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普通的一家人
“当当┅”
海关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希遛遛”的鸽哨声,夹杂着黄浦江上的外国轮船的汽笛声、画开了上海晨曦时的薄雾--上海醒了。
有轨电车的“叮当”声,倒粪车的“帮帮”声,掺杂着买早点的吆喝声,一条一条弄堂,一间一间石库门都开始有人走动。
宝庆里的张家姆妈(姆妈∶妈妈)刘爱兰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和孙女买来了早点。
在跟邻居打好招呼后,她一手拎着用一根筷子穿着的油条,另一只手端着盛着豆浆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笼。
她用肩膀推开黑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堂间走去,边大声招呼∶“小川,小娟,下来吃早饭啦。”
等她把早点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放好,还不见一子一女有什么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间洗好手上油条的油腻,她转身“”地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嘀咕着∶“这两个小懒迫鬼(懒鬼),介晚(这么晚)也不起来。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头。”
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只见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张小娟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蓬松着一头秀发,睡眼朦胧地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
做妈的当然心疼女儿。
爱兰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儿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当心受凉。”
小娟迷迷糊糊地问道∶“姆妈,几点钟了?”
“快七点了,晚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姆妈帮我被头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晚了让你哥哥喊黄包车送侬。”
帮女儿收拾好床铺,爱兰看看儿子的前楼还没有动静,做妈妈的只好再去叫儿子。
打开前楼的门,里面还是黑黑的。
她上前拉开丝绒窗,回头一看,大铜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锦缎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她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懒鬼,起来了。侬昨天夜里不是让我今天早一点叫你吗?!”
儿子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姆妈,让我再困一歇吗。”
男子早上阳气足,儿子张小川这一翻身,顿时把前面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虽说还隔着一条短裤,但也足够让寡居很久的爱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小川,已经七点钟了,不早了。再晚一点豆浆都冷了。”
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不一会,一家三口都洗漱完毕坐到了客堂间的八仙桌旁。
小川看看只有三个人,便问妈妈∶“姆妈,婷婷呢?怎么还不下来?”
婷婷是小川的女儿,才三岁,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国修女办的住读幼稚园读书去了。
爱兰答道∶“今天让小人睡个懒觉。明天到外国幼稚园就没有懒觉睡了。”
妈妈拎起桌上的罩笼,妹妹就叫了起来∶“啊!有小笼馒头。”
提起筷子就挟了一个。
“当心,当心汤水溅到你衣服上。”
妈妈一边给儿女俩倒豆浆一边提醒着。
“来,阿妹。阿哥帮你倒点醋。”
“谢谢阿哥。”
小川给自己和妈妈也倒了一碟醋,然后也挟了一个小笼馒头∶“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着∶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唆汤。”
说着挟这醋碟里的小笼馒头,将边上薄薄的皮咬掉一点,然后“孜孜”有声地吮吸掉小笼里的汤水,再一口把小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妹妹欢笑着拍着手∶“阿哥真聪明!”
爱兰也笑了∶“你这个小赤佬(小鬼),花样经真多。”
“我这个是跟我们报社里的‘罗革里’学的。你不晓得他用江北话说还要好玩呢。”
(注∶革里,训音不训形,旧上海对那些穿洋装的职员一类人的一种贬称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夹里’,底气不足。)“哼哼,阿哥叫人家‘罗革里’,人家不也叫你‘张革里’吗!”
“好的不学。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该进托儿所了,还这么顽皮。该想想正事了!”
小川装糊涂∶“姆妈,啥正事啊?”
“阿哥还装傻!姆妈当然是问你啥时候再给我讨个阿嫂回家。”
小妹嚼着小笼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装到底∶“老婆吗?早就讨过了。小人(小孩)吗?婷婷也三岁,可以上托儿所了。至於┅┅女人吗?相信你们的儿子和哥哥,花样经是玩的来的┅┅”
“我就怕你这个!外头的女人┅┅当心找个┅┅”
“嘻嘻,妈妈放心。哥哥是领市面的,不会找个‘女拆白党(拆白党∶骗财骗色的骗子)’回来。”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讨回家来吧。讨回来的放心┅┅”
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结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经有你们两个美女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这么)漂亮,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好看的女人了。看来要讨老婆只好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
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美丽、豆蔻年华,那不用说了。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妈像个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样子)!旗袍一着(穿),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然与往日不同∶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
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尘的心事◆◆◆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
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
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
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
“寂寞?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怎么会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
坏阿哥。”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
“是──啊!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爱你,是要你快找个老婆来管管你。”
“哈,你白费心了。家里有妈和你管已经够了,要娶啊,我看还是娶你好了。”
“阿哥,你又来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一会,黄包车就到了南京路。
一辆有轨电车“当当”的响着铃声,从七重天那高耸的大楼下沿着亮的轨道驶了过来。
黄包车夫停了下来,等电车过去了,再拉起车船过了铺着铁藜木的繁华的南京路。
穿过南京路,再过两条马路就到小娟的学校了。
沉默了一会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亲哥哥就好了。”
然后跳下黄包车,就往学校大门跑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小川。
“先生,现在再到哪里去啊?”
终於车夫的询问让小川从惊疑中清醒过来∶“申报馆再过去一点。”
◆◆◆办公室的风情◆◆◆
“哎吆,‘张革里’,你终於来了。”
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
“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
“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
“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关心?我们的报纸又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
“小刘呢?”
“今天跑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
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声音。
小川埋头愤笔疾书,终於不大会儿工夫就赶好了稿子。
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美丽大眼睛的女主人了。
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慢慢的向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踱去。
随着小川脚步的临近,美丽的大眼睛的美丽主人的美丽的肩膀明显的僵了起来。
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兴奋与期待。
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你的衣服很单薄啊!”
美丽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的头发真是喷香啊!
终於忙完了。”
明显的,喷香长发的主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吗?”
小川的一只手抚到了长发主人的柔滑的项下,另一只手顺着肩膀滑过肩胛,向下侵略过去∶“我刚刚打发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实习生)到印务所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对人家放肆了。是吗?”
小川已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只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急剧扇动的鼻翼下,贝齿轻咬着下唇。
在早已泛起红晕的两颊上亲了一口,小川用轻的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说道∶“小苏苏,我不但要放肆,还要┅┅”
“还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儿抱了起来∶“还要在老地方让你放水──第三种水!”
“哎呀!你好坏!”
说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报社的资料室。
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堆放着各种报纸、杂志和书籍。
最里面有一张双人写字台,供报社同人们摘抄资料用的。
而现在这巨大的写字台就是小川与他的情人苏小姐共赴云雨的阳台了。
小川边吻着怀里的美人,边把她放到写字台上坐好。
他俩都没有脱衣服,小川只把苏苏的外衣解开,把里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苏苏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他∶“来,帮我一下。”
小川帮她解开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松开。
小川紧紧地将她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乳房。
顿时,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手掌。
他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乳房。
他从苏的腋下将头伸过去,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乳头,她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别这么用力嘛。”
她说着,却将小川的头按在那里。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摸得她浑身舒畅。
他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轻轻捏弄美丽的乳头。
苏的乳头硬突起来,好像两粒樱桃,好美,好动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电流一样,她也像是触了电,全身都在颤抖,口中喘着长气∶“好舒服啊!┅┅小川┅┅轻点┅┅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头含起一个乳头,语音模糊地问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别提他┅┅好吗┅┅不是家里一定┅┅要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只手撩起苏苏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
苏苏的小腹下面那块突出的阴户,上面长满了毛,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
肉缝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
小川放开苏苏,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苏苏,帮我弄弄。”
“坏家伙,一直欺负人家的东西。人家不吗。”
说是这样,但看着那粗粗大大,白里透红的大阳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轻轻捏捏来回套弄。
小川见她捏住了大阳具,伸手就脱她的三角裤,她没有抗拒,很快的脱下来了。
苏小姐的阴户非常丰满,耸得高高的,阴毛短短的,两片鲜红的阴唇生得那么美嫩。
这惹人发狂的半裸少女,已经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
他趴到苏苏的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苏苏,黄浦江涨潮水了。”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坏人,别弄松(玩弄、使坏)我了好不好。”
她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她紧紧把他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这个‘坏人’的嘴里忘情地吻着,纤细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经胀到极点的肉棒,慢慢导入到她温暖的小穴中。
小川架起她的胳膊,使劲一捅,玉茎一下子全根而入。
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两人静止了许久。
她只是温柔地亲着小川的脸,小川只是静静地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她里面的紧缩、蠕动与润滑。
无数次的偷情后,他知道苏苏非常喜欢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他就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数百来下后,小川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苏苏的小穴已经变得相当湿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让他的大肉棒在里面用力来回。
虽然怕有人会突然进来,她咬着小川的衣领,但是她的呻吟的声音依然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大令┅让我好舒服┅┅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痒啊┅┅我的好宝贝啊┅┅用你的大宝贝┅干我┅操我的┅┅穴┅┅我的骚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宝贝┅啊┅”
她口中不住压抑低吟着,眼眸微合,发出急促的淫声。
而她的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小川也渐入佳境,玉茎在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声,在小小的斗室里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苏苏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不禁使小川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
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里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龟头,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处┅┅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
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
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
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
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
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
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
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於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
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
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
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
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
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
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
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他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
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
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
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
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
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
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
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是想男人了吗?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
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乳房,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
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他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
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
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
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他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
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
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
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屁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
“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
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乾∶“那么,我帮你擦乾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
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
妈妈的肩膀有点凉。
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乳头。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
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乳房隔开薄薄的一层。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
当抹乾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
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乾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分还残留着水迹。
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起一个更高的帐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
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
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个长又粗的东西┅┅‘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乱伦,要天打雷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终於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的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我洗好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
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
妈妈毕竟是妈妈啊!
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
自己对妈妈的肉体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
不知道是性欲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
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
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於是他乾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入托了吗?”
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
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性爱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
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下身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
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
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
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
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
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
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擦了一下。
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
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
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
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
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哥哥的阳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惨遭“蹂躏”。
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於,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
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
小川从那肉缝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妹妹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阵逃脱。
但是,这┅┅能行吗?
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
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
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浑圆肥硕的臀部┅┅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
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
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
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
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糊不清的说道∶“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
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
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小川点了点头。
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
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体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
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鲜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爱观,意为∶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士日记》。)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
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
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
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阖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
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
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
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妹妹,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与肩颈。
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
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妹妹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
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哥哥隔着背心揉搓着。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
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
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一直都喜欢的哥哥!
哥哥结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
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於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
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啊!
这天终於来了。
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哦,好痛┅┅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阴水。
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
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突然她“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
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
处女的妹妹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
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
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
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
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
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
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乾净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
自己的阳具还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他斜靠着枕头,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淫水爱液,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
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阴唇紧紧的,是那么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
今天却守得那么紧。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
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这是乱伦呀!
乱伦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
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
自己当得起吗?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舅?
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
还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一个穴生出来的!
这岂不是乱套了吗?
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乱伦,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外公?
女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操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
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
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乱伦邪念的诱惑。
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
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
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
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