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是合唱团练习的时间,其他人是不会进来的,呼,若果给人见到的话,一定不会知道你是红雪老师,只会认为不知从哪儿走来一个有露体狂的变态女人而已。」两人往正面的入口那方走去,隔怜是往二楼去的楼梯。
像狗一样似的伏在地上爬行,这个样子使红雪的心里十分之不好受,她不担心舞台那边的学生,却担心合唱团以外的人无缘无故闯进来,想到这儿双腕因害怕而颤抖起来。
後面传来的是麦汉荣的笑声,时常都扮作是一个绅士似的男人,却是一个心地如此险恶的人,比起他,高格他们看来是可爱得多了。
「好了,就是这个样子了,喂,不要停下来啊!」「呀……」他将那成人玩具的按钮接上,切入电源後,一阵火烧似的感觉从阴道里昇起,像里面突然被搅动了似的,那种感觉连肛门里的括约肌也感觉得到,那种像要疯起来的感觉使她浑身冒出汗来。
从正面的入口进去後,墙壁那一边有一道落地窗,可以看见在校园内正在游玩的学生们,红雪见到他们心中不禁一阵狂跳。想到若果给学生见到的话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是她自己也很不明白,为何在这种危险的情形底下,还能够兴奋起来,她跪在地上,下体的爱液像溶掉的蜜液似的,沿着大腿流下来。向下面观看的麦汉荣也发现到这件事,便仔细的打量着她。
「哎唷,有汁液流出来了,你这变态母狗真拿你没办法。」「对不起,主人。」「露出下体来散步,还能够这样开心吗?」「……很开心,所以找的下体才能这麽湿啊!」说出这样的说话,红雪也感到内心有一阵狂热昇起来。当他们走出二楼的客席时,美妙的歌声又再次传入耳中。
他们慢慢的走到最前面的一排椅子去,当然,团员们看到的只有麦汉荣一人,下面正爬行着的红雪他们是看不到的。
「真令人感叹,学生们正努力的练习着,而他们的老师却像狗似的,而且那些淫水还不停的流下来。」「呀,请不要这样说嘛!」「你会介意的吗?怎样,可以用这个样子向学生们指导的吗?」他向着舞台那边坐下来。
在团员的前面将裤子脱了下来,强行要求红雪替他口交。
「散步已经够了,现在要将那些上等的牛奶搾出来才行。」红雪只能用鼻音来回答他,因为她已经张开咀巴将他的器官吸进咀里去。她用咀唇将他的阳具紧紧的吸着,慢慢的由上至下的移动起来,麦汉荣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这家伙想不到吹萧的技术是如此高超的呢?」面颊因为含进他的肉棒而鼓胀起来,她那头漆黑的头发不停的摇曳着,口腔里深深的吸进他的阳具并且不停的移动着去刺激它。
「啊……真棒,哇,受不了,这色情狂的雌犬。」他那巨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她的喉咙里面,红雪只感到喉里面突然一阵灼热粘粘的感觉,眉头一皱,便将麦汉荣喷出来的白汤液体全吞进肚子里去。
连续五个小时,在麦汉荣的主任室里,他一直将下半身裸着坐在梳发上面,而红雪则将他那凶恶形相的黑色肉棒放进咀里替他口交。
自从合唱团练习那次被他施奸以後,已过了两个星期,之後,每天在学校里面至少有一至两次要发泄他的兽慾。
全校中的偶像教师,现在正是上半身只剩下一个纯白色的乳罩的样子,将朱唇献上,替那那那丑陋的充满着粒粒内瘤似的肉棒服务着,鼻孔不停的发出呜咽之声,咀巴不停的向那怒胀的肉棒舐舔着,而且更将它深深的吞进咀巴里面,不停熟练的将它吞吐着。
麦汉荣对这新鲜的内奴隶特别感觉新鲜,得到这麽性感的咀唇爱抚着自己的性具这还是第一次,望着她那黑发不停的摇曳着,鼻子不停的哼出阵阵声音,感到份外刺激。
「呀,真好,真好,我快要喷出来了。」
教室里面清清的响着女教师因吸啜而发出的声音,而那极为巨大的肉捧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并且透发着湿润的光泽,望着它不停的往那美人口中出入,这番说话使人觉得他心中是如何约满足。
「是了,音乐节的准备看来准备得很好,若果能够真的胜出的话,我的地位就更坚固了。」「呀……鸣……」「喂,你真的能明白吗?」红雪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个满口金牙的主任,现在就似一个黑社会的流氓似的,比起以前那副道貌岸然的绅士样子一点儿也不相似。
「是的……我能明白。」她那雪白绳细修长的手指,在那充满唾液的肉捧上抚摸着。
「我们用那麽高的价钱请你过来,并不是要你跟那班不良份子鬼混的,无论你口交的技术怎样高超,阴道会收缩得如何的紧,都跟我们学校是毫无关系的。」麦汉荣这些如剧毒般的说话,使红雪紧紧的绉着双眉,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似的。他跟着一手将她的面孔拉近自己的下体处。
「……呀……鸣……」咀唇被强烈的侵犯着,她看似像要死似的痛苦,但是那种被虐似的快感伎她忍不住将腰部扭动着。
「要再吞得深入些……是了,舌头不能休息,要将根部紧紧的吸着才行……」他严厉的命令着她,并且将她的乳房紧紧的捉着。
红雪沉醉在被虐的兴奋之中,脸孔红通通的,咀里发着像哭泣似的呻吟声。她的下体中那种快感慢慢的增加,使阴道收缩起来,舌头给那根肉棒充足的爱抚,使麦汉荣忍受不了。
「鸣……鸣……真棒……已忍不住了。」他站在红云的面前,双手捉着她的头部,上下不停的摇动着以增加快感。
红雪也感到十分之兴奋,用手加添刺激,除了口的运动外,她的手指在那怒胀的内棒上用力的揉着,使他忍不住一口气喷射出来。
「呀……是了,出来了。」肉棒的膨胀已到顶点,那些粘液像喷泉似的喷射出来,直射向她的喉咙处,使她十分之狼狈,将那恶魔的种子全吞进肚里去。
「红雪,这次的音乐节无论如何一定要优胜的,是吗?」他靠在梳发上,那厚厚的咀唇上吊着一根香烟,经过三十分钟的口交,而且亦能完成射精的过程,显然觉得十分之舒服,悠然的在梳发上回味着。
「喂,甚麽?干嘛呆呆的。」
「呀,对不起!」红雪在他的脚下端正的坐着,衣服凌乱的钮扣也没扣上,黑发凌乱的垂着,以微弱的声音回答着,经过一轮淫荡的游戏後,面孔及眼睛散发着桃红色妖艳之气,当她吞口水的时候还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使喉咙中有一阵不快的感觉,粘粘的,腥腥的十分之不舒服,四十多岁的男人,精液比人粘得多,而且量也比别人多。
「能发誓一定能胜出吗?」麦汉荣对音乐节的优胜显得异常的执着。
「呀……那……」女教师受到威胁,偷偷的望着他。
「……当然是会有成果的,但是我还是第一次带着他们参加比赛,其他学校的成绩我却不大清楚……」「衰人……你究竟想说甚麽?……」他一手执着她的头发向她骂道。
「还剩下两周而已,一定要胜利啊,死也要胜出来啊,知道吗?那是我跟校长之间的约定啊。」「呀……呀……这……」他用力的紧紧捉着她的头发,拼命的摇着,红雪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麽样的一个男人呢,妨碍练习的人是他,在这紧张的时期之中,时常将她带到这房间强奸她,还残忍地将她责骂。
在学员面前羞辱她,使这变态的男人更加兴奋。
她很想将这些说话讲出来,但是硬生生将说话吞回肚中,若果在这个时候激怒了他,不知又会做些甚麽事情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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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甚麽教育界音乐界的圣女,红雪老师,无论用甚麽手段也要将这次音乐节的胜利取到手啊!」「很残忍啊……那样是很难的……」「我会跟那些评判员打交道的了,用你这美丽的姿色,一定有把握的。」他露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用力的揪着她的头发,被扯得发痛的样子,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被虐美感。
那些评判员之中,有一些政治家及议员参与其中,其中有一个叫杜志文的跟他是同乡。
「若果你晚上能够替他好好服务的话,便绝对能够得到胜利的了,那人是个好色的家伙,对你这种漂亮女人的要求,一定不会拒绝的。」「请你放过我吧,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喂……这种连肛门也大大的张开来的女人能说这种说话吗?你根本就像一个卖春的女人一样。」他捉着她的头发,用手在她的面颊上打着。
「呀……啊,拜托,老师,我想让他们公平的参加比赛,我想团员们也是这样想的,若果是内定优胜的话,在其他学校的人面前我们会很没面子的。」「你没有听我讲吗?甚麽公平?学生们会可怜?……呼,笑死人了,跟那些不良少年日夜作那些色情的SM乱交派对,肛门及阴道内时常都充满精液的人,是不是要跟全校的男人全都干过,这才叫做公平呢?」「呀……并不是这样的。」「嘻嘻,但你不是十分之享受吗?不是很陶醉吗?你真的是一个贱女人,看你湿得这麽厉害。」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揉着她的下体,通常她都是没穿内裤及袜裤的,一眼便能看穿她下体的反应。
「你这淫贱的东西,真没你办法,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他打个招呼才行。」他不理会她的说话,打电话给杜志文,并且将这慰安妇的红雪介绍给他。
「是啊……是新来的女教师,样子十分漂亮,但是一个病态的被虐狂……嘻……事实上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呢,正享受着那些自慰用具呢,要不要听她的叫声?」并且将听筒递向红雪。
红雪那漂亮的样子正流着汗水。
「呀……哎……鸣……忍不住了……」
「是不是啊,这淫荡的女人,一定要让你见一见才行,以你的慧眼一定能知道她的好处的,你不看过是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变态家伙的,绝对要让我将她介绍给你才行……是这样吗?那间酒店吗?星期六晚上吧,明白了。」听到这样的对话,红雪的屈辱已到达绝顶了。
星期六的傍晚,麦汉荣驾着自己最为自豪的车子跟红雪一起到郊区驶去。
那是杜志文指定的地方,是沿着海边的一家酒店,是一些财团经营的地方,地方幽静,是杜志文最喜欢的地方。
一个多小时後,他们便到达了目的地,进到酒店後便立即被引进一间贵宾用的房间里,途中听到不同的房间内不时传出一些男女嬉笑的声音,红雪苍白着脸,身体忍不住抖动起来,两腿像是钉在地上,不能向前走动似的。
「呀,我很害怕啊,请不要让这种恐怖的事情加在我身上吧。」到现在这个地步,无论她怎样哀求,看来也没有用处了。
进到贵宾室後,看到一个年龄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不知怎样形容他才行,只知道牠的鼻子异常的巨大,皮肤黑黑的一个男人。
「啊……这就是你介绍的音乐老师吗?……不错,是一个很漂亮的美人儿呢。」——发信人:LKK标题:蚀之夜——目录一、被剥之牙
二、白浊的洗礼
三、双头恶魔
四、调教旅行——
一、被剥之牙
1
(最近的女性都太过於恣意妄为了。)
山川安夫整个脑海中全是这个想法。因此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借酒消愁的结果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理想的结婚对象是青年实业家?医生?还是律师?说得好。那白领阶级的男人应该如何是好呢?)看到某周刊杂志刊载有关「丸之内办公大楼一百位OL的问卷调查」的结果。
他是满腔的愤懑。
「她们只会抓住钱,过着享乐的生活,但是对於男人,所能提供的大概只有XXX,但提供XXX,自己本身也能获得快乐。」安夫只是亳无意义地生气着,其实他大可以站在客观的立场一笑置之。
那不是一种事事都觉得好笑的笑法,而是比较那一周来得较紧的那种卑鄙的笑容。而他们所笑的对象是男人们的东西。结果呢:他们还是选一些愚劣的女人作为结婚对象。自此以後,男人可悲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这种悲惨的结果最常出现在桂三枝的「新婚夫妻」这个现场节目了。当三枝问新婚夫妻(通常太太总是气鼓鼓的)新婚的各种生活方式时,回答的几乎全是太太,而大部份的男士则总是说些他得意的事情。而先生们也总是充满幸福地微笑着。
三枝会问道一些较挑逗的事,譬如:「那时候你的先生是如何突破新娘的呢!」先生依然是笑嘻嘻,不愧是三枝会问这种唐突的问题,看的安夫也会觉得他问得很唐突。
也许三枝是在制造笑果,但那申诉中,应该含有很多真实的成份的。尤其是最近更盛行女性在上的情形,有人觉得如此才够性感。
但如果女性要表示对性厌恶时,就有获罪的可能。在美国曾经发生男士卷起衬衫的袖子时,竟然被控性骚扰,他看了吓了一跳。
现在的社会允许一个男人穿一件泳裤去游泳池或海水浴场。但是裤子前面是不可以膨胀的,但另一方面,女性的穿着中愈来愈暴露,但是好像没有人会去控告这些女性骚扰。
对於现在占上风的女性,应该致力於恢复男权为要才对。
(男人本来就比女人强,因为他有强有「力」的代表。)而且世界各种运动比赛也是由男人表现「力」的力量开始的。
山川安夫在大学时曾经参加橄榄球队,所以他现在还蛮有「力」的,但是多年未练,反射神经早已迟钝,尤其是在东京待了四年,更增加了不少份量。
虽然他想爱人,但公司里似乎没有任何女人把他当宝一样。
从他忧郁的眼神中就可知道他的需求无法获得满足,尤其他本来就是一个性虐待狂,对於红唇常尖尖的,意气风发的女人,他总想把她们抓来剥光衣服之後、绑好让他好好玩弄一番。
虽然他对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但绝非暴力份子,而对有这种想法的女性,总是要尽力地表现一下。所以有必要趁歌曲结束时,邀约她们到咖啡厅或酒吧去,最重要的是先算好自己的荷包。
一旦说服成功要上旅馆时,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钱。如果想省点旅馆费而带回自己那间便宜的小公寓时,又怕薄薄的三夹板挡不住女人的呻吟声。
山川安夫在此时会想到男人光是有体力其实是不够的。而发挥男人真正的力量,最基本条件,就是要有钱作後盾。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的确非常有魅力…)
如此一来,丸三内办公街对那些OL所作的调查择偶的条件就相当简单明了多了。
(只要能找到发财的机会─那麽女人很容易就能弄到手。)——2在电铃的声音中,被吵醒了过来。一看表已经快到中午了,连醉二天头疼得很厉害,从星期五晚上一直喝到星期六早上,的确是喝得太多了。
虽然铃声还在叫,安夫已经起床,走向门边。
「怎麽啦?这种表情,好像忘记昨晚约好的事了,看来情形不太好。」安夫那醉了二天的头,终於想起昨晚的事。
(对了!昨晚在鸟林森居酒屋一起喝酒,我像以往一样的高谈阔论,听着听着,伊尺似乎想起什麽事情来,突然插嘴道,只是当时太吵了,所以说好今天要来拜访他的。)「对不起,全忘了。我先上一下洗手间,你请随便坐好了。」安夫的公寓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厨房,旁边有张小桌子,在里面就是三坪大的斗室,二人先在厨房的小桌子边坐了下来。
「我们边吃边聊吧!我买了一些吃的。」
说完,伊尺打开他抱着的大纸袋,从里面拿出三明治、海苔卷、蕃茄汁以及橘子等放在桌上。
「我去冲咖啡,是即溶的。」
安夫站起来,制止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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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喝啤酒最好,我已经醉了二天了,喉咙感觉很渴。」「好啊!」於是他们把吃的食物放在桌上,边吃边喝啤酒,醉了二天的头,终於清醒多了。
「昨晚很炎热,最近女孩子常恣意妄为,真是有点受不了。」「不会啊!」「你现在是一流公司的重要职员,像我对女人根本一屑不顾。」「才没有那麽好,我既不是青年实业家、医生也不是律师。」伊尺说完大声地笑着。
伊尺克已已经三十岁了,和安夫比起来,是属於比较瘦小典型的上班族领导人物型。
皮肤白晢,脸上充满智慧之光,藏在那细边眼镜之後的眼神,似乎早已习惯,以惯有的距离在看事情,只要经过他身旁就有股古龙水的香味,加上身上的配件等,即使不是青年实业家,也一定很受女性欢迎才对。
这麽不太相称的二个人之所以会凑在一起,是因为一个月前,他们到鸟森居酒屋喝酒时,偶而坐在一起,才开始交往的。
在谈的颇投机的情况下,自然会相互交换名片。虽然知道安夫在小公司,他也不在意。
安夫的公司是设在一幢五层建筑物的二楼,而且还是租来的,而伊尺的公司是在这条街上,十几楼高耸的建筑,而整栋都是他们公司所有的。
再深谈下去,才知道他们的住家也很近,都是在中央线的延线上。
因此,昨晚听到安夫又在抱怨天气很热时…
「你昨晚想告诉我什麽事呢?」
在喝了一些啤酒之後,安夫端出咖啡来。
「如果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哦!」
「我不会介意的,请说出来。」
伊尺停止在摸动咖啡的手,透过镜片的双眼炯炯有神在盯着他看。
「你是不是一个性虐待狂?」
对於他意外的问题,安夫内心怦怦跳。
「你猜得没错。」他一付冷淡又若无其事的表情回答着。
「是吗?我猜对了,我也是这一方面的嗜好者。」安夫听了之後吓一大跳。
「真的吗?」
伊尺苦笑的喝着咖啡。
「我不可能拿这种事跟自己开玩笑的。」
「但是,以你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啊…」
「你也是啊!就像一些很斯文的大兵,一碰到女人时,就使用暴力。」安夫搔了搔头。
「一旦成为性虐待者,日子总是特别孤独。我和你喝酒时,虽然无所不谈,而且还颇投机的,但是要把这种事说出来,还需相当勇气呢?」「万一对方起了警戒心,或者误解的意思,友情可能就此打住了。」「我也当你是好朋友,更觉得自己的视野更宽阔了呢!」二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3「山川,你有玩过的经验吗?」伊尺剥着橘子时,问道。
「在学生时代曾经有过一次经验,而且也只有一个人的经验而已。」安夫很高兴,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因此也不管对方是谁,就说出心中秘密。
虽然安夫现在没有女朋友,但念大学时曾经有一位女朋友,是一位和安夫相配的乡下来的女孩。
那女孩到安夫的公寓来玩时,安夫忘记把SM杂志藏起来。
「安夫,你有这种嗜好?」
她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大喇喇地问道,而安夫乾脆也不逃避地承认下来。
「你可以綑绑我,虽然我恨怕痛,但我想试试被绑的感觉。」那女孩不疾不疾地说道,不但让安夫吓了一大跳之外,也觉得机不可得。
那一天,他自然没有准备绳子之类的东西,所以只用女性长丝袜把她的手绑起来。光是这样,安夫就有一种「种马」的兴奋,这是一般女孩子所不愿意的事情,她竟然主动提出,而且还和他进行口交。
终於升级了。
绞弥藤郣善洼寤
「可是没有作过鞭打和浣肠的行动。只有綑绑而已。当然我学了各种绑法。」「最近的女孩子似乎对於被綑绑并不反抗。SM的工具现在也相当流行。」「伊尺,你这方面的经验一定很丰富吧!」「也没有啦!」伊尺虽很谦逊地回答着,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自信。
「但是并不限於人类的愿望,最近对於这种游戏有点厌倦。」「怎麽说?」「因为要玩也有玩的规则,最基本的就是要对方愿意配合,换句话说,要能合得来,但这样一来就没有意思了。」「因为根据SM小说描述的,对方一定是被强暴、被硬梆而且哭哭啼啼的,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我有点了解了。」「我觉得这才能显示出男人的力量来,如果玩她的屁股眼,她拼命摇动,更会令人感觉兴奋。」伊尺的眼神在镜片後益发闪闪发光。
「虽然这种事我可以一个人作,但是也曾经被女方反击过,如果你在旁边出声,应该更能壮壮声势,如果有你的帮忙一定会更加如虎添翼。」一直盯着他看的眼神,令安夫心里怦怦跳,虽然有如此相近的想法,但如果被背叛时又当如何呢?
「但是这种事,可能会被判刑的?」安夫避开伊尺的视线问道。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不过被玩的女人很少提出告诉的,为了预防万一,我们可以拍下照片,只要有相片,对方女性一定会噤若寒蝉的。」安夫没想到这位大公司主管的人物,竟然有如此恶劣的心思,也许如此才能当领导人吧…「而且拍照片还有另一个好处。」「什麽好处?」「你想要说的是金钱,只要拥有对方的裸照,女方自然会把金钱奉承上来,这叫做一石二鸟之计,趣味与实益兼得。」看着伊尺放声大笑的神情,安夫为之哑然,而伊尺又继续说下去。
「我不知道你怎麽想,但女人是很好骗的动物,尤其最近的女人更容易为男人付出。所以世上还是需要出现一些冷酷无情的男人,好让女人们哭泣。」平常非常冷静的伊尺语气开始慢慢急躁起来,白晢的脸颊也泛红。安夫发觉到他已经看到伊尺的另一种面目了。
「我这麽说,说不定你会觉得我是痴人说梦话,但我可以让你看实例。」「什麽实例?」「我让你看看我如何对付女孩子。」「可以吗?」「可以啊!从此以後我们是共同玩女人的好搭档了。」伊尺看着一脸疑惑的安夫笑道。
「事实也有这种事,那就是女孩在电话机旁,等待你的召唤,电话借用一下。」就在他们谈话间,事情似乎一直向前迈进,对方好像早预备好似的。
「喂!玛丽吗?是我,你照我的吩咐在等着吧,很好…一个小时後,到我住的大厦来。」放下电话,伊尺反过头来,对安夫笑道:「来、来!我也可以把她叫到这里来,但我怕在这里玩时被邻居发现。」——4他说得很含蓄,其实他的公寓和伊尺住的大厦,真是有天壤之别。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差别最大的地方。
安夫住的公寓是二层楼盖的房子,而对方是八层楼盖的房子,而对方是八层楼大厦,并且外墙贴的是咖啡色的磁砖。里面是大客厅兼书房为中心,寝室、餐厅一应俱全,相当於一般家庭居住的空间,而且也经过装潢设计过的。
虽然是在一流公司当主管,但以一份薪水,想维持如此豪华的住宅,一定不够的,难道他的父母也是有钱人,还是…(你一个人住实在太大了,但如果要勾引到女人,必须有这些装备吧?)安夫流览一番之後,向伊尺说道。这麽说来,载他来这里的那辆进口车,一定也是骗女人的装备之一了。
因为没有时间了,所以他赶紧把他带到寝室去。进入里面,他马上做了五个装置,最里面是一张双人床。床铺的另一个角落是一间化粧室,那种设备并不适合於男人,因为墙上有三面镜子,一定有其特别用意。
「你知道这是作何用吗?」伊尺敲着五个窗和床之间突起不到十公分的金属柱子向他问道。
细看这五根柱子与床铺的距离,好像是用来装窗帘用的,事实上上面也有窗帘,但如果光是用在那方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啊…我知道,是用来绑女人的。」
伊尺得意地点点头。
「我希望同好者,也能早点获得快乐,这是特制的,这上面还有环,可使绳子通过。」「但是这在一般的大厦只能装置这些而已。」伊尺如此说,但只要其中一根柱子都已经带给安夫很多遐思了。
事实上,这一切和安夫所拥有的那一张永远起不了幻想的万年床很不同,不光是房内的圆柱,还有双人床上的五个有肘的椅子,还有桌子以及很多SM杂志及小说、图片,无一不刺激他的大脑。
艘艘苤藤藤掩湮模鸣唇腕侚?魂懂
还有镜子,不光是三面而已,在门的背後,还镶有一面更大镜子,只要想到被绑的裸体女人站在镜子前的样子,就足以令他兴奋不已,对於伊尺说想要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配备。
但是伊尺说还有更令人惊奇的装置。
「来这边看一下。」
伊尺打开镶在化粧室门後的那扇门,往里面看全是空的。
「进去看看。」
连r候,你真的很舒服吗?感觉怎样?」
苤藤藤郔炰辣痪籁骚
天强向小婷婷提出了疑惑。
「会啊!当然很舒服,哥哥亲我小穴的时候我觉得好痒。有点麻麻的。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很好的感觉,还有啊!哥哥,你上次插我小穴的时候,一开始虽然好痛好痛,我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哥哥的大肉棒撑裂了,可是後来就觉得小穴好充实,大肉棒在我小穴里进去出来的时候,又有一种痛里面带着舒服的感觉。」婷婷兴奋的向哥哥说她的感觉,天强一听就完全明白了,原来婷婷幼小的身体已能享受到快感了,不过显然并不像成年女人那麽有感觉,而且天强仔细回想,那天晚上婷婷似乎也没有高潮的反应。
就在天强思考的时候,双颊泛红的婷婷开始摧促了:「哥哥,快点插婷婷啦!」「好好好,哥哥现在就插。」他取来了润滑剂在自己的巨棒上和妹妹的小小穴上涂了一层。
天强边接着分开婷婷光滑的阴唇,巨棒寸寸深入,塞满小小阴道的巨大肉棒不可避免的又磨擦到破皮的伤处,不过婷婷只是发出了一阵夹杂愉悦的呼声。
终於粗长的肉棒完全顶进了稚嫩的花心,天强清楚的感受到了那无与伦比的紧绷,可爱的小婷婷因为这期待已久的舒爽加上一阵并不令人讨厌的疼痛而兴奋的微微颤抖。
她的小小阴道自不量力的夹住哥哥的巨棒,天强捏了捏她粉红色的小乳头说:「你这小坏蛋,敢夹哥哥的大肉棒,哥哥还是能照动不误的。」天强说完便缓缓的抽动了起来,带动婷婷的小小身躯一摇一晃的,大约插了二十余分。
天强滚烫的男精便强而有力的射了婷婷一身,要不是刚才预先让婷婷含一含,又自己打了一会手枪的话,如此慢速的抽插这没个七。八十分钟别想他发射。
天强一边为妹妹擦试身体,一边审视她的小穴,虽然天强涂了润滑剂又放慢速度,但还是无可避免的让稚嫩的小穴流了一点血丝。
在天强暗自有些心疼时,只听婷婷高兴的说:「哥哥,从明天开始你要每天插我喔!这样婷婷的小穴以後就能让哥哥玩了。」就这样,性奴隶小妹妹的养成已至最後阶段,从那以後天强便一天一次的锻链婷婷的小嫩穴。对天强来说这并不算真正的插穴,因为每次他总要婷婷先口手并用的帮他弄个四十分钟,自己再狠狠的打手枪打到接近射出的程度,最後才开始极慢极温柔的抽插到射出。
不过可爱的婷婷连身体都深爱着哥哥,大概到了第十五发上下,婷婷小穴的红肿破皮都不再发生了,连血丝都不流了,当然这时候婷婷已经可以上课,走路也没问题了,在她刚破身的那几天可真是举步唯艰呢!
到了婷婷开始上课的那个星期六,天强终於开始不用润滑剂,而且真枪实弹从头插到尾,虽然还是很温柔和缓的插,但一个多小时的抽插还是让婷婷累得瘫了。
从这天起天强便开使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愈发沉重,终於两天後的晚上,天强在客厅看着HBO的影片,婷婷则正在房里写作业。
天强对婷婷的功课可是要求的很严格的,不一会婷婷就蹦蹦跳跳的下楼钻到哥哥的怀里。
「婷婷,功课都写完啦?」天强边亲她粉扑扑的小脸蛋边问。
「当然写完了,哥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学校老师要我们写作文喔!题目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婷婷答。
「那你怎麽写的呢?」天强问。
婷婷甜笑了一下答说:「我本来想写-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哥哥的胯下,可是哥哥你放心,我没这样写啦!我写的是公园。」「你这个小可爱,来!让哥哥好好疼你一下。」天强说完便要脱婷婷衣服,怎知一向小绵羊般的妹妹竟顽皮的退了开。
「哥哥,你看这个,我到楼上等你喔!」
婷婷说完丢给天强一封信後就跑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又有什麽花样啊?这小鬼头。」
天强拆信一看,信上写着
亲爱的哥哥:
我知道你已经忍好久了,那样插根本就不够爽对不对?哥哥,我的身体已经能承受你的大肉棒了,你想怎麽玩都没关系,我好喜欢粗暴的哥哥唷!我好喜欢我第一次那天晚上的哥哥,一身亮亮好壮好壮的肌肉,哥哥,你知道吗?那天你用力插我的时候那种凶狠的表情好帅喔!就像要把我吃掉一样,那时虽然好痛,可是我心里想着:我好幸福喔!就算要被插死我也愿意。哥哥,我要你像那天在书房里插那个女生那样插我,其实那一天我全都看到了,我并不是怪哥哥插别的女生,谁叫我还没长大呢?所以,哥哥!让我用我的小身体好好满足你好吗?记得那几卷A片里,哥哥最喜欢那卷女学生失贞记,你最喜欢那一段高中女生被强暴的戏,对不对?现在楼上就有一个小学女生独自一人喔!你还等什麽呢?
读完信,天强简直感动的想哭。
「你这个小东西,哥哥就来好好报答你。」
天强走进自己房间换上一件紧身汗衫,壮硕的肌肉像要爆出来般把汗衫撑得紧紧的。
他接着从门缝中偷看妹妹,可爱的婷婷已换上一身小学制服假装在写功课。
天强一推门进去,她便装得很惊恐的样子缩到床角说:「大哥哥,你是谁啊?怎麽跑进我家。」一边说一边抱着布娃娃小熊装得很害怕的样子。天强舔着嘴唇露出邪恶的表情,他一步步走向婷婷粉红色的可爱小床。
「大哥哥看你很可爱,特地来陪你玩的啊!来,告诉大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天强坐在床边说:「我叫婷婷,大哥哥,我还要写功课,不能和你玩啦!」婷婷答,天强把婷婷抱着的小熊扔到一边,然後说:「写功课有什麽好玩,大哥哥教你玩很好玩的游戏。」说完一双大手就『刷』的一声扯开了婷婷白色的国小制服,婷婷可爱而娇嫩的幼小身躯就这样展露无疑。
「大哥哥,你弄破我的制服了啦!啊!你怎麽亲人家的ㄋㄟㄋㄟ,呜!不要咬啦!」就在婷婷抱怨到一半,壮汉饥渴的唇已侵占小女孩的身体,小婷婷还故意装出快哭的表情,双手假意的推着天强。
不一会壮汉起身脱掉汗衫然後坐到小女孩的身边:「婷婷,大哥哥刚刚亲你,你也可以亲回来啊!」天强这样说,婷婷也果真坐到天强大腿上开始亲。舔他壮硕的胸膛。天强仰头微闭双眼静静享受婷婷灵活的小舌头,不知道从那部A片学来的,小婷婷竟也懂得用舌尖在胸肌的线条上滑来滑去。
「大哥哥,我们扯平了,你走吧?」
婷婷突然起身这样对天强说。
苤藤藤郔炰辣痪籁骚
「扯平!大哥哥还没玩够呢!」
天强露出凶恶的表情说,婷婷一转身就想逃,天强拦腰一把抱回来,他把小女孩横置在大腿上,右手掀起婷婷的小学百折裙然後一把扯下卡通图案的小内裤。
「你放开啦!坏蛋,不要脱我的小裤裤。」
婷婷挣扎着,清脆的响声传遍小房间,啪!啪!啪!天强的大手用比平常重些的力道打着婷婷的小屁股。
「你听不听话!听不听话!」
天强边打边恶狠狠的说。
「呜大哥哥,我听话了啦!你不要打了。」
小婷婷楚楚可怜的求饶,天强满足而邪恶的笑了笑。接着起身脱个精光,当他的人间凶器挺到婷婷面前时,婷婷装出来的恐惧模样挑起他的兽慾。
「婷婷,舔大哥哥的肉棒」他命令道。
可爱的婷婷竟也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舔了起来。
天强在享受的同时也想起了婷婷第一次为他口交的情形,过了一下:「婷婷,嘴张开,张大,对!就是这样。」天强又发出了一道命令,当然小女孩也柔顺的照做。房间里一时间响起一阵奇异的声音,由小女孩喉头发出的『嗯!嗯!』声加上壮汉浑浊的喘气声,天强的巨棒正粗鲁的进出婷婷的樱桃小口。
他站在床边的地板上,婷婷趴在床上,狂暴的巨汉双手捧着婷婷的头,把她的嘴当小穴抽插了起来,天强能感觉到婷婷柔软舌头的讨好以及她温软的喉咙。
天强一遍遍的把婷婷的头按到自己的跨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可爱的小妹妹,但天强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觉得婷婷喜欢他这样,也许是从婷婷的眼神还是什麽的,反正他就是这样觉得。
不一会,他忽然抽出巨棒,双手顺势将婷婷推倒在床上。
『真可爱啊!』天强心里这样想,倒在床上的婷婷用一种不安又畏惧的神情斜斜的望着他。
被扯开的制服微微褪到肩上,百折裙的肩带无力的垂下,天强猛然扑向她,婷婷也不知是本能还是作戏的逃开,她想爬到床的另一边,却被後面的天强一把抓住小腿拖了回来。
天强掀起婷婷的百折裙,洁白柔嫩的小屁股扭动着,婷婷还在假意挣扎,活像一只小绵羊,天强用一种征服者,不!施暴者的心态由後方一竿到底。因为婷婷可爱的小穴已事先涂上润滑剂,加上哥哥刚才的蹂躏使她流出了微微的爱液,巨大的肉棒收不住势的顶进幼小的子宫里,婷婷发出一阵哀号,虽然有点假,但是天强还是觉得兴奋。
他狗爬式的骑上妹妹,用超狂暴的力道与速度狠命抽插,可不只是活塞运动而已,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狠撞到底的凶暴手法。天强的大手环握妹妹的纤腰以控制小女孩身体的摆动,当肉棒要抽出的时候就让婷婷身体向前移,要撞进去的时候就恶狠狠的拉回来,结实的冲撞让女孩幼小的身体一震一震的。
「啊!啊!大哥哥,我要裂开了。」
「大哥哥,你要顶穿我了啦!」
「啊!小洞洞坏了。」
「我要死翘翘了。」
「大哥哥,不要插了,拜托啦!」
小婷婷不停发出这种会让身後的野兽更加残暴的求饶和哀鸣。
事实上,狂暴到这种程度的抽插让婷婷在舒爽之外也感到疼痛和难受,疼痛是必然的,毕竟她的哥哥是如此的狂暴,肉棒是如此的骇人,而难受的感觉倒不如说是一下子涌进体内的舒爽。充实。和无与言喻的满足令她稚嫩的身体难已承受。
整个晚上,天强射了四发,每一发的时间都超过一小时,姿势花招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婷婷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候失去意识的,她只记得疲倦的自己正被哥哥压着插,自己一边吻着哥哥的胸肌一边陷入梦幻般的幸福感中,只要一想到以後天天能这样被哥哥插,她就觉得好幸福好幸福喔!
当晨曦照进房间,天强首先醒来,昨晚当他射出第三发时,婷婷已失去意识,他细心的弄乾净妹妹可爱的身体再拥着她入睡,那时都已是半夜了。
棉被里的婷婷是全裸的,她的国小制服和裙子在天强第二发的时候就被撕的破烂丢到一边去了,天强轻轻掀开棉被,恶作剧般的玩起妹妹完全属於他的幼小身体。
他的舌头在婷婷还没发育的小小嫩乳上肆虐,又滑到小小的花蕊上任意狎玩着。
「真不愧是我心爱的妹妹,就连在睡梦中都会回应着我。」天强这样想着。
因为婷婷的小穴在他的玩弄下已渗出爱液,经过昨夜的折腾,婷婷的小穴有些红肿,但天强知道婷婷根本不在乎这点伤痛。
「嗯!哥哥,不要停,再用力一点插婷婷。」
婷婷忽然冒出一句梦话,天强听了一阵窝心,瞧着她清秀的容颜,天强起了使坏的念头,他分开了仰卧着的婷婷的双腿,就伏上去用正常位抽插了起来。
「嗯!啊!啊!哥哥,你怎麽一大啊!早就。啊!插婷婷嘛!啊!啊!」婷婷边揉着睡眼边发出这样夹杂呻吟的撒娇。
「哇!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可能全世界唯一一个被操醒的八岁小女孩唷!」天强边加速边说,他说完就一把抱起婷婷,让可爱的妹妹如往常一样无尾熊般的挂在他身上,不同的是他的重型兵器正狠毒的攻击婷婷年幼的小穴。
天强就这样边插婷婷边走下楼,当然,兄妹俩都是全裸的,随着天强走路的起伏,他的巨棒就这样在婷婷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小婷婷的粉臂揽着哥哥的虎颈,小脸蛋埋在那雄伟的胸肌里,她的一双白玉般的腿环着哥哥的熊腰,婷婷觉得自己全身的重心的落在哥哥粗豪的巨棒上,她甚至幻想着哥哥的巨棒插着她的小穴,然後就能举起她幼小的身体。
下楼梯的时候,因为快速的震荡,弄得婷婷娇喘连连,到了一楼客厅,天强站在地毯上依旧晃动身体,让自己的凶器一遍遍的侵袭妹妹稚嫩的小穴,到了最後竟然整个人轻跳了起来。
「婷婷啊!哥哥的牛奶要出来了,你可要一滴不漏的喝光光喔!」到了最後冲刺的天强说着,然後放下婷婷,巨棒便一股脑的直入八岁小女孩的咽喉,将近高潮的壮汉死命的把小女孩的头压进跨下,婷婷也沉醉在滚烫的男精射入咽喉的快乐中就这样性奴隶小妹妹养成完毕了,在婷婷九岁生日的前一个月。
对天强来说,这真是爽呆了,有这样一个完全任自己摆布的可爱小女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用各种的手段玩弄着婷婷,可爱的婷婷也越来越对哥哥死心塌地了,随着一次次驾驭婷婷的经验,天强发现婷婷竟异常的热爱他粗暴狂野的对待,这使得原本已勇猛过人的彪形大汉越加狂暴;婷婷十岁半的时候初潮就来了,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婷婷就在哥哥的吩咐下,天天服用避孕药在婷婷开始吃药後的第三个星期日早晨,婷婷的粉红色床上,壮硕的猛男轻松的仰躺着,而他可爱的十岁妹妹正坐在哥哥身上卖力的用幼小的穴套弄那几乎撑坏她的粗大肉棒。
「婷婷,你的ㄋㄟㄋㄟ好像开始大起来唷!」
天强边用大手玩弄着婷婷刚要发育的嫩乳边说:「嗯!我也是啊!。这样觉得喔!以後就能像A片的女啊!主角一样让哥哥玩ㄋㄟㄋㄟ了嗯!」因为正卖力套弄着,婷婷的回答中夹杂着令人心醉的可爱呻吟,天强一听,兴奋的翻身上马猛烈的狂插了起来苤藤藤郔炰辣痪籁骚就这样,兄妹俩过着幸福的生活,天天驾驭妹妹的天强把小婷婷的发育都看在眼里。
婷婷幼小的嫩奶在他的大手抚摸下一天天的丰满,那每晚在他身体下扭动的小小身子也开始婀娜了起来,婷婷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在这个发育的年纪里更是一天天的越来越清秀可人。
对天强来说,能拥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小性奴隶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了,但是一边猛插娇滴滴的十岁妹妹,一边欣赏她日渐发育的身体更是让他爽得不能自己。
婷婷在满十二岁的那一年体验了首次的高潮,虽然她的性经验已经数也数不清,但终究只是用她幼小的身体去承接不适合她年纪的快感。
就在那一晚,她的身体终於成熟到能享受这至乐的阶段,就在哥哥骑着她狠力狂干的时候,婷婷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狂潮排山倒海的淹没了她,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浮在白云里,轻飘飘的,哥哥疯狂的猛顶把她一遍又一遍的顶上了幸福的云端。
「不行了!!好舒服,婷婷幸福的快死掉了!!」婷婷在心里这样呼喊着,在小女孩体内肆虐的猛兽接受了滚烫阴精的洗礼,只得用倍加粗狂的攻势作为回报。
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了,十六岁的婷婷出落的秀美绝伦,157的娇小身形,匀称的身段还有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在她就读的高中里『陈婷婷』三个字就是美女的代名词。
当然,一大票的追求者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人了,反正也无所谓,她的身心早在八岁那一年就毫无保留的献给了强壮的哥哥了。
天强的父母在婷婷十五岁那一年回国了,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天强兄妹的亲密,因为回国以後,他们的爸妈依旧有忙不完的研究,一两个星期都睡在实验室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他们家的墙隔音效果很好,兄妹俩的房间又在隔壁,就算爸妈在家也无妨。
对天强来说,半夜里溜进妹妹的房间狂干十五岁的妹妹,怎麽样都比普通的作爱刺激多了。
可惜当他取得硕士学位後不久兵单就来了;他进入了被一般人视为畏途的海军陆战队服役,严格的体能训练对原本壮硕如熊的天强来说根本不算辛苦,他苦的是娇美的妹妹不在身边,漫漫长夜只能强压住奔腾的慾火,直到疲惫得入睡这一天,十六岁的婷婷放学後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跑,因为她心爱的哥哥好不容易放了几天假,马上就要回家来了。
「婷婷啊!哥哥明天下午大概五点到家,你记得跟爸妈说喔!什麽!爸妈要去花莲吃喜酒,隔天才回家,好啊!我们可以到公园玩了,再见!!」她想起天强昨天打回来的电话,裙子里的蕾丝小内裤都快被爱液沾湿了,去公园玩是强奸游戏的代号。
自从她们的父母回国後,兄妹俩的亲热就不能明目张胆了,所以才编了这一些暗号,譬如:看电影是SM吃汉堡是後庭花等等的。
只要一想到等一下哥哥跨下的勇猛巨兽马上就要入侵自己娇嫩的花蕊,十六岁的婷婷就兴奋的颤抖。
一回到家反锁大门以後,婷婷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向自己的房间,刚关上门,一个巨大的黑影就扑了上来,把她的制服飞也似的撕的一乾二净,她一边挣扎尖叫一边瞄着心爱的哥哥,他全身上下只穿着海军陆战队的红色短裤而已,原本就健硕非常的身材,在严格训练和阳光曝晒下,变得更加黑亮粗壮,有点刺刺的小平头让天强显得骠悍。
「哥哥,尽情蹂躏我吧!婷婷整个人都是属於你的」尽管还在极力的反抗挣扎,但是婷婷在心里这样跟哥哥说,望着哥哥野兽般的凶狠表情,婷婷觉得好幸福。
天强突然把只穿了内衣裤的她丢上床,然後就自己脱下了短裤,如熊般壮硕的男体就这样呈现在婷婷面前,虽然很难把视线移开,但婷婷依然假装很害怕似的缩在床头发抖,就算自己已经十六岁了,哥哥跨下的凶残巨兽还是显得太壮大。太骇人了。
已经饥渴了几个星期的天强好像要把她活吞下肚的盯着她,婷婷则一边缩着身体一边喃喃念着:「不要过来求求你」这一类的话来挑逗心爱的哥哥。
在天强一把抓住她头发时,她甚至还发出连自己都觉得逼真的尖叫,不过那也只有几声而已,因为哥哥粗大的肉棒已塞进她的樱桃小口,高尔夫球大小的龟头顶进了咽喉,那种几乎窒息的感觉,夹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及淡淡的腥味,婷婷觉得自己好幸福。
虽然为了让哥哥兴奋的厌恶表情依旧,但她的纤纤小手却已不知不觉的抱住了哥哥肌肉纠结的下半身。
「讨厌!哥哥连屁股都这麽有肌肉。」婷婷在心里这样想。
双手不住的抚着哥哥健美的臀部曲线,天强捧着婷婷的头,把她的小嘴当小穴抽插了起来。
婷婷忽然觉得胸前一凉,原来是哥哥已经随手扯下了她的少女胸罩。婷婷只有34寸的胸围,但是圆浑有弹性那一型的,再加上娇小的身材和纤细的骨架,看起来相当丰满,虽然自小就几乎让哥哥夜夜玩弄,但小巧乳头除了少女发育必然的微突之外,颜色依然是娇滴滴的粉红色。
当哥哥不停在嘴里进出的时候,她的乳头便在哥哥有着浓密腿毛的大腿上磨来磨去,美妙的触感惹的小穴爱液直流。
不一会,天强抽出巨棒,将还在挣扎的婷婷压在床上,一探手扯下了她全身仅剩的一条小内裤,他邪恶的看了看婷婷後,便将小内裤塞进了婷婷的小嘴,接着又用刚刚扯下的和另一件从床边衣柜里拿出来的胸罩,一边一件的把仰躺着的婷婷的双手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天强开始手口并用的玩弄妹妹发育中的可爱乳房和阴户,揉。捏。咬。拉。舔。吸。戳。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让婷婷爽的发抖,几乎忘了现在是在玩强奸游戏。
原就慾火焚身的天强又被妹妹的娇呼惹的淫念大起。
「小丫头,太久没操都忘了哥哥的厉害,等一下就让你爽到求饶。」天强心里起了坏心眼,感觉到妹妹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的手和口就停止了动作,从没被哥哥这样对待的婷婷呆了一下,随即一边扭动着小小的身子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天强取出了婷婷口中的小内裤。
「哥哥,你怎麽了嘛!这样我好难受喔!」
嘴里一没东西,婷婷就开始抱怨了。
「活该!明明在跟哥哥玩强奸游戏,还一副很爽的样子。」天强说。
「又不是我的错,哥哥的胡子渣渣好刺喔!手也变粗了,哥哥玩我的时候我就很有感觉嘛!好啦!哥哥,进来啦!人家已经好久没让哥哥插了。」婷婷娇媚的答道。
天强也不罗嗦,解开了婷婷双手的束缚便要她翘起屁股呈狗趴式,天强把婷婷的双手往後拉起,肉棒一顶。把婷婷的双手往後一拉就是结结实实的猛插到底。
带着痛楚的呻吟一下子在房里此起彼落,就算已经十六岁了,但巨大肉棒突然撑开阴道。顶进子宫还是有点疼痛。
婷婷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和哥哥即将赐与她的欢愉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狂暴的抽插持续了近百下,婷婷一个吊白眼,阴精便集泄而出,而且缓缓的发抖,这是婷婷高潮时惯有的反应。
天强一感觉到妹妹的高潮就更加猛烈的狂插,他最喜欢爽到受不了的婷婷那付可爱的模样-明明爽得快不行了,却又不想停下来,嘴里喊着讨饶的话,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迎合哥哥的粗暴,现在的婷婷就是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更抚媚的甜美脸孔,正配合着欲仙欲死的表情持续的令哥哥跨下的猛兽倍加凶狠。
「啊!啊!哥哥,婷婷不行了,我要死了啦!哥哥你好棒喔!等你退伍以後,婷婷天天都要让哥哥骑嗯!哥哥!!」娇媚的呼号不断的刺激天强的兽慾,狂暴的凶兽也一遍遍的入侵女孩幼嫩的身体就这样,婷婷被巨熊般的哥哥从八岁操到了十六岁,在往後的日子里,天强也会持续的奸淫这可人的小妹妹,他常常边干着婷婷边说:「你可是被哥哥从小操到大的喔!」——发信人:怒火标题:交换夫妻——邓先生把赤身露体的我,抱起来放在床上,便从纸袋里取出绳子,綑绑我的右手腕。
「啊!干嘛要绑我?」我慌了神问他。
「没什麽,我是喜好性虐待的人,所以必须把你绑起来,不然就干不成了,你的先生没有告诉你吗?」他说着,很快地把右手腕也綑绑起来,终於把我的左右两手绑在卧床的两角。
邓先生是我老公公司的营业部主任,是他的直属上司。
「请不要弄痛我,我很怕痛」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便任其为所欲为。他立刻又綑绑我的两脚,同样地绑在卧床的两端。
我被绑成为「大」字型,想不到,他更以淫秽的眼光看我的阴部,以使我大为兴奋。邓先生拿出放大镜,贴在我的阴部。
他左手拿看小钳子夹起阴唇住外拉。
「哎呦!」我痛得禁不住大叫起来。
「呵呵呵,你左边的花瓣有痣,你的先生知道吗?」听他这麽说,我才想起和邓太太一起到别的旅馆的老公。因为这一天晚上,我们夫妇和邓先生夫妇在玩交换夫妻的性爱游戏。
「嗳!我不要!」我觉得太羞人了,便全身扭动起来,但因被綑绑得很牢固,所以动弹不得。
「我的老婆很讨厌性虐待狂,所以时常希望交换夫妻。她不懂玩这种游戏的好处。」邓先生自言自语,这一下他手拿吸管扎一扎我的尿道口四周。就是因为坚持要玩性虐待,所以这几年来,也完全没有和太太有性生活,世上毕竟也有这样的夫妻真的叫我无法了解。
「呵呵呵世上的妻子们大半都是过着普通的性生活,大概都不懂用这样的方法享受。」邓先生用手指把阴核赤露出来,同时用夹子夹起来。
「哎呦!好痛!痛死人!」
我为着快要被压扁的剧痛而发出惨叫声,尽管如此,异样的快感却摇动看子宫。难道我有性受虐的本性吗?
「哦!真是怪事,淫水流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舒服?不然,为什麽会流出这些」邓先生抓住夹子,拉起阴核,我感到剧痛而扭动身子,结果绳子勒紧手脚谁知,反而成为快感。
「嘻嘻!不出我所预料,你是性受虐狂的女人。」邓先生揉一揉我的阴核,说:
「我早就以你为目标,我认为你是最理想的对象。」据说,先提议交换夫妻的是邓先生,虽然我激烈地反对,但是我老公一次又一次哀求我,说是为了他的前途,这样我也就无法再拒绝了。说实在话,我的内心早就有意思想体验交换夫妻的性游戏了。
「呵呵呵!现在就要插入了」
邓先生舔舔嘴唇,从我的腰部压下来,变态的阳具贯穿我的内部,夹子仍是夹看阴核,所以那个夹子一碰触他的腹部,宛如撕裂似的疼痛便掠过阴核。
「嘻嘻嘻!这边也得让你快活!」
邓先生再拿出两个夹子,夹住两边的乳头,然後,慢吞吞地开始摇摆腰部。
我的阴核抽筋了,乳头也起了一阵阵的刺痛「你也得动一动,不然怎能有快感?」「啊!痛得要命!不行,不行!」「你要忍住痛,渐渐就会产生快感!」「哎呦!我受不了。」我身上三处的隆起部位,立刻发麻了。谁知不多久,便按照他所说的,异常的快感涌上来了。
「你看,快感来了吧,我现在就是要正式进攻了。」邓先生粗粗暴暴地开始扭动腰了。随着夹子也强烈地刺激阴核。
这时,我有如配合邓先生的动作,自已迎上摇摆着腰了。
「呵呵,太好了!就这样,就这样!」
邓先生用两手揉一揉夹在乳头的夹子。
「哎呀!哎呀!我受不了!」
快感超过疼痛,所以全身开始痉挛。我仍然继续摇摆着腰,连卧床也咯咯咯咯地作响。
不多久,我已达到从来未曾有的,异常而强烈的性兴奋的高潮了。
自此以後,我便成了交换夫妻的俘虏,屡次挑唆老公和邓先生夫妇,玩交换夫妻的性游戏了——发信人:奥丁标题:午夜奸魔——目录一黑夜初奸
二运动少女之奸
三厕奸高材生
四广未凉子破处摧花
五摧残大波美女
六姊妹同悲
七破徐艳
八迷奸暴虐酒井法子——
一黑夜初奸
夜,是我最心爱的时刻,因无尽的夜空能令我血液里的奸虐细胞全面醒觉,而化身为午夜奸魔。
这里是市内的公共屋村,大约有三十多栋高楼,而且警力薄弱,是我的理想地点。现在是晚上7:00,我主要在车站守候我的猎物,突然,面前经过一个少女,看似赶着回家的样子,我终於找到对象了。
我悄悄地跟着她,沿途对她仔细分析,她身穿白色校裙,长发及背,大约十五,六岁,但身材丰满,腰细细而胸围最小也有34寸,遥来遥去,令我慾火高涨。再看她的面容,眼大大肤色又白又滑,更令我难以忍耐。
经过了十多分钟的路程,少女看来已到达目的地。一栋位於山边的大厦,我心里不禁偷笑,看来猎物已逃不出我的魔掌。
我们一同走到电梯大堂,少女对於陌生男子的跟踪仍毫不知情,而我却把握这空档好好打量着她,不知是否校裙太紧的关系,她的一双乳房比想像中更挻,待会我一定要好好品嚐。
我和她一同走进电梯内,这里就只得我们二人,少女按了17字,而我却把握机会伸出手擘,先用手擦过她丰满的双乳,再按在电梯的关门制上。她身体微微一震,却没有太大反应,而我却凭此动作充分了解她双峰的弹性。
我对选择猎物很仔细,不足一定条件我是不会动手,经我的观察,她的面容是B级,身材是B级,但神态举止却是A级,看来她注定要成为我的猎物。
电梯已到了少女的层数,我悄悄地尾随其後,看清四周无人,行动的时间到了,我亮出一把8寸长的尖刀,出奇不意地,先从後以左手紧按她的小嘴,再以右手的尖刀指向她的面颊。
少女先是一呆,跟着便猛烈反抗,苦於嘴巴被按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我当然不会让她逃脱,先以右手在她肚上轰上两拳,再在她耳边说声若再反抗便划快你的脸,少女先是惊於我神拳之威,再被我恶言恐吓,只好乖乖听命於我。我先带她来到大厦的後楼梯,这里既无人烟,而且更方便逃走,是我行凶的好地方。
我先放开按着她嘴巴的手,然後命她双手紧握楼梯的栏杆,我终於可好好观察这美女,只见她双目紧闭,眼角却流下泪水,身体因不安与惊吓而发震,害怕吗?
别紧张,我们先玩个游戏吧!说完我已一手按在她的膝盖上,我们现在玩问答游戏,我问你答,若答错的话我的手便会向上移,我们就开始吧。你叫什麽名字?慧仪,少女以微弱的声线答着。
很好,慧仪,你多少岁?16岁。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慧仪迟疑了一会,我的手移上了点。
没有,慧仪慌忙回答。
那麽你仍是处女吧?她点点头,我的手再往上升。
你没有回答我啊!
还是,慧仪哭着回答。
我的手在哪?
我的大腿上,慧仪答。
我一边问着问题,手却抚摸着她的大腿,她的皮肤很滑,手感也很好。
我一面享受着一面问问题,你的胸围多大?35D,我心中震惊手却已到了大腿边沿,一面抚摸她的内裤,一边问,你的内裤颜色?粉红色,慧仪答道。
我不相信,但手已离开她的内裤。
现在拉起裙子证明给我看,慧仪那敢不从,於是慢慢揭起裙子,而我当然是在超近距离欣赏这幕。
我一面命令她揭高些,自己也往前移近。我以舌尖轻舔她的内裙,享受她的气味,然後说你说谎,我要处罚你。
慧仪满心震惊,於是我命她脱下内裤,我接过她的内裤,看了看便放进袋中,其实她并未说谎,只不过是我希望好好虐待她。
现在跪在我的面前,我站直身并从裤中抽出鸡巴来,我的鸡巴因刚才的连番抚弄已硬直起来,八寸长的巨龙在张牙舞爪。
我喝令慧俦伸出舌头,像舔雪糕一样舔我的鸡巴,慧仪看来全无经验,舌尖全舔在我的敏感地带,我一边享受着连番快感,一双手却从不闲着,隔着衣服一边一只地揉动着她的35寸巨乳,我的鸡巴在慧仪的口腔内不停抽插。
她湿润的口腔,温柔的舌头不断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终於我将白浊的液体全数射进她的嘴内,我看着精液从这美女的嘴角不断滴下,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喝令慧仪转身手按墙壁,而我则一手伸进她的裙内,玩弄着处女的禁地,另一手则不停解开她身上的衣扣,并从衣领伸手入内不停摸索,慧仪拥有35寸的巨乳,只靠一只手自然掌握不住,我只好以指尖夹着她的奶头不停来回转动,而另一只手则玩弄着她的阴唇,我再以舌尖吸啜她的耳珠,令慧仪全身沐浴在强烈的快感中,从她湿润的下体,硬直的乳尖来看。
是时候了,我心中喝了一句,然後粗暴地撕碎她余下的衣衫,脱掉她的乳罩,现在这美丽的慧仪已全裸的站在面前,我从袋中拿出手扣,将她双手扣在她的身後。
慧仪看来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不断做着最後挣扎,但她的反抗不单白废功夫,反而更进一步刺激我的摧残慾望,我将她整个紧按墙边,低头吸啜她的乳尖,不时更以牙齿咬扯,而另一只手则紧接着慧仪的阴部,并以中指突入阴道内。
慧仪受着连番冲激不禁声泪驱下,我则继续以指头玩弄其阴核,慧仪乳香四溢,另我不禁一口咬下。
我将手抽离她的下体,手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我将手拿到她面前。
我亲爱的慧仪啊,看看,这是你的爱液。
我以舌头尝了尝,便把爱泪尽数抹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比先前更大更直,看来是时候了。
我将慧仪压在墙壁上,并以双脚强行分开慧仪的一双美腿,双手则化为鹰爪抓着她的巨乳不放,手指则夹紧她的乳头,嘴巴则强吻着她,舌头更伸进她的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