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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一  引子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20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灯灭,在睡梦中安祥地辞世。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她很少对我有什么要求,我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第一班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心里伤痛极了。这两年来,我没有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她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
  “不用了,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我老了,你用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
  “妈,你不要这么说。”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的瘦削的躯体,把我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那柔弱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你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地报答你。”
  “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就让我们做个爱吧。”
  她掉下泪来,我感动得也哭起来了,“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消,等你好一点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前将她的身上衣服脱掉。她躺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直至我把内裤都脱下,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开始解她睡袍,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散开,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
  她的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样子,像我起初把它裸裎。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的乳房上,让我触摸她的肌肤和轮廓。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闭上眼睛,泪珠滚滚地从眼尾的折纹流下。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脸上留下的痕迹。
  两年前离开时,还没察觉她老了,她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我也闭上眼睛,在她的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我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醒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随时备用。我相信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我的手指头醮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那里对性的抚触仍是敏感。20年来,我离家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可以过着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二 相思令人老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扬起她的脸,不住地吻她。她紧皱着眉心,接受我的亲吻。
  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边去,在她的温凉的脊背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腰和她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贴在她的双乳上,她纤细的胳膊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的身体上,形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这是我们行之以久的做爱方式,从来如是,20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拉起裙子,寻找我腰下那燃烧的欲望,把它引到她腿间。
  我托起她的臀儿,在我身下她无力地拱起,双腿已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觉得母亲对我之情更切,更堪我加倍的怜爱。
  我温柔地托起身下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插入,缓缓地推进,直至全根没入,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
  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房,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地仰起头,让我舔舐去她脸上的泪水,把她的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她张开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地把双腿缠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欲海的波涛,随波逐流,一起一伏,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在她的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妈,你痛?生怕你受不住……”
  我稍微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还好,不要停,不要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气喘嘘嘘地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说着搂紧她──我的母亲,就在她的里面射精。
  母亲闭上眼睛,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相连,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我竟有亏欠她的感觉,不过看见母亲那娇小的身躯瘫软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一脸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
  我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阴穴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它永远放在那里,等待着我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会用得着它。
  我用它,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母亲总不肯换新的那条小毛巾,为她抹去粘稠在她耻丘上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分不出那些是谁的。我以手指梳爬她的耻毛,都沾湿了,我这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母亲一直看着我替她事后打点,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牵挂着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
  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说过半句挂念的话,为怕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相信,是我在常在她身边,叫她为我相思,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天啊,可否再给我10年,让我好好的在母亲的身边,去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她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三 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刚才我睡着了?”
  “是啊!你睡得很甜。”
  “什么时候了?”
  “大概5点。”
  “快穿衣服,他们回来了。”他们就是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他们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快叫声爸爸。”他们许久都没叫我。
  没见面3年了,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我们的隔膜,“国强,丽娟,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好像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像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芥蒂。他们见我在母亲的睡房里,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希望能常和他们在一起,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看见他们,就好像看见当年的我。”我心里不禁黯然而感叹,想起30多年前的前尘往事,“妈,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还比国强和丽娟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一帧我们母子的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我归来时,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我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但母亲硬要把我送到父亲那里。他是南洋华侨,自小出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之后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给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老婆透露有一个儿子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最好的出路。不用多说,我一定不会愿意投靠我陌生的父亲,和他另娶的女人。
  我立志不靠他,要自食其力。结果我们相处不来,父亲把我送去加拿大读大学。我渴望自己有一个家,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女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异邦不回南洋去。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情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就跑回到香港,替公司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阔别10年的母亲还是老样子,住在老地方,生活一如既往,独居在那栋旧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们一对母子重叙之时,就在那个斗室里糊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好像早有安排。
 



 四 归来已黄梅

  归来时已是个黄梅时节,阔别10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们快乐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
  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么过?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对她却是十分的怜爱。她以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再相见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成长了,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之前,她是为我做主的母亲;现在,我则是她的倚靠。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我们一对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脱去衣服,在床上张开腿将儿子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登上怀我育我的母亲的床。
  还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的肌体,特有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我紧紧搂着她,她也抓着我,一边是坠下去永不到底的深渊,我们往另一面靠,她的身体绷紧。我失闪下滑,我们搂得愈紧,在无声无息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洪涛漫过头来……
  那一晚,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一样,摇动旧木床发出吱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
  我说:“是的。”
  她又问:“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应道:“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不要找女人,她会很难过的。”
  我不承认,说:“我没有。”
  “真的?”
  忽然,我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问她:“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着你。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就不回来了。我都是为你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示意叫我在她的身旁躺下,说:“你以后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了,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
  “妈!”
  “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这个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忐忑的心情。
  我害怕,怕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那个躺在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那时候,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我不会以她做性幻想的对像。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非份之想。但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时,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的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叫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到她的衣衫下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我满脑子只有她的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心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裤已搭了个高高的帐篷。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会不觉察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扑在她的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拱起腰,方便我把她的短裤脱下来。母亲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地赤露,让我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那话儿的母亲,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连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又沉下来,看见母亲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的身上所做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不过,我们的肉体暂时结合在一起时。
  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拥抱着不住喘息的母亲,和她的肉体紧紧贴近,将我的那话儿充塞在她里面,深深地推到尽头。母亲把我带到了天堂,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身心舒畅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开始软化。我为着把自己的肉欲发泄在母亲身上而羞愧,拥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她那两条光嫩嫩的大腿,沾湿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我想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但她别过头,我对她说:“妈,对不起。”
  “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里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我知道自己活在罪恶里,但却抵受不住孤寂。夜里最寂寞时,需要有个女人慰藉,就下来把母亲的裤子脱了。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怀,让我把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我的性欲在母亲身上解决了,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晚上,我有需要时会睡在一起。在母亲的怀里,梦里不知身在香港,离开了妻儿。有时,我以为自己是从南洋归家的父亲,母亲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和她上床做爱。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在她床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赤条条躲进她的被窝。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地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儿子的性器官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把她的爱欲圆满了。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那么多年来没有男人,她都忍受过。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对比我的狂热冲动。我没深究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谁。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在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在男欢女爱之中,我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甚至觉得比妻子在身边更幸福。和母亲做着爱的时候,我糊涂了,搞不清楚那个和我做着爱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想念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凹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走来走去,但妻子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脸孔。
  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母亲做爱时为什么只裸露下身,不把上身也裸着?
  我觉得可以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到底她是我的母亲,阴茎己让你插到穴里头,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的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全赤裸了。我要解开她短衫纽扣时,看见她的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爱嘛,把奶子露出来,有什么分别?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全裸的身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我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我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自己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和感受。
  “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地说。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样的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40多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起爱来并不觉得母亲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是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没有什么好看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五 夜半私语时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的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丰腴的大腿早已欣赏过了,但以上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雪白无痕的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却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因为她没全裸着,因我只顾应付自己的性欲,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清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像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松的散发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而煽得更高。我迫近母亲,血脉沸腾地对峙着两个裸体。我的那个男根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让我完全占有你。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搂住,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坚硬如铁的鸡巴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地扭动挣扎。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刺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地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的一分气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
  我就是不肯放过她,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地陷在我的胸膛里。
  我环抱着她,安慰她。母亲哭哭啼啼地和我做爱,有什么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找寻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的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的确,我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我等待着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到渴慕着的那条温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之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母亲的两条腿之间擦着走火了。我紧紧地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的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她说。我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能在她的身体里面射精,那会是轰天一炮,叫她见识到什么是少壮雄风。
  “因为我们做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请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木然地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和鲁莽了……”我躺在她的身边,心有歉意地说,听到母亲抽泣。
  “我们反正己做爱了,我以为你会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而且有谁做爱会穿着衣服呢?”
  “你不会明白的。”
  我觉得,原来自己不了解母亲,她为什么要坚持着不裸身,不过在这时我发现自己很爱她。
  于是,在我们开始了性关系之后的3个月,我才告诉她,我爱她。
  “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你不能爱我,我和你上床,是应付你离家在外的需要,你万不能爱我。”
  “妈,对不起,我爱你不够。”
  “不要说,你不会明白的了。”
  “又是一句你不会明白的了,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
  “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说。
  当时,母亲这句话我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串游在香港和加拿大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我的母亲做了我的另一个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家。母亲当初愿意和我上床,原意是应付我的性欲,防止我“包二奶”有外遇,可是发展下去,她自己却成为我在香港的太太。
  不过在那个晚上,母亲不能承认,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乳房和她做爱时,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让自己更兴奋,而是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一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时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又激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地爱抚,叫她安静下来,“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的胸膛。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对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的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地替她抹。两腿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
  她渐渐打开腿,我就深入去,甚至把没插过的屄唇缝儿,借机会打开折儿看一看。那里也流着爱液,湿透了。
  这是我进入这世界的信道,我是从这个小缝儿钻出来的。我想舔她的阴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我也快哉!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了,好吗?”我一边抹,一边悄声地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张开,却不敢妄想有所作为。她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接近。我起身坐在起来,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份不敢碰,甚至不敢摸她的大腿。
  我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怀里,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慢慢地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她有一道防线,却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神袐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我只担心离开妻子的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和母亲的关系会进展到这个地步。今晚,我太轻狂,但却给我误打误撞,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眩目动人了,我知道不应该再提到她的乳房,但还是冒了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双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时,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我的手里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我说。
  她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向人倾吐过心事。“好好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
  那一晚,她没有打发我返回上铺。我们同襟共枕。在被窝里,她赤着下体,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要爆炸了,她知道的,它整晚抵住她的大腿。但我不能要求做爱,而她也没把它领到它想去的地方。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她会主动向我要更多。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地赖着不走,有些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里。如果我好运气的话,我会摸着一个全裸的身体。她永远会在那里,把被窝烘暖了,等待夜归的儿郎。
  



六 结爱务在深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和我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去的,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装修好却还没搬进去,她说:“如果艾美知道有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就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
  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已不在那里。
  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地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想念着她,老二勃起了,她又不在,所以打手枪弄脏了。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打的”来。
  老半天她才来到,略施脂粉。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看,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你。”
  从背后抱住她的手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地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做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拉上窗帘……”母亲请求道。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我不以为然。
  “这儿太亮了。”她羞涩地说。
  “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她坚持道。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
  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地,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地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里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的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着她的全身,轻刺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起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下泛起细密的汗水。
  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地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
  我说:“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
  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吻,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
  那是她所说的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了出来,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
  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她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将要与它告别了,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
  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
  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
  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见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
  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
  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哪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母亲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地和她来个共浴。
  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起做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而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水顺着耻毛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双手在两腿之间来回地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地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话儿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地相呼应。
  我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里那冰凉软滑的质地。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地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像做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见我傻兮兮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
  在车上,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地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地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地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七 结情务在专

  从机场回来时,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大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个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时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另一头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穿上极名贵的内衣,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生了两个孩子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时,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时,她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爱,像那春寒料俏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像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央求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追问:“妈,你为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我又说:“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和我的孩子玩,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可以相安无事吗?但我不敢想象,假若艾美知道了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所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
  艾美说,来香港之前,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对我对她和孩子们都很好。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时,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仍然一样爱她。可是艾美一来,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
  而就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母亲。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一口一口地咬。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一早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腔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开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我在门外说:“妈,艾美告诉你了,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吻。起初母亲使劲地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扬起她的脸,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恋人的亲吻。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然后,我们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接的剖白。
  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朝着那个方向看。她就心领神会,让我牵起她的手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过来,揽住她的腰。
  她胸前起伏,气息愈来愈急。我吻她,她两眼朝天看。抚摸她的乳房,那个小鸟坚硬的喙又啄我的手心。
  我问她:“可以吗?”她含情脉脉地点头,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什么?”
  我捏捏她的小乳房和臀儿,说:“我意思是要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让我看你身体各部份,都可以吗?”
  她别过脸,再点点头:“都可以,不必问了。”
  我就扯开她的衬衫,敞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她没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不用担心没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
  我把她一对心爱的会啄人的乳头亮出来,把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每一个乳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地胀大了。我以最轻巧的手势,将每一颗纽扣都解开,寸物不留地剥去她的衣服,依旧是老款式。但裙子里的内裤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鲜活的屄像保鲜纸包住、封住,等待我打开。
  她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小内裤卷下来,褪到脚腕之处。她一先一后,提起两条腿,让我把它剥掉,裤裆己湿了。
  母亲的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我把她全身展开摆放在床上。她似乎想要用两手捂住胸前。我捉住她的手,把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叉开的大腿深处,在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启,只待我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相见而不能相亲,你可受得了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提起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臀儿,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我让你爱上我了。我知道,你不要否认。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
  母亲的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地插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
  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出来。母亲失控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贴在一起。
  高潮来临之际,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我躺在母亲身旁,玩弄着她仍然挺立的两个嫩乳。
  “没事。”
  “傻女人,没事又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我们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还没说完,她又含忍不住,伏在我的怀里抽搐。
  我紧紧地搂住她,爱抚她、吻她,对她说:“妈,不要哭,不是很美妙吗?
  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才明白,她觉得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更自责。
  终于,她能控制自己不哭了。我没有替母亲穿回衣服,觉得这样和她赤裸裸地相拥抱着,一点也不尴尬。而我把她紧紧地搂住,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离不开你了。”我对她剖白。
  “你也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你曾经令我相信,你可以没有爱欲。我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她啜泣道,但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去她的泪水和两腿间的淫液,然后以最严肃的态度,差不多想向当天发个毒誓。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要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母与子相拥亲吻着,在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只能应许的,是一颗不变的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渐淡出。
  



八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欲望好像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母亲远远地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叫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打电话给她。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了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我送她回加拿大,马上回来。”
  “你回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
  “我不要紧。30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末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我后悔冲动地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但又不能说服改变她的想法。离开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地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想起在加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的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我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说:“艾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来,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她拉起樽领的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回眸一盼。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地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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