自然地轻搁在她臀部与腰际间的位置,看似在扶着她方便借过,其实是忍不住想摸。
杏子说小雪今晚要在红豆表演,所以先进去准备了。这时叶子才介绍她们是一对舞者,原来如此,难怪身材这么惹火。
∑过数巡,灯光全暗,音乐缓缓流出,整场子响起了口哨与叫好声。当光亮投射在小舞台上,小雪已经站在那里,一身皮背心、皮短裤打扮,加上乌亮的长皮靴,还有一副竖起两耳的头罩助阵,我立即明白她在扮演猫女。
她一连跳了三支舞,模仿猫的动作,都极尽煽情。例如,她弯低身子在舞台上爬行,骨盘则翘在半空中,不断绕圈子,饱满的臀部益显挺而美。
有一段时间,她背向观众趴着,臀部上扬,两股被黑皮短裤紧紧束住,我看得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因为,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小雪那条皮裤的软质料极其贴身,将她两腿间应该是的隆起处绑得形状分明。她那个私处位置微微拱起像一粒杨桃,在灯光的显影下,中央甚至还看得出有一条沟缝。
天!那不就是她的阴户?杨桃般的外型竟这么泄了底,呼之欲出。
我没看过有女人可以把舞跳得如此诱人,小雪以趴下的姿势猛晃下盘,模仿发春的母猫,颠起屁股诱惑方圆一百公尺内的猫族,看全场观众的反应,显然没有一只挡得住她的骚味。
我的视线很难从她那粒可口的杨桃移开,饱饱满满的果肉,似在邀请人去啃一口,吃到满嘴都是汁液为止。
那群西装族褪下了斯文的外衣,个个化身为夜里嚎叫的狼犬,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女体兴奋地狂吼。一位还仿效黑人饶舌歌手以手捂阻下,有如在搔阴部那样,表示小雪让她痒不可当。
我把那杯冰岛红茶喝得精光了,全身轻飘飘,平常把自己拘谨起来的脑子变得无所事事,放任身体去我行我素。这不像喝醉,也许真如叶子所说,那是「红豆」的镇店宝,我有点怀疑不会是里头加了春药吧,不然怎么会让人脸孔发热、喉头干燥、心眼飞扬呢?
有了这特殊的酒精配方在作怪,我做出了生平没有的举止,居然有样学样,跟着其他观众那样站上椅子,大声喝采。小雪似乎瞥见我的热情,抛来一记狐媚的回眸。
猫女在全场沸腾中退场,口哨声此起彼落,久久不歇,要把屋顶掀了似的。
我目瞪口呆地跨下椅子问叶子,是否杏子也同样做这种表演?
叶子跟杏子咬一下耳朵,她便挪过身子靠近我,一屁股坐上我的腿,以菜菜的英文说:「No!No!我只在人家的大腿上跳舞。」
说完,杏子开始启动她的电动臀部,比起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臀部摇得天昏地暗,她也毫不占下风。
我不知道杏子在我腿上这样磨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笑。
她的举动虽然故做调皮状,像是在开玩笑,但骨子里充满了情色,发笑能让我降低尴尬,又可以不露痕迹地陶醉;何况酒精在体内频频催,似乎不笑也难。
第二轮的秀又开始了,小雪这次以一身华丽的和服出场,发髻也是传统的造型,脸庞的妆更是不马虎,白粉底配上蛾眉与红唇,宛如古典美人再世,与刚才艳光四射的猫女大异其趣。
这袭和服经过特殊设计,在前面开了两条高岔,一路开到几乎是阴户下方的位置,不但使小雪的粉白大腿若隐若现,也让看不见的阴户挑逗性增强。
丝竹音乐流泄而出,她随之翩然起舞,身段柔美,有时一脸哀伤,有时又满面春意,大概是在演闺房中的少妇思念心上人。
我目不转睛看着,尤其被那双刻意画得很小的红唇吸引,水水润润的,好像熟得恰到好处的红柿子。
这次小雪没做什么撩人动作了,但她像一株杨柳般摇曳生姿,表现女性最柔情万千的身段,其实更见妩媚,表情的春样毫不输给身体的煽火动作。
不晓得是否我多心,总觉得小雪的眼光三不五时会转到我这儿。
啊,对了,我想到了。
小雪长得有几分神似歌手许慧欣,柔柔的气质,满是女人味。天哪!如果我跟台湾的圈内朋友说我认识了和许慧欣一样秀美的日本女生,她们百面会羡煞我。
不过,小雪比许慧欣多一味,也就是在温柔款款之余,她又带着一丝野气,所以刚刚才能扮演撒野的猫女。
在欢声雷动中,连续三支日本艺妓的舞蹈结束了,司仪说今晚的表演到此为止,观众们立即发出意犹未尽的叹息。
我突然感到一阵幸福,因为待会美丽的女主角还会回到我们身旁。
没想到我的盼望不仅实现了,还超乎预期,小雪索性没把装卸下,就穿着那一身典雅的和服回到我们这一桌。
叶子和杏子跟小雪聊了两句,跟她道贺、称赞的样子,就又回到旁若无人咬耳语的状态。
「我,看见,你在这里。」小雪指指沙发椅,说着单字跳跃式的不连贯英语,「你喜欢,我的秀吗?」
「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肉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肉,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阴唇。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阴唇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阴道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阴道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肉垫爱抚着阴道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阴道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肉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阴道的肌肉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做爱,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穴,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穴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奸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阴唇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乳房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骚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也不知是幻想或真实,感到小雪的温热呼息就喷在我的耻毛上,透进皮肤的细胞里,一时双腿发软。
然后小雪以脸颊轻抚我的阴毛,彷佛那是她的情人,正在两相厮磨。
我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以五指梳扒那片如水泻下的乌黑青丝。现在很少有女人留这么长的头发了,小雪知道自己有本钱,长发确实让她的优点都表露无遗。
我也很想试试看她的这个亲昵动作,便蹲下身子与她调换姿势。
当我的脸贴到小雪的阴毛丛时,嗅到了一股幽香,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我掀起鼻子,追踪着那香味的起源,没错,正是她黑草丛里的那条肉沟。
我用脸颊抵住小雪的阴毛,并一路磨过她的阴唇时,那片微突的肉瓣会跟着外翻,泄漏了里面牡丹红的神秘之源。
那女阴的麝香味更浓了,让我毫无招架的能力,忍不住把鼻尖埋进她的阴户,好像初春时狂嗅着第一株绽放的花香。
我用舌端浅浅地舔了一口小雪的阴蒂,正感到陶醉,忽然一瓢水淋下。
我赶忙抬起头,看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是恶作剧。我即刻回过神,也抢到了一把水杓,往浴缸内盛满水泼过去,逗得她连声娇呼。
玩了一阵,我们不知是谁先休兵,总之静了下来,双双坐在浴缸边喘气。
小雪的发丝被水泼得凌乱,有几绺贴在额头,也有几缕黏在双颊上,显得楚楚动人。
我们拉着手面对面坐进浴缸,在水中,我挪动脚拇趾,直到刚好顶住小雪的私处。
左突右冲,终于有一截趾头挤入她的阴户,可以感觉被两片肉瓣含住。
我以顺时钟方向在阴道口转动脚趾,她似乎很享受这套奇异的按摩法,闭上眼,轻息呻吟。
同时,我上身略往前倾,开始爱抚起她的乳房。两粒奶头在我的金手指捏弄下,胀成饱和的球状,犹似红地球葡萄。
我灵机一动,要小雪倒转过身子,改成坐在我前方,亦即背部压在我的胸口,变成汤匙式。
然后,我圈起手臂环抱着她,嗅着她耳后的发丝;她则把头往后仰,倒在我的肩窝,胸脯更挺了。
这个角度很方便一只手插入她的阴户,另一只手捏揉她的乳头,上下其手,攻得她全身酥软。
小雪的皮肤质地又细致又柔软,阴唇也一样滑手,周围波浪状的肉瓣片特别好摸,我的手情不自禁在上面跳起华尔滋。
胸口蓦然有点胀得满满,原来涌上了一股激情,我知道这时自己最想要什么。于是,我再度央求小雪换姿势,离开水面,坐到浴缸边上。
我以颤抖的手将她的双腿打开,看见黑毛间露出了一团赤红肉馅,舌底登时生津,好像美食当前,口水已泛滥成灾。
我低下头,对准小雪那口汁多肉肥美的阴唇深深吻了下去…
今晚,小雪是我高高在上的女神,我蹲在她跟前,为她的美色与温柔伏地拜倒。
第三章:D罩杯女孩
我的日本行,像一场美梦结束了。出发前我还有点意兴阑珊,怎么料得到旅途中谱出了邂逅之曲,而意犹未尽地返乡呢?
小雪后来又陪了我和叶子一整天,然后就赶去大阪接秀。我们约好,过了两个月,等她的工作告一段落,要飞来台湾重逢。
临别前,她以初识那夜脖子上就围着的一条白娟丝巾相赠,还特地在上面大力地吻下了一个红色唇印。小雪说这条白底红唇的围巾,有如她的一颗芳心,代替主人留在我身边。
刚回台湾的那些日子,我每天跟小雪通好几次的越洋电话。也许这对小雪很不公平,但我可能真的某种程度,藉着与她的火热交往,来平息阿观离去所造成的伤心。
从东京飞回台湾的航程中,我不着痕迹地问叶子,为何会带我去T吧?又是如何确定我是可以带去的人?
叶子说当我提到心情不好,要出国散心时,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她在飞机上有注意我的目光跟她一样,只停驻在那位美丽的空姐身上,大概就想八九不离十了。
她一说到我们俩都盯着空姐,我回想好像真有那个场面,忍不住发笑。
叶子也跟着我笑,二人越笑越起劲,我还不得不拿起杂志遮住脸,继续笑到不行。
这趟东京的旅程收获丰盛,既与豪爽的叶子成了好友,又和秀美的小雪缱绻,这边是友情,那边是欲望,像在对我失去阿观作双重补偿。
叶子和我应该是属于互不来电那型,但我们个性和得来,对女人的感觉似乎也能沟通,她应该会成为我的好姊妹。
这段期间也是我走马上任的阶段,工作地点转移到新的分店,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暗自期许,该把阿观忘了吧。
…理请我负责训练一批新手,别人眼中这种差事很辛苦,我却乐此不疲。可能是我天生喜欢照顾人,身为长女,以及毕业后一路从基层升到管理阶层,早就磨出了定力与耐心。
当然,以上都是表面的官方说词,暗地里还有一个原因更接近事实,那就是通常训练员工时,多少都会碰上几个菜鸟,单纯又清纯,常会激发我照顾她们的欲想。
比方,这次应征进来的新伙伴,并不完全录取有经验的老手。公司的着眼点是新的分店需要年轻的脸孔,和焕然的朝气搭配,所以特地将几个名额保留给面目姣好、积极活力的新入行者。
别的不说,光是看着青春洋溢、鲜嫩阳光的她们就很知足了。我常跟我的朋友辩驳,主张女性的「视觉权」,这三个字是我无意中凑起来,发现很贴切,所以碰到适当的女性朋友,就会拿出来宣扬一番。
一般都以为只有男人是视觉的动物,而女人只重视感觉,这个论调剥夺了女性用眼睛欣赏美色的权利。其实,女人也会为养眼的人事物而升起欲望,只是从来男人不给女人这个权益,女人自己也不敢承认,更别说去争取了。
在新手当中,丁潆潆就是我现在每天屡行「视觉权」的对象。她才从高中毕业不到三年,之前做过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小姐,那时便常被人家赞美一双手巧,结果真的转入了讲究手技的体疗业。
丁潆潆小小的脸蛋线条很美,留着当前最流行的孙燕姿头,发梢飞扬,错错落落,散放潇洒气质。
当我第一次看见她有颗小虎牙,脸上又有一枚酒窝,心头刺了一下。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稚气美的魅力,举止更惹人怜惜;不像有些女生自觉有点姿色,态度便做作起来,让人不敢恭维。
〈着她就好比看着一个在吃甜筒的小女孩,吃相古椎,融化的甜汁流了满手,舔都来不及,那模样常使观者会心一笑,真想去捏捏她的脸蛋儿。
有一次我看丁潆潆的感觉就是这样,那是受训的第二个礼拜天,主讲的老师要她和其他三名同事出来作示范,两人一组,进行脸部的保养程序。
这是丁潆潆的旧业,也许她很驾轻就熟了,态度没有前几堂课紧绷,居然趁讲师不注意时,以手指挖了一丁点面霜,偷往她平躺的同组者鼻头抹去。
别人决计不会留意这个调皮动作,但我的眼光始终跟着她,自然没漏过这个可爱镜头。
当天中午我故意装成在走廊巧遇,以很随意的口吻,邀请她一块去吃午饭。她有点惊讶,似乎也有些紧张。
「怎样?上课都还好吧?」我们到公司附近的一家韩国锅用餐,我以适当的距离关心着。
当我问到她刚才好像有点不安时,她说出了缘由。因为这几天我担任总督导,到了结业时候又由我总决大家的成绩,就像学校里的教官角色,而她一向对教官怕怕。
加上这几天,她看别人都跟我很亲的样子,但她除了课堂上,就是不知道如何跟我讲第一句话。
「那你就怕我了啊?」我故意逗她。
「不是啦,不是这样…。哎,副理,我还以为你…嫌我态度不像别人那么随和,所以不太理我。」
她谨慎挑字眼说着,两眼骨碌转,一副小女人兼孩子气的模样,我的心也被跟着团团转。
哈,其实啊,我因为心里有鬼,才忍了一个星期刻意没跟她说话;结果她竟以为我在避她,是因为嫌她,实情刚好相反。
那顿饭使我掌握到了几条有用的情报,第一,她有位交往两年的男友;第二,她喜欢看恐怖电影;第三,她有对大乳房,乳沟也很美。
很奇怪,一般情况,我要是碰上有男朋友的女人,就识趣不想参一脚,自动灭掉好感。可是对丁潆潆,我不仅没有退出这盘局的打算,还想进一步接近她。
这是什么心理呢?可能是经历了阿观与小雪的事件,我的心性有了转变。谁知道呢?反正一成不变的日子也过烦了,试试看新的改变也好。
刚好这段期间,丁潆潆在公家机关上班的男友要准备高考,他们见面的次数减少,我的机会来了。这么说吧,如何不着痕迹地亲近她,不会引起她的戒心,成了我最大的挑战。
—始教授身体按摩的那天,就是我等待的好机会。我负责为这共计六十小时的课作提纲挈领的介绍,之后就交给专人授课。在课堂上,我需要一名助手当示范的模特儿。
我那堂课的重心,是把体疗的流程走一遍,让学员在学习细节技巧之前,先有个整体概念。我第一次教这些东西,根本没有章法可循,就像面对一张白纸,可以随我意涂鸦。
我的开场白简直可以拿金马奖,大意是这样的:干我们这行要有专业精神,而且不能等到正式工作,从现在的学习课程就要开始建立。一席话说得这么义正词严,所以当我指明丁潆潆出列担任模特儿,穿上前一天我嘱咐她套在外衣里面的紧身衣和短裤,便衔接得完美无瑕。
说实在,我不必这么大费周章,在这批学员中,丁潆潆的身材恐怕是最适中的一位,挑选她当模特儿其实很寻常。但我毕竟假公济私,难免心虚。
当丁潆潆换装出现,全体学员虽然都是女性,仍引起一阵起哄,居然也传出了几声吹得中气不足的口哨。我忽然想起了那夜在东京,欣赏小雪在T吧的表演。
喔,她居然没穿胸罩!乳形全公开。
平常看她乖巧文静,怎料到这女生对身体如此自在?我看得差点乐昏,她穿成这样,比全裸还挑逗人。
我前一天通知她当我的模特儿,并请她去购买一套紧身衣,再向公司报帐,因为上课示范时会沾上乳液,可能报销。
我很满意她选择了一件质料薄且具弹性的连身装,让她的两团乳房有充分炫耀的舞台。
但她大可以凸奶子,我可不能凸槌,所以赶紧出指令,要她躺上体疗床。我注意到那饱满的肉球好似灌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更为诱人。
管我已经调整好心情来教课,但一看到她的两粒奶头凸得那么肆无忌惮,心口还是陡然跳动。
我开始按部就班,照着流程逐一示范,第一阶段是如何协助客人爬上工作床、怎样优雅地帮忙浴巾拉开,以及覆上大毛巾。
我这时似乎陷入一种人魂分离的状态,一边嘴巴滔滔解说,完全符合专业标准;另一边被丁潆潆搞得魂儿飘飘。
到底怎么回事啊?自从去一趟东京,有了那场火热的艳遇后,我的整个人不像往常那么平静了。性欲不再畏首畏尾,视觉也会去追逐中意的女人而不闪躲,性情起了微妙变化。
以一般的用语,我这样不就成为「好色女」了?讲难听一点,还可说成「花痴」、「水性杨花」,听起来无一不是可怕的头衔。
平平是人,那为何碰上同样的状况时,男人却捞到好听多了的「风流」、「四处留情」,甚至像「种马」、「伟丈夫」呢?
我的灵魂有些挣扎,担心女人变得这么情欲,会有难堪的下场!但也有另一股相对的力量,鼓舞我坚持下去,让情欲发光发热!女人万岁!
隐隐中,我听见灵魂深处响起了一道声音:你身为女同志,情欲早已经跟传统的男女相爱不同,那为何还要笨笨地去限制自己,符合传统对情欲要求呢?你大可以自己作主!
好!我决定就跟着情欲的感觉走,最近不是有一个热门的电视综艺节目「女人我最大」,说得好!
我为自己打气成功,开始上路,从丁潆潆的胸脯下手,讲解道:「美体疗法的窍门,分为果酸、精油、海盐等,作胸部时要注意以下几点…」
有了这层说法,我名正言顺地握住丁潆潆的单只乳房,以器具沾了些特别调制的乳液抹下去。当涂到奶头时,她的身子战栗两下,表示快感已经攻入她的神经体系。
以器具滑过她的奶头时,我可以感觉一阵阻力,那是奶头有点挺的证据。我装作没留意到,继续沉稳地扮演我的讲师角色。
「按摩时接触客人的乳房,手不能迟疑,会显得很不专业。要一出手就到达定位,每一个落点都干净俐落。」
我的手于是扎实地捏起丁潆潆的乳房,软软一团真好摸,略硬的奶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压在我的掌心位置。
我的天!这工作实在太物超所值了。
趁着移动落点时,我以手掌的边缘滑过丁潆潆的奶头,享受着类似偷腥暗爽的滋味。
「大家有没有问题?」我的头在发热,舌也乾,赶快藉着发问转移注意力,不然神色一定会有异。
「老师,如果碰到客人的乳房很美时,可不可以夸奖她呢?」
坐在最前面的这位学员还真是天才女兵,一下把我给问傻了,使我突然有点言不及意起来:「像丁潆潆的这么美吗?是啊,来!为她鼓掌鼓掌,先谢谢她为大家示范…。」
在掌声中,丁潆潆卧起了左边身子,微笑点头向大家表示谢意。她的那一侧乳房于是立即变成斜吊着,紧身衣也托不住。
接着,我的示范一路移向胸窝、腰部、小腹,然后又来到我会摒息的地带—耻部。这里包括阴毛所在的那片耻骨,以及私处。
我讲解着面对客人此一敏感区域实该有的礼仪,譬如巧妙避开的方式、出声询探的辞令等,但暗地里我自己可一点都不礼貌唷,眼睛一抓到机会,就盯住丁潆潆的桃花源口。
不像上半身那样,丁潆潆穿了底裤。但因为它与紧身衣都是贴身束住,所以身体的曲线仍相当清楚地显示。
我一眼便降落在她那块小丘般隆起的耻骨,感觉像是里面蕴藏丰富的宝地,真希望能开采。但我唯一能作的,只是用眼睛吃冰淇淋,乾过瘾。
不晓得是我眼尖,还是恍惚,丁潆潆耻骨下方的私处部位,隐约可瞧出有一条凹陷下去的沟状。
我虽然还想多看几眼,但也不得不示范如何盖上毛巾,教学员这是应有的处置方法—覆盖住私处。
从那堂课后,我常会回想丁潆潆穿着紧身衣的模样,从乳房起,一直想到阴户部位。
也许正是因为吃不到,偏偏却又几乎得手,才这么吊人胃口,叫我念念不忘。否则,要是一丝机会也没有,就不会心痒了。
在那堂课结束后,我和丁潆潆在公司碰面常会寒暄,不再刻意走避,只是每次跟她说话,我的那些关于她的性幻想就咕噜咕噜像泡泡一样涌出来。
有一次下班,我走过公司附近的星巴克咖啡,正好丁潆潆刚跨上了一台停靠在路边的摩托车。驾驶是一位相貌忠厚的年轻男子,将护头罩前的透明面板拉起,转过身子正与她在交谈。
我本想绕过去,丁潆潆已经看见我了,只好过去打声招呼。她为我们引介,果然是她的男友。
见到这小两口流露亲热的样子,真不是滋味,固然她的男友看起来似乎是好人,但我的心就是一阵无趣。
目送他们骑车离去,她刚才兴奋地说他们要去看一部恐怖片,那副小女生幸福的表情,让我心疼。
真是怪,我跟她之间又没什么,怎会对她与男友一起出现的画面这么碍眼,情绪因此罩上乌云呢?
唉,我其实是知道原因,还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渴望跟她一块坐在黑漆漆戏院看恐怖片的人是我嘛!
隔天,我跟她在公司撞见的第一句话,便问她昨晚的电影好看吗?她嘟着嘴说吃饭吃太久了,连最后一场都赶不上。
「副理,嗯,我想…问你今天下班会不会很忙?我的意思是说你会不会有空跟我去看那部片子?明天就下片了,那两张优待票不用也是可惜。」丁潆潆的眼眶内闪着一抹晶莹,有点期待的意味。
「那怎么不跟男朋友去看呢?」可恶!我明明很高兴她约我,那我干嘛猪头,自己去提她那个男友作啥?
「他妈妈今天生日,要赶回去…,嘻嘻,作孝子啦。」
我不知道她为何自己说着说着就笑了,但带着些许稚气的娇态,让我眼睛一亮。
她接续地说:「昨天副理也说喜欢看恐怖片,所以想说问问看,有没有这个荣幸?」
她居然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荣幸?我是不是听错了啊?哇,我才是求之不得哩。
但我不能泄漏太多心情,便拼命伪装喜悦,以平平的口气答应,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怀疑。对待异女,不管有多少好感,在没把握之前,凡事谨慎!
那一整天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手头又有点事情耽搁,开车出来时,丁潆潆已在约好的那间咖啡店门口了。
我故意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因为见到她站在那儿等待的身影,使我有跟她在约会的错觉,心底遂泛起了一丝甜意。
我预感在玩火,但勉强自己不去想它,还不断地复诵:「我只不过跟同事去看场电影嘛!」
我载她到最喜爱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它号称「精致轻美食」,颇具品味,成为现在最热门的据点。由于今晚是周五夜,我还在白天特地打电话来订位。
那时开放定位区都满了,我只好套交情,找他们的经理,也是我一位熟识客户的姊夫,硬拗到两个座位。所以尽管到场时,听到了领班在跟其他客人说「客满」,我们仍可大摇大摆走进去。
我留意到丁潆潆对这种特殊礼遇感到受宠若惊,因此似乎对我在高级餐厅有预订贵宾席的能耐,她表现出晚辈的佩服。
其实,对像我这种在服务业混江湖多年的老鸟而言,这点能耐一点也不稀奇,与我那些同级的主管相比,我的交际手腕还差强人意而已。再者,我也并非故意要在她面前耍这种派头,以博取她的好感。
但无论如何,当看到她因此觉得自己受重视而高兴时,我总算觉得过去没有白混了。
这种心理有点好笑,细想之下,会发现不就是谈恋爱时的炫耀吗?希望心上人对自己留下好印象,总是想尽法子表现一番,别说像这种在高级餐厅订位,就算是要游泳横渡淡水河,也照跳了。
我对丁潆潆的心情大概即是这种「博好感」吧,那不也就意味着我确实是对她有意思罗?唉,女同志对异女的魔力难道真挡不住吗?
用了一顿满意的晚餐后,我们赶到戏院刚刚开始播正片。一开惩是女主角的惨叫声,我和丁潆潆才正在黑漆漆中找座位,听到那凄厉的叫声,她本来就挨近我的身子,立刻伸过来一只手挽着我的臂。
我回过头,藉着银幕的亮光,看见她的脸露出惊惶,心里就觉得好笑。原来,这女生是又爱看、又怕看恐怖片。
我们坐在黑暗中靠得很近,好像那是唯一抵抗恐怖片的姿势。而她随着剧情的恐怖程度,还会随时调整着向我这边倾斜距离的多寡。
观影过程中,最过瘾的莫过于我和她一起尖声大叫,好像把身体内的一些存积的能量,藉此释放出来。叫过了之后,全身落得轻松。反正身边的人也不会抗议,因为这就是看这类影片该享有的特权。
我其实以前看这类电影时,在导演故意安排的一些骇异镜头猛然出现时,会吓得叫个几声。但丁潆潆叫得剧烈多了,后来我们发现一起尖叫很有趣,就有点像孩童在玩游戏那样,比赛谁叫得响亮。
说起来,我真要感谢这部韩国的恐怖片,因为它开启了我和丁潆潆关系新的一页。那天之后,我们一见面,只要没同事在场,都会把在戏院狂叫的这场趣事拿出来嘻嘻哈哈回味一下。
我和她的私交在稳定的「恐怖片俱乐部」中进行,为了增进情谊,下班后我还去DVD租售店,把历来的恐怖片陆续租回家,一一作功课;然后,白天到公司去跟她献宝。
这层关系对我而言,好像是心田的一块新垦地。因为丁潆潆活泼纯真的个性,有如惹人爱怜的妹妹,让我情不自禁想与她相亲相爱,并挺身挡在前面保护她。
我之前很少会对小五岁的女生有这种感觉,对她,却什么都这般自然而然,把我睽别的童稚欢乐找回来了。
丁潆潆很聪慧,兼之体贴,很多公事一教就会;即便私事,她也很能察言观色,让我相当舒坦。
譬如,她刚开始还会讲讲跟男友之间的事情,但后来就越来越少,大概她看出我们在这话题上没有交集,便识趣不提了。
这天我看出她的上班情绪有些恍惚,问了一上午她都说没事,直到我们和几位同事一起外出吃午餐,返回公司途中,她和我单独落在后头,才无头没脑地问:「兰姐,你会不会觉得我穿衣服很不得体?」
这时,我已经要她跟公司其他年轻的员工一样,不必叫我那生疏的头衔,改口叫「兰姐」比较亲切。
「怎么会?我还听郑彩翎她们说很羡慕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呢,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我看她今天穿得有些不似平常的风格,保守了许多,的确有点怪怪的。
她欲言又止,流露着少见的沮丧。我大概也猜到了,叹口气:「是不是你男朋友说了什么?」
她双眼睁大,讶然地说:「啊,你怎么猜到的?」
男人真是鬼扯淡,爱看别的女人穿得风骚凉快,但自己的女友或老婆就得包得像一粒肉粽?
如果丁潆潆是我的女友,我一定鼓励她把自己的优点穿出来,甚至她爱怎么穿都行,女人的好身材、美衣衫就是街道上最佳的风景。
「他不喜欢我穿的衣服,说每次我们跟他的朋友碰面,他们都在看…我的乳沟。」她丧气地垂下眼。
「那他应该去怪他的朋友,干嘛来说你呢?再说,乳房本来就是老天赏赐给女人的最好礼物,干嘛要藏得密不通风?」我说着心中就有气,男人最那个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丁潆潆看我似乎在生气,像个小孩拉着我的衣袖,类似求饶。
现在我们混熟了,她开始跟其他的年轻同事一样,会挽着我走路。但她挽我的时候,终究不同,在我的感觉,我们好像一对恋人。
她拉我,就更让我生气,怎么反而是她在求饶?又不是她闯祸,明明就是那些臭男人!
也许生气之故,我把憋在心里的话趁机说出口:「你的乳沟很美啊,有人欣赏,是你男朋友的光荣,不是吗?」
「兰姐,或许真的是我错了。我曾在一次换装时,看见你的…,也是很美啊,但你就不会像我这样穿,显得典雅大方。可能我真不该那么穿吧?他说我喜欢有男人看,偷偷高兴。」
我的脑门刹时一片白,她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她说曾经瞄过我的胸部?而且也觉得好看?这话中会不会渗了一丝别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跳得不正常起来,赶紧把焦点移回她身上:「别理那些男人了,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这是作女人的权利。你不仅要继续穿,而且还要穿得更出色。」
我在进公司大门前最后一句话,得知她这天下班有空,就说要带她去一个神秘惊奇的地方。
这地方是一家店,有个怪名「珍珠奶」,老板是我在圈内交情最好的朋友小段。当我带丁潆潆走进店内,她一看到店名,喃喃自语:「怎么少了一个茶字?」
等听我说这是性感内衣专卖店时,她先是啊一声,接着掩嘴偷笑,弄懂了个中玄奥,原来是卖内衣,而不是珍珠奶茶……
直到这时,我才告诉丁潆潆带她来的缘由,说现在流行把美丽的内衣露点边在外,强调女人的柔媚;而这里有许多国外带进来的单品货色,别处寻不着,就最适合穿在她身上。
她果然一阵惊喜,但随即脸色又黯淡下来,我已猜到谁是那朵无趣的乌云了,便坚决地说:「我买给你当礼物,以后你跟我去逛街才穿上,其他时候不用穿,他也不用知道,总可以吧?」
「兰姐,不是啦。我当然会买,但是要自己买,不能让你送啦。」
我一副心意已决的态度,丁潆潆大概担心我会生气吧,果然不再迟疑,开始开心地在花色美艳的内衣架上,一件件浏览。
小段偷跟我眨眼,嘴角勾起笑,意思很明白。她一定以为这是我的新女友,反正我每次的女伴都会被带来这儿换装。
我也不想澄清,某个程度丁潆潆确实像我的女友啊,我们是以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情况携手并行。
有些感情是无法归类的,不是吗?
小段一直怂恿丁潆潆去试衣间穿穿看,一边也帮她挑了几件,说:「我觉得这些黑色蕾丝边很能衬托你的皮肤,这应该是你的尺寸,你是D罩杯吧,哇,身材真好。」
丁潆潆低视自己的胸口,有些腼腆,我也匝一脚来助阵了:「是啊,我就跟她说她拥有多少女人羡慕的条件,她本来还穿得挺自在,现在却考虑要把它们遮起来,我说怎么行!不仅不该遮,还应把美丽强调出来。」
小段连声惊呼:「是啊,不行啦,绝对不行啦。你看自己这么美的胸部,唉,真的啦,遮起来会遭天谴。」
她经营内衣店,最恨有人明明有副美乳,却又暴殄天物。对她而言,那简直是人间罪无可赦的恶行!
丁潆潆害羞地进试衣间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高兴且得意的。
女人听男人赞美,总是认为天经地义,但听见其他女人的赞美,可就难掩有胜利感呢。
趁这个时机,我凑去跟小段悄声解释:「你呆会别乱讲话喔,人家不是。」
小段杏眼圆瞪,不晓得那意思是指「放着这种货色竟然不追」或「你发神经在泡异性恋啊」?
不过接着,她给我一个脸色,表达得就很清楚了,应该是在表示「好,那看我的,瞧老娘怎么帮你应付」。
我无声地叫苦,小段一向很有行动力,作朋友又讲义气,但有时我也着实领教了她的莽撞。
像现在,我就不知道过度热心的她要怎样出招,去对付丁潆潆,但阻止来不及了,她已经向试衣间发出询问:「穿好了吗?假如你连我刚才拿给你的那件低胸衬衫也穿上,与内衣搭配好了,就出来我帮你看看。」
丁潆潆表情有点迷惑地走出来,对自己的「新造型」毫无把握;但在我看来,小段没说错,这番红黑组合给穿出味道了。
红色丝质衬衫的领口底下,透出内衣那条黑色镂花的蕾丝边,再往下便是丁潆潆饱满的乳房上半部。三者叠在一起,格外显得冶艳,有一股自信女人才有的风情。
「你看吧,多美啊。你皮肤好,胸部弧度又美,加上内衣这么外露一截性感的花边,更是锦上添花。来!请你们兰姐帮你把外露的比例抓正确,她买过好几件,穿得很有经验了。」小段真是做店面生意的料,一口气讲完。
我终于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了,原来是作球给我,真是的!
小段当然无从知道,我早在上次员工训练时,请丁潆潆当模特儿,已经隔着紧身衣摸过她的乳房了。但不管怎样,她真够朋友。
「真的啊?兰姐你也穿哪?哇,那一定很好看。」丁潆潆往我的胸脯瞧了瞧,我几乎感觉像裸体。
我不理会小段还在继续帮我吹捧,说我的身材的确也很适合穿之类的鬼话,既然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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