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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第六部分】  作者:江小媚

 第二十六章 艳母风情难挡,阿生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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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曼娜又尝到了久违了味道,一份亲切的感觉便油然而生,她夸奖梅姨这么些年手艺一点没变。梅姨说好久不做饭了,手艺是生疏了。又说,这地方简陋些,待曼娜上她家去,她一准做出更加可口美味的饭菜来。
  紧接着,便讨论起了阿生跟爱云的问题,曼娜是偏向于将爱云带回家的,但已不再反对她跟阿生交往。她说,现在的情况让她跟阿生结婚是不可能的,阿生只要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她将给他们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
  曼娜就得很激动,她高耸着的胸部还在微微颤抖,阿生见她胸前一抹雪白,隐约能窥视到半边浑圆的乳房。他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阿生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
  可怎样解决好阿生的事,曼娜自己也不懂,梅姨更是没了主意。阿生倒是一股大丈夫敢做敢当的气慨,他说大不了他自己再离家出走浪迹江湖,也免得累及他们为他担惊受怕。
  梅姨便急忙阻止住他,说若是这样他的这一辈子便给毁了。曼娜一想阿生总不能一辈子东躲西藏避着不见人吧。
  曼娜劝说阿生不如去自首,也能得到个从轻发落,阿生死也不干,他说他受不了在高墙铁窗里呆着,阿生的情绪有些失控,充满着江湖好汉般的话,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他扯着嗓子叫了一通,说了些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梅姨也担心,若判得重了,不知要到何何月。
  曼娜就耐心地说,何不先找个熟人打听,像阿生这情形究竟会判上多少年,我们再把关系疏通了,如若只是两三年,再花些钱财,还有个提前释放的可能。
  梅姨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说回去跟老公和阿生的兄弟们商讨再来答复。
  曼娜吩咐要找就找那些能说话的人,千万别病重乱投医。爱云见到了妈妈,死活也不让她离去,这边阿生也见不得光走不开,这样,曼娜就只好在他们这地方住些时候。
  由于曼娜的到来,爱云变得愉快了起来,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领着曼娜把那城里走了个遍,尝尽了小城各种美味的小食。
  有时,也跟曼娜上街买菜,怕母亲寂寞,就在梅姨那边搭了个麻雀台子,每天下午曼娜也跟梅姨的一帮朋友玩起牌来。
  曼娜的到来,让阿生顿时滋生出无尽的欲望,他的情欲高涨兴致勃勃,似乎身上憋足了的那一股怨气,都发泄在了爱云的身上。这是晚饭之后那段空睱的时光,爱云正在厨房洗漱碟碗,
  她从里面问道:“妈,下午你倒是赢了输了。”
  “输,这地方的人打牌真精。”曼娜在沙发上看电视,随口应道。
  阿生刚从卧室出来,见她一个身子慵懒地靠在沙发,穿的是一件无袖无领,不束腰不开衩的直筒裙子,底子本是白色的却印染也不知是图案还是花卉,红艳艳的令人眼花缭乱。
  松松合在身上,从那大块的红色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一块一块,一寸一寸都是活的。裙子不短,让她坐着便往上地缩,一截雪白的大腿亮晃晃地露出,小腿悬在沙发外面,悠悠地荡,一下一下,晃得人心荡神驰。阿生只感到头脑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好像无数苍蝇在里面飞着。
  曼娜见阿生的眼睛顿时发直,又低头看了自己这不端不正的姿态,忙将身子挪直起来,让阿生这么一看,她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
  阿生不敢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他只着内裤,裤里那阳具刚刚还疲软着,现在已蠢蠢欲动像疯了一样暴胀。
  “妈,你去冲凉吧,我到梅姨那边,她煲了汤给我们宵夜。”爱云从厨房过来,对曼娜说。
  “才吃了晚饭,就念着宵夜。”说完,曼娜懒懒地起身,爱云说:“她说是给我补身子。”
  爱云刚一走,阿生的双眼如同喷血,似乎就听到那卫生间里泼水的声响。眼前不免要现出曼娜丰腴圆润的一个裸体。从见到了曼娜的第一眼,这风韵犹存的女人老是情不自禁地引起阿生一种特殊的欲望。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悦眼的感觉。
  他喜欢她那白皮肤,喜欢她那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厚实高翘着的屁股扭摆起来,常常不时流露出一种不安分的风情。
  阿生攀上了阳台的铁窗罩,正好对着卫生间的气窗,曼娜刚进去从里面闭了门还拔上了插销,人闪在门背后。她正脱衣服,像香蕉剥皮,很精心也很艺术,把自己慢慢剥得半裸,那三件剩在身上的小玩意儿,更衬托出丰满细腻的美妙胴体。
  阿生努力地咽动着喉结,而且轻轻地抽了口气,他觉得好像垂涎就流落出来了一样。
  此刻的曼娜已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阿生不由地打了一个凶狠的哆嗦,一股气流从脚底猛烈上升,似乎不是炽热的,而是两股电,两百根针,沿着腿骨,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地到达脑袋,眼前噼哩啪啪放了一阵亮光。
  曼娜浑然不觉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阿生的眼光之下,她很熟悉地调节着水温并打开了水掣,瞬那间万千水箭激射到了她的身上,并迸溅出无数的水珠。她的身子快乐地蜷动着、起伏着,胳膊晃动起来,双腿分合起来。
  荡起的水蒸汽如同一团团白色的棉花,卷动着昏黄灯下的光线。她那黑绸的头发,让水流冲涮散开了,一绺绺的贴付在她泛红而白皙的面上,水流过她的身子,阿生发觉她的光洁润滑的肌肤,白得像霜雪一般,还有那乳房,像是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拔健美,颤颤耸耸,晶莹的水滴挂在她樱红的乳头上,欲滴末滴。她的小腹紧致平滑,弓弯着好看的弧度微微隆起。
  再往下便是她那最为诱人的阴毛,靡靡地一大片经过水的浸濡蜷伏着,神秘而幽深,哗哗而下的水渗过,如同林地深处突然涨起了洪水,漫过了花草小经一般流淌入那一处溪流,顿时溪流满满溢溢。
  灯光颤抖不止的光芒继续在她的身上挥洒着,曼娜双手牵动着一条白毛巾来回扯动着,随着她的动作,那挺拔的双峰也跟随着轻轻地抖动起来,阿生感到了羞耻、神秘和惴惴不安,那一瞬间他感到浑身一阵发冷,上下的牙齿止不住地碰撞,他的心象鸡啄米一样急促而有力地跳着。
  曼娜那尖挺的、弹性十足的肉球像一束升空的烟火一样灼伤着他的眼睛。他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他把身体朝后一仰,他叉开了的双腿中间有那根阳具正疯了般地膨胀起来,他就保持着这姿势,肌肉紧张地抽搐着,血液充斥到细血管里,那一处在积畜着,仿佛绷紧的弓弦。
  一直到爱云回家,阿生还在阳台徘徊,爱云带回了梅姨那边的消息,说已找到了一个在法院工作的亲戚,亲戚是答应了帮忙,但具体的事情还要仔细打听。

  2

  那些天总是下着雨,下下停停,停停下下,没有完没有了,到处都是积水,房间里也在渗水,一股浓郁的霉味弥漫在家里的空气中。伴装镇定自若的阿生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他忧虑重重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打发眼前剩下的这段时间。爱云第一次看出了藏在他心灵深处的恐惧,这种恐惧在阿生拥着她上了床以后,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一向粗鲁蛮横的阿生,突然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存。他愁眉苦脸手忙脚乱,趴在她的身上不知如何是好。阿生从爱云雪白丰饶的身上爬起,那根胀扑扑的阳具捎带出一汪浓浓淫液,这个多汁的女人,浑身都是骚肉。
  他下到床沿,捞起她两条白雪雪的大腿扛在肩上,双手掰开她湿漉漉的两瓣肥厚肉唇。娇嫩的肉唇上端一粒豆大的肉蒂尖挺发硬,他用龟头在肉蒂上拭擦,肉蒂躲躲闪闪忽而没沉忽而浮现。
  爱云那双妩媚的眼睛细眯着,仅留着一丝狭长的缝隙,饱满的嘴唇咧开,那半截粉红的舌头微吐出来,脸上便是一副等待男人操弄的淫荡模样。这付娇俏的样子看得他欲火焚身,挺起腰来发出万钧之力,屁股紧绷着往前一耸,犹如泰山压顶一般,挺动着那根粗硕的阳具,狠狠地一戳,整根阳具一下就一插到底。她的嘴唇一咧,一声沉闷的哎呀从她嗓子深处发出。
  阿生猛地挑剌她的肥厚的两瓣肉唇,爱云也高耸屁股极力凑迎,哟里咿咿呀呀心肝肉麻叫个不休,他使出力气抽动了起来,那阳具让他舞动得上下翻飞,爱云眉眼作色一张俏脸红晕缭绕,然后就是快活的叽哼。
  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向滴精液来。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发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地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相击的啪啪啪响声。
  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我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
  爱云大声地淫叫着,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发,一泄遍满她的子宫。
  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
  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搭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所欲仙欲死的肉博,两俱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窗外的雨声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
  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
  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
  “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她也说:“我也是,起床。”
  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要往卫生间里去,路过客厅的时候,曼娜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有些不满地说:“阿生,你不能总是每天都睡到这时候,年轻轻的要早睡早起。”
  “早了,我睡不着。”阿生说着,无心跟她纠缠,就要离开,这时爱云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穿着她的衣服,她急急地说道:“让让,一泡尿把我憋坏了。”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
  阿生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没去打牌?”
  “下午没搭子,你妈约人谈事了。”她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发上端正了,阿生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挺拨的乳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乳头。
  曼娜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这年轻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不寒而栗的东西。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几乎整个胸部都一览无遗,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阿生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
  “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裤胸罩拿来。”爱云在里面回答,阿生吐出一句粗话,曼娜把眼一瞪,说:“爱云怎也学得这么粗俗了。”
  曼娜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露面而出的下体。由于受到了女儿和男朋以的刺激,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阴户有些发痒,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裤濡湿了。
  爱云进来,见她在床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
  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妈,你怎双腮红得厉害。”
  “没事,你要出去?”曼娜见爱云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那种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
  然而,爱云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她肤色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梅姨约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来,看有什么好消息。”
  爱云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
  “随便。”曼娜说。
  爱云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阿生那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射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

  3

  房间门外来脚步声,曼娜忙将被单扯弄直,从雪白的勃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阿生进了她的房间,装做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曼娜不敢睁开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边,阿生的身影似乎变得陌生起来,曼娜感到一种恐惶,她觉得他不再像那个叼着纸烟一脸懵懂的少年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无赖。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发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压来,压得她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曼娜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发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阿生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间,他朝床上一扑,就搂住了曼娜的身体。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
  轻轻地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阿生的嘴唇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曼娜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液的嘴巴。阿生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曼娜不可思议。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阿生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阿生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发胀的乳房。
  阿生很是疯狂,天性中野蛮的那一面暴露无遗,这些日子他总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种致命的法律裁决或法律宣判,想起最严酷的有期徒刑,他压抑了的情绪只想得到充分的渲泻。
  他三下二下脱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曼娜,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曼娜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裸着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开始把她的内裤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裸在他的面前。
  阿生骑在她的腰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尖挺了的乳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吮吸着。曼娜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阿生在她丰隆的乳房了吮吸一会,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
  阿生双腿跪在她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曼娜发出痛楚的呻吟,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欲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
  阿生的阳具向前推进着,他的龟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具的棱口,龟头一碰触到她的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
  阿生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这时,曼娜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
  曼娜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曼娜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样,曼娜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遭遇凌辱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潮来临时,饱胀的情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因为她感到一股快感在体内激荡而起,自己的身体突然漂浮起来,像一只鸟那样在天空上滑翔开了。
  曼娜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颤抖起来,她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阿生心领神会双手搂紧她的纤腰,那根阳具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准确无比地插进她的阴户,曼娜抛起着浑圆的屁股,涨喘着粗气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曼娜淫荡的姿势使阿生无法把持,他的阳具猛然一抖,泄出了些精液出来。
  他想方设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他拼劲地使神经松驰,他需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而前表现出他的强悍,在她的肉体中找到自我安慰的场所。
  阿生换过了姿势,她让曼娜躺倒下去,他紧拥住她从她的侧后方插入,他搬起曼娜的一只大腿架放到腰上。发泄他的情欲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因为,对于曼娜这样充满魅力的女人,他极其需要她,迫切地需要她。
  这个有着妩媚美貌和肉感十足身体的女人,他想用他的强悍有力和精心的性技巧使她折服,以便今后能够死心塌地任他胡所非为。
  阿生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执拗地产生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其实证明了他心里的脆弱,他只是想在肉体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虐的快慰。
  终于,阿生在曼娜身上完成了自己的壮举,他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那时,曼娜让他突然膨胀的阳具搅得兴奋异常,那种无法抑止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欢声高呼,随后,就陷入了一种爽快难奈,娇弱乏力的昏眩中。
  阿生搂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嘴唇恋恋不舍地贴住她的脸颊,过了一会,她转醒过来,清醒了的她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她忿忿地质问阿生:“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爱云吗?”
  话音刚落,她扬手就是两记耳光,接着又是两记。
  阿生一时振呆住了,但他没有动作,反而扬起脸任由曼娜再次发泄,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露出害怕的意思。在这之前,阿生只是用皱眉头和不吭声来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他突然孩子气地在曼娜面前抱头痛哭起来。

  4

  曼娜跑向了卫生间,她死死地锁住了门,用水洒在两腿间冲涮了起来。事情来得过于突然,曼娜为自己的放纵感到恶心。她产生的一个最强烈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见到他。
  爱云带着梅姨来了,还有令人激动的消息,梅姨说像阿生这样,至多就是判个三至四年,还没有排除自首的减刑。她说得眉飞眼舞,好像自己的儿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领奖一样。阿生一直低头沉默着,他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拨的情感,对于曼娜成熟身体的迷恋,以及那些销魂蚀骨般的爽快。如同儿时刚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
  爱云不明白,只当是即将离别的伤感。
  “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汉敢做敢当。”曼娜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阿生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起身到了卧室去,爱云忙跟着也进了卧室。曼娜跟梅姨在客厅里,商榷着自首时的其它细节。
  深夜的时候,外面开始起风了,那些大树上的叶子竜竜窣窣乱响起来。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曼娜裹紧了被子。
  “咯,咯、咯、咯”
  曼娜听到门外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口走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紧缩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来,“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呻吟着,她觉得整个身体在往下沉。
  脚步声在她门口停了下来,曼娜额头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开始落到手背上,她听见自己的牙齿挫得发出了声音。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咯吱”门上的引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抖得从床上坐起来了的曼娜全身的骨头脱了节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却软得整个人坐到地上去。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对自己这样喊着,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开门,可是她那只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厉害,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举起一半就软了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却是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窗外的风声中,曼娜无力地摇了几下让她锁住了的门把,忽然心内一空,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一身瘫软到地板上去。
  隔天早晨,爱云刚出去买菜,阿生便从床上起身,当他从卫生间泡完尿出来时,他见到了正在阳台晾晒衣服的曼娜,曼娜高举双臂,略略地踮起脚尖,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长,一个浑圆饱实的屁股更是高翘起来。
  她穿着家常的衣裤,白色的底上印着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浓烈使人眼前一亮。她把衣服晾上衣架,还特别地沿了衣缝掐过来,掐过来,使劲地一抻。
  阿生将双手猛地从她后面搂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现得若无其事一点,曼娜一慌一惊来不及发出声来,只觉得一股极酸的草莓汁在舌尖弥漫开来,真令人反胃。曼娜直起身子同时扭动身体想挣脱了他的双手。
  “你这人怎这样。”她愤慨地说,阿生说:“就答应我吧,我都是要进监狱的人了。”
  他穷追不舍地紧搂住她,她一听见这话,胸腔间冒出的一股气堵住了喉咙。
  说话间,阿生的手探进了她的裤里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像剥葱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长裤,两截裸露的大腿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嫩白晶莹,他要褪去她的内裤。
  曼娜说:“要死啦。爱云眼看就回来了。”
  “我不管。”阿生猛地一拽,他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他从后面把着那根阳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进了曼娜的阴户,事情进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还高高地举着紧抓住悬挂的晒衣架。
  他压着她的后背,曼娜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对肘弯上,阳台粗糙的水泥栏杆硌痛了她。
  他狂暴地纵送起来,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一时他黝黑粗硕的阳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红的肉唇混然交错纠缠蜷伏,他粗重喘声和曼娜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
  因为时间过于局促,加上大白天楼底下人来人往,他们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交欢的野狗那样,全无羞耻地连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可这罪孽是那样的挑起了她的欲望,那样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
  当她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粗硕的阳具,而且在他疯狂有力的冲击中产生了快感时,什么犯罪,什么不应该,什么造孽,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欢乐,欢乐的激动,欢乐的痛苦,欢乐的惊惧。
  他们最初的感觉是恐惧,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惧。没有头脑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而极有头脑的她,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没有头脑的他,还是有头脑的她,都永远的记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
  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攻,在这激烈的交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轮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的那根从末疲软过的阳具来回抽插,啪啪有声。她的嘴虽然硬憋着,煞不住那快感呻吟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出来。远处出现了爱云撑着雨伞拎着袋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能清晰地见到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方领衫,和一条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浑圆的膝头。
  上下两种花色不一样,一种是绿花,一种是桔色的花,显见得是不经意的家中穿戴,却很意外地相配。
  曼娜的喘气也越来越急迫,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摆得欢快,一个劲地摧促阿生后面的动作。阿生强壮滚烫的阳具顿时暴长起来,他有些缭草地射出了精液,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住,她伏着身子大叫起来,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射出彩虹般的异彩。
  爱云回到了家里的时候,曼娜正跟阿生在客厅里闲坐,阿生泡着茶,把手放到鼻子底下嗅着,有一股膻味。曼娜的两腿间流渗着微温的精液,这使她的下体感到特别的不舒服,也不敢进卫生间清洁。
  爱云将些肉菜放进到厨房里面,她不满地咕噜道:“阳台怎弄得这么乱,谁把垃圾桶踢翻了,也不放好。”曼娜拿眼盯了阿生一下,阿生嘴角浮现出一丝无赖的笑意,示威一般地掏出那根湿漉漉的阳具。




  第二十七章 母婿燃烈焰,俏女戏父

  阿生是在梅姨和爱云陪同下进的看守所,曼娜并没送他,自他们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没有跟着去。梅姨那个法官的亲戚都把一切安排妥当,阿生也没受到过份的审讯。
  梅姨说她用了不少的钞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过问。她只想尽快带着女儿离开那里,爱云回到家里时,便让吴为抱着嚷啕地大哭了一场。吴为也让她捎带得热泪盈眶,他连声地说:“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爱华发觉妹妹的身体变得异常的丰腴饱满,天真无邪的少女时光恍如一夜细雨,无声地消逝。
  爱华已是师范学院的助教,全新的工作和跟英俊帅气的星宇恋爱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愉悦,但她时时刻刻地克制着,免得给还处于悲伤的妹妹一点微妙的刺激,引起她不必要的反感。
  哭毕的爱云这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位男人,他穿了件提花圆领体恤,是时下正流行的一种样式,下面是一条米色灯芯绒裤,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卷,鬓角剃得很高,侧面轮廓清晰,上下看着都挺干净的。
  这种干净有着一股拒人远远的傲气,还包含了懒洋洋的派头,他跟艳若挑花的姐姐爱华相互映衬,显出令人难忘的气质。
  他一直仁立在一旁,一手插着裤袋,斜倚着身子看窗外,窗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自己却也像什么都不存在似地,隐在那个角落了。
  吴为问:“爱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久没吃爸爸做的饭,随便做我就喜欢。”爱云破涕而笑,又对爱华说,“姐,你帮我收拾房间,都好久没人住了。”
  爱华便挽起袖子,跟着她在她的房间中拆被子铺床罩忙碌起来。
  星宇没见着曼娜,他轻轻地上了楼,曼娜倾斜着坐在房间里的一把圈椅内。
  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窗户漏进的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短发闪着黑亮的光质,神情却有些委顿。
  星宇说:“你怎么了?”
  她抬眼看看他,星宇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星宇上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按住曼娜的头把她的脸贴过去。
  曼娜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星宇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请听我说不要生气,这些天我想你想得发疯了。”
  “你这淘气的孩子,不要这样,让人发觉了。”曼娜喘息着,她的嘴唇微微启开,等待接吻的样子,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星宇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曼娜的身子跪到她的跟前。他把脸埋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脸颊摩挲着,曼娜的心头不禁一阵柔情。
  “可怜的孩子,我也时时想你的。”曼娜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他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星宇拽起她的身子来,紧紧地搂进了怀中,曼娜分开了双腿,让自己两腿间的耻骨擦着他,曼娜的下腹部一阵痉挛,星宇蜻蜓点水般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不行,再吻得激烈些。”曼娜娜踮起脚尖把张开的嘴唇贴上去,一开始星宇只是轻吻下她的嘴唇,接着似佛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嘴里四处搅动。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曼娜的嘴唇发抖,他用右手抓住曼娜的头发,左手抚摸她的腰部,这样持续上几分钟,曼娜娜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声,全身发软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你是个坏孩子,把我搅得难以忍耐了。”兴奋得脸上出汗的曼娜嘀咕说。
  “娜姨,你还要我做什么?”星宇问道。
  曼娜一脸的淫笑,她说:“你该改口了,我可是爱华的妈妈。”
  “妈妈,你可太年轻漂亮了。”星宇再次搂住她说。
  “好孩子,妈妈我寂寞得快要发疯了。”曼娜热烈地吻了吻。她解开了衬衫上的钮扣,抓住星宇的手把它拉向自己的左乳房,星宇感到一阵激烈的心跳。
  “妈妈,妈妈。”他跪下紧紧抓住曼娜的腰,隔着乳罩把他的耳朵贴在她双乳之间,曼娜抱住他的头激动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我爱你这寂寞的孩子。”
  曼娜仰靠在椅子上面向摊开一对高耸的乳房,星宇的眼睛从上往下看着她,兴奋的白皮肤泛起了红晕。他吐出舌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舔舐了一会,显然意犹末尽,他把她的乳罩往上一推,立即叼住了她尖挺发硬的乳头。
  “你要使我发疯了,”曼娜呻吟着大声叫道。
  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想让他的嘴脱离她敏感的乳头,她的全身哆哆嗦嗦一阵颤抖。突然,曼娜很震惊,这时她竟然感到一阵酥麻麻无法控制的快感袭来,她知道已达到了高潮。她身体颤抖,手指使劲抓着星宇的面颊、脖颈,忍受着强烈的高潮袭过身体。
  她很吃惊这次来得竟然这么快,又会心一笑,一定是星宇那调皮的舌头亲吻她乳头,刺激她这样的。星宇仰头看着她,看见她正低头瞅着他。
  他微微的一笑,站起身吻住她的嘴唇。
  星宇叉开双腿,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曼娜拉脱他裤裆上的拉链,发现他没穿内裤,曼娜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性欲,曼娜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张开嘴,将他的阳具含入到她的嘴里吸吮着他的龟头。
  星宇十分敏感的龟头被一阵温润的唾液包裹着,他身体一下绷紧。
  “天啊,妈妈,”他闭上眼睛呻吟地忍不住叫着,忍受的龟头让柔软的舌头来回搅弄不停吮吸的感觉。
  曼娜的双腿怆惶不安来回张合着,她的短裙已缩到腰间,那狭窄性感的内裤一片狼藉,星宇拨开她的内裤,他的手指撩拨着她湿漉漉的肉唇,一根中指顺着流渗而出的淫液插入了曼娜的阴道里,他不确定曼娜是否会喜欢这样,但是他必须得承认自己的阳具此刻兴奋地一抽一抽的。
  他的手指插在她的阴道里面磨荡拭擦,在他的内心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感觉。
  曼娜的屁股开始迎合他的手指前后的扭动起来,而嘴里也迎合着节奏撸动着他的阳具。两人兴奋的心情迅速上涨。
  星宇手指动作得更加快速,还用一根姆指揉搓着曼娜肉唇上端浮现的那颗阴蒂。不仅仅曼娜觉得兴奋,他自己也兴奋得呼吸粗喘起来,并且感到她的阴户里面也为她所做的淫秽事情不停的抽搐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抽搐紧缩他的手指。
  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又一轮袭过全身的高潮就要到来。
  “哦,天啊,妈妈,射了,”星宇说道,阳具在口里抽动。
  他惊讶的注视着曼娜大张着嘴,他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他用力睁大他的眼睛,看他的精液喷射进曼娜的嘴里,慢慢的浸没她的舌头。他不记得以前高潮有过如此猛烈,如此大量。
  ***    ***    ***    ***
  当曼娜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头发。
  “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
  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的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
  “姐姐,”爱云往后一抑,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
  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
  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
  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
  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那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
  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
  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
  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
  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不满地咕噜:“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
  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心服掩饰那高涨的欲火,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曼娜穿得暴露性感,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个丰满成熟傲人的身子,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
  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内裤。”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乌黑的阴毛萎靡地蜷伏着。
  “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模索,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
  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
  然后他爬上床,跪身在曼娜的头旁边。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具。
  乌黑的那一根被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龟头处冒出。
  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那儿,两瓣肉唇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大阴唇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屁股。小阴唇微微的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阴蒂,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
  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把着阳具朝前推进时,他的龟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
  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龟头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阴户。他的阳具撑进她肉唇,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肉唇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淫液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
  曼娜快活地淫叫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
  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屁股,恨不得让星宇的阳具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
  他猛烈的抽插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被操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性奴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爱,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熟女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快感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高潮迭起。
  她的阴道里包夹着的阳具猛地一抽搐,接着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
  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呻吟,知道他也要达到高潮,她挺直起腰把屁股悬高起来,将阳具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阴户。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具,但是她子宫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
  “射了,妈妈。”星宇呻吟道。
  他将阳具尽可能深抵在她的阴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睾丸里的精液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大。
  精液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子宫里面。
  星宇的阳具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乳房,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
  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黄色的茸毛。
  “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便亮灯查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
  曼娜觉察到这点,便明白似的地问:“是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性高潮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真的是狠,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
  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
  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
  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
  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具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    ***    ***    ***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
  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的说,又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临走时,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
  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
  阿生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
  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冲着他暗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
  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身上是罕见的。
  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确实这几年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
  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爱云上了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躝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阿生了。”曼娜说。
  吴为叹了口气,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
  爱云笑着说:“没想到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了。”说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
  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时候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
  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
  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
  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
  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
  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挑的裸露的练功服练习。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
  有时,家里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
  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
  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
  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
  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末动心。
  但是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内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精液腥甜的气味。
  实际上爱云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内部都火辣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有脑海中意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
  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性行为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
  ***    ***    ***    ***
  爱云的心情像这早晨的天空一样明朗,她坐在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的晒在衣架上每一件衣服。那时的阳光从两侧的屋檐上倾泻下来,而阴影的那一处有微风柔软得丝绸一样地吹过,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爱云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行的歌曲。歌词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爱云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她对自己说。
  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就喜吹上了,而且很快就朗朗上口。另外,她的不断变花样的骂人话往往脱口而出,这对于她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与那帮一起跳舞的男女长久厮混的缘故。
  爱云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什么样的人和事都会轻易地影响她,导致她简单的喜怒哀乐。曼娜用过了早饭正要上店里,她吩咐爱云别忘了中午做饭,爱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却在曼娜身上溜了个遍。她的脸上扑过粉霜,眉毛修得细如黑线,嘴辱涂得猩红,所经之外留下浓烈的脂粉香气。
  她说曼娜穿成这样不是开店去,倒像是赴男人的约会的似的。曼娜穿着时下流行的黑色连衣长裙,裙摆长及脚踝,上身却空荡荡的,裸出了光滑细腻的手臂和后背。
  曼娜啐了她一口,她看爱云身上穿着纯绵的碎花睡衣,款式倒是新颖但布料粗糙,大慨是那小县城上的地摊货。在她身上显得泼辣和邋遢,爱华便嗤之以鼻常拿她的衣物嘲笑她,但在爱云身上反倒体现出一种风趣。
  曼娜便说:“爱云,跟着我到店里,我替你选上几套衣服。”
  “我不用。”爱云说。
  曼娜就摇头苦笑道:“要不,你到我衣柜,看有没有合适的。”
  “好吧。”爱云说完,也不理睬她,自顾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荡着。
  曼娜便走了,她刚一出门,爱云便上了楼,在曼娜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曼娜的衣柜宽大占据了一面墙壁,挂满了琳朗满目的各式衣服。
  爱云选上了她一件鹅黄的裙子,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地试穿,那件裙子质地轻薄贴体,在衣领和袖口上镶着光彩夺目的珠片,看来甚是名贵。又换过一套紫得发蓝的套衫,显得肥大了一些,爱云就在曼娜的卧室里忙乎着,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
  她想找一套适合的衣服,使她看起来不是太过妖狐,而又表现出女人性感妩媚的一面。连着在试过了五套衣服之后,她选中穿那套紧身的的粉红色的夏裙,尽管是曼娜的衣服,但到了她的身上却非常合适,上面镶着蕾丝把女人胸前的区域遮掩了起来,而且裙摆很短,大腿都遮盖不住。
  她又挑选出一条长筒尼龙丝袜穿在腿上。爱云就穿着这种粉红色的敞露着胳膊多情动人的衣服,这使她的乳房看起来更是高耸,腰肢也显得纤细绵软,爱云环顾左右身后,这衣服足以放荡挑逗的点燃男人的邪念之火。
  吴为很早就出去,这段日子里吴为精神焕发春风得意似的,脸上也白皙了很多。每天早间不是上公园就是到江边散步,完了捎带着上市场把菜买回来,他负责着一家子的午饭。到了下午偷就上朋友那儿打牌,有时也会玩到很晚才回家。
  曼娜也不管他了,有时,还问他最近手风怎样,偶尔也给他一些赌资,只是让他不要打得太疯太大。
  经历了阿生的那一次之后,吴为确实心有余悸,再也不敢那样疯狂地玩命似的赌了。他在客厅里泡上了茶,盘起来的腿惬意地抖着,最近运气真不错,每天的麻雀老是糊着大牌。
  听见楼上有动静,以为曼娜还没出去,想着好些天没有跟她亲热了,两腿间那阳具便有些蠢蠢欲动。
  他踮着脚尖踱手踱脚地上了楼梯,想给曼娜一个惊喜。却发觉卧室竟是女儿爱云,他换过了个位置,使他能从没有关闭的门窥探到她的房间。爱云还美滋滋照着镜子,当她认为身上的衣服十分完美时,她一皱眉,她看到镜子中的身影,曲线臀部有明显的内裤印痕。她一想干脆脱掉内裤。
  她露出坏意的顽皮微笑,想象着男人的眼球窥视到她的裙底时那迫切的表情是如何有趣。最后,爱云穿上一双四英寸高的高跟鞋。爱云身上的那件衣服他是熟悉的,以前曾见曼娜穿过,他还颇有不悦,那裙子实在太单薄轻挑了,裙子短得及膝又敞露得很多。
  现在爱云穿上身,跟曼娜形成了鲜明的差异,穿在曼娜身上显得妖狐性感,而到了爱云的身上却是俏丽明快,在她光鲜的外表下,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吴为不敢在楼上呆得太久,他又踱手踱脚地悄悄下楼,在楼下他大声地咳了几声,爱云从楼上朝下对他说:“我妈不回来吃午饭了,让我们两个自个吃。”
  吴为应着,还要客厅里泡茶喝。他能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身体里逐渐的膨胀。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也不能确定它到底从那产生。
  想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和曼娜做爱了,他们就是这样,他不表示,曼娜也不强求,他自当是年龄的关系,曼娜那狂野的心也收拢了。
  爱云拿了几套衣服下楼,她说:“妈妈真自私,藏这么好的衣服。”
  “你妈对于衣服可从来没有吝啬。”吴为附和着。
  很长时间里吴为的眼睛总是躲闪着女儿爱云,他不敢看她薄薄的涂着口红的嘴唇,更不敢看她的丰满的扭动幅度很大的臀部。这种心理与其说出于腼腆,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的掩饰。
  吴为害怕女儿从他的目光中察觉出阴谋和妄想,他的心里深藏着阴暗的火,它在他的眼睛里秘密地燃烧。
  爱云倒末察觉,她还在吴为的跟前尽展她迷人的风姿。
  吴为说:“爱云,你真是个衣服架子,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感觉不一样。”
  “是吗。爸爸的眼光独到。”爱云回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直视他的脸。
  她说:“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午饭我来做。”
  爱云舍不得换过那套裙子,就系上个围裙到后面的厨房里,吴为凑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炉台前忙碌起来,爱云扭摆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一不小心就触挨到了吴为腹间挺硬的阳具。
  爱云毫无羞意,对着父亲眨眨眼睛,不假思索的道:“爸爸,你这么看我,弄得我不知怎么才好。”
  吴为更是腼腆,他说:“我就怕你弄不好。”
  爱云迷惑地看看他的脸。吴为也不躲避,狭长锐利的眼睛里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温柔。爱云脸上泛起一朵红晕,身子柔软地拧过去,绞着围裙的下摆说:“说好了,爸你安心等着吧。”
  “好吧。”吴为的手爱怜地抚摸了她一下。
  爱云忘不了他的手。那只手很大很潮湿,沿着她的肩部自然下滑,最后在腰际停了几秒钟。它就像一排牙齿轻轻地咬了爱云一口,留下些微疼痛和无尽的回味。




  第二十八章 曼娜逢旧人,吴为父女尽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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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宇那根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暴胀得更加厉害。曼娜知道他就要射了,她睁开眼睛,看见他仰起脸注视着她。
  “妈妈,我要……哦……天啊……我要射了……”星宇紧张说道。
  曼娜仍然双足紧勾住着星宇的腰,她的脚踝暗暗地使着劲使个屁股凑起离开了床垫。而两瓣肉唇紧夹着迎合着星宇,阴道里阵阵抽搐吮吸着他的精液,直到他睾丸里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流出。
  接着,她闭上嘴,轻轻的将足从他的腰间放落,而两瓣肉唇还紧咬着,它好似不舍似的紧含住他的阳具,不让它褪出。她紧缠住他的身子,用充满风情的目光盯着星宇的眼睛片刻。最后她闭上眼睛,猛地一吞咽,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
  她喜欢他喷射精液的那一阵奔放的狂劲。
  星宇也一声呻吟,将他的妈妈拽到怀里亲吻她。两个人都浑身大汗,湿淋淋地交相纠缠,谁也不愿分离。
  直到他的阳具疲软地离开了她的阴道,捎带而的浓稠精液濡湿了床单渗在她有大腿内侧,曼娜这才起身,她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哗哗的热水猛地流淌不一会便注满了浴缸。灯光照透了翠绿的池壁,将水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的热气。
  水在她手下颤颤着,温度刚合适,她投进了一个雪白身子,那池水微明着,莹光似的,盈盈的绿着。水是烫人的,干燥的毛巾迅速湿透了。她将饱满着热水的毛巾撩到肩上,水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她“嘶嘶”
  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水。
  星宇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对着电视机看本地新闻,星宇浅褐色的皮肤泛得起了一层微红的油光,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小腹上的青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在灯光之下闪着亮光。
  曼娜披着浴袍过来,在他翘起屁股拍打了一下。说:“懒虫,还不冲凉,不然让爱华闻到了我的味道那就糟了。”
  “你看,又是新的一轮投资热潮,把市里的头头都惊动了。”星宇对她说。
  曼娜也把眼投向屏幕,见好多人一古脑地围聚着一老头,献媚的指指点点。
  曼娜漫不经心地说:“这老头我认识。”
  “不会吧,那可是香港的华侨首领。”星宇说,
  曼娜笑着:“我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以前老是跟爱华的爷爷上我家打牌,还记着他老是对我色迷迷的。”
  见星宇不信似的,曼娜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她说:“他是姓袁。”
  “对,叫袁木。”星宇有些震惊,
  曼娜说:“那姓袁的曾跟爱华爷爷合伙作过生意的。”
  “你知道?他现在多大的本事,光是城北那一片解困住宅区就投了多少钱,还有师范学院的图书馆教学楼,现在他大手笔地正准备开发江心岛。”
  “那么有钱呵。”星宇翻过身来说。
  曼娜并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星宇两腿中间那根阳具,她看到了在他腹下浓黑卷曲的阴毛下面粗硕的阳具,在室内的灯光下天真的竖着,像春天种子刚露出来的嫩芽,幼稚无邪,但却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心中的欲望骤然膨胀,向体外迸挤了出来。她把一半屁股挨到床上,手朝着星宇的小腹那儿抚摸,她紧握着那发硬了的阳具。
  星宇朝她天真的笑着。她看见他优美的颈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微微凸出的喉骨灵活的上下颤动着。她怕星宇会再对她轻薄妄为,就对他说:“水都替你放好了,洗澡吧。”
  “那你得陪我去。”星宇说着,从床上跃起,一把捞住曼娜的细腰,连拖带拥,走向卫生间去。
  曼娜吃吃的笑着,尖声怪叫:“我都洗好了。”
  星宇躺进了浴缸,曼娜就坐到了池边,她用手把水轻轻的撩到他颈子上,说道:“星宇,你该结婚了,爱华也早该名花有主了。”
  “还早着呢。你怎比我还急?”星宇说。

少妇之心 【第六部分】  作者:江小媚,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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