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父亲和哥哥远征魔族有一年多了吧,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我闭着眼睛,一边品味着上等的高兰红酒,一边享受着胯下“圣女”卡洛琳小姐的服务。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亲和哥哥会为了那些从未显过灵的神们,以及他们所谓的正义,跑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去打仗?不过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尝到自由的味道了。
这大概就是那本所谓的《圣经》以及它所宣扬的神圣教义的魅力吧,神的祝福将与神的仆人同在,而天堂的大门将永远向那些在圣战中升天的勇士们敞开…神的意志可不是我这种人可以理解得了的,人生如梦,还是及时行乐吧!
“你这样做是会受到神的惩罚的。不过现在还来得及,神是会宽恕你的无知的,只要你能……”卡洛琳吐出我的肉棒,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不过从她的眼睛里,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怨恨,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然它包含了其他很多的东西,而我只能从中读出怜悯。
“这就是所谓的神的化身吗?连替人口交时都忘不了传经布道,神殿的教育还真是不一般的成功啊!”我在我的脑海中自言自语着。
我想,她大概是看到了我死后我的灵魂在炼狱中苦苦挣扎吧!想到这里,一种堕落的快感从我的灵魂深处迸发出来,没等她说完,我重新把我的分身塞到了她的嘴里。当昂扬坚挺的肉棒没入她口腔内时,那种无比的湿滑暖和,叫人舒服到如同云端漫步。龟头被她一圈一舔的销魂程度,就是用千金来买,亦是物有所值。堕落的快感连同生理上的快感一起,顿时演化成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呜……”真是爽歪了,看着我的精液从她美丽的脸上缓缓流到地上时,心中刚刚熄灭的欲火似乎又被点燃了。
我坐在靠背椅上,默默地注视着正在清理后事的她。苍蓝色的眸子,衬起金色的秀发,配上眉目如画的面容,加上自然露流的天香国色,卡洛琳绝对有颠倒众生的魅力。不过那份恬静与端庄,以及那种高级神职人特有的圣洁,却让任何登徒子都提不起邪念。
赤裸的她在清理完一切后,静静的爬到了床上,那双大大的,蓝莹莹的,如同海水一般的柔和双眼望着地下室的天花板,彷佛在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望着她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的欲火突然一瞬间全部消失了,我缓缓的走到了床前,拉起被子替她盖上,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后,离开了地下室,留下若有所思的她。
回到我的房间内,重新为自己倒满了一杯红酒,懒洋洋的靠在铺着熊皮的躺椅上,回想着两个月以来发生的一切,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圣子和圣女下周就会到我们法兰城来,到时候请伯爵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准备好教会的圣殿税。因为……”
“我知道了,到时还要麻烦主教大人替我们在圣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母亲细声道。
“好说,好说,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克劳赛维茨伯爵夫人,不再劳您远送了……”
看着母亲在那头肥猪面前低声下气的样子时,一种来自与灵魂深处的怒火充满了全身;而望着主教那肥胖的身躯钻进马车时的情景,我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当母亲转身回到大厅内时,我从母亲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淡淡的忧愁。
“一个月前不是交过了吗?下次要交也要等到丰收节以后。为什么……”我近乎于病态的向母亲咆哮着。
“不要再说了,罗恩。”
母亲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我的脸,心中的怒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我闭上眼睛,感受来自于母亲手掌的温暖和手指上的温柔。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儿时的无忧彷佛又回来了。
“要是你父亲在就好了。”母亲在我耳边轻声道。
(二)
「父亲。」我在母亲的怀里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儿时的记忆,从脑海深处,缓缓的浮现到眼前。
「你这个逆种,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偷吃神的祭品。」父亲解下腰间的牛皮腰带,咆哮着冲进了我的房间。
一定是班德主教那头肥猪告诉父亲的,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
「反正放在祭坛上也是会烂掉,神殿上的石像又不会吃东西,天上的神根本不会稀罕那几个苹果。」我望着父亲的眼睛,心里没有任何的畏惧。
「你,你还敢顶嘴。」父亲似乎被我大逆不道的回答吓倒了,真难以想像,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逆种。」父亲愤怒了,手中的腰带像暴雨一般抽打在我的身上,但我没有哭,对父亲的憎恨是我力量的源泉,它支撑着我脆弱的灵魂,和并不强壮的身体。
突然,父亲停住了,然后像一个陌生人一打量着我。从父亲的眼中,我甚至能感到一丝恐惧。真难以想像,像父亲那样英雄盖世的圣骑士居然也会害怕。面对十几万魔族军队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父亲居然会害怕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吗?
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我望着父亲的眼睛,心里喃喃自语道:「难道我比那些传说中青面獠牙的魔族和残暴邪恶的异教徒还可怕吗?」「唉!」父亲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然后轻轻的关上了门。我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那一瞬间,父亲似乎苍老了很多。
当父亲离去以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莫名的困倦同时向我的灵魂袭来。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黑暗,地板好凉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时,我忽然发觉我居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还被一具柔软的身体抱着。空气中传来熟悉的丁香油的味道,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云端。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居然是如此的美妙和让人感到舒适,我的心脏忽然「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好像生命里的某一重要时刻即将来临一般,全身都不由的燥热着。心中莫名的激动活跃着我体内每一个细胞。
母亲柔软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脊背,被父亲的腰带抽过的地方产生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煎熬着我的灵魂,而母亲的手则为我那在烈火中苦苦挣扎的灵魂带来了丝丝的凉意。
「痛吗?」母亲柔声道。
呼吸着母亲口中的香气,望着母亲那略带忧伤的墨绿色眼睛,我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第一次发现发现母亲的眼睛长的是那么漂亮。不但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长的是灵活闪动,连睫毛也长的非常的优美。母亲的睫毛很长,闭上眼睛,那一根根竖起的黑色睫毛带着优美的弧线轻轻的覆盖在了眼皮上方。那双眼睛里流动着的湖水,和不远处幽静的树林,足以让人忘记任何的烦恼,和忧愁。
「没什么,习惯了。」我努力的以一种男人的口气回答道。
「你呀。真不是一般的倔强啊。」母亲闭上了眼睛,重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呜……」
忽然母亲用她新鲜艳红的嘴唇堵住了我即将出口的争辩。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从母亲口中传来一阵鲜活湿润的味道。彷佛在吸引着自己去品尝甜美的佳肴一般。在品尝着从母亲玉口中流淌过来的泉水时,我感觉到母亲的舌头如同小鱼一般,滑出了牙齿,轻轻的触碰着我的嘴唇。
但当我好奇的深处自己的舌头来回应对方时,母亲却又调皮的将舌头缩了回去。我努力的伸长舌头想去「邂逅」那条细嫩的鱼儿时,母亲用自己的亮洁的细齿毫不客气的惩罚了入侵者。在轻轻的一咬之后,彷佛作为道歉,母亲又用小巧的细舌,舔动和慰抚着刚才受伤的部位。
与此同时,母亲修长的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软的,带着丁香油味的手掌不停的摩挲在我的头发之间。彷佛在研究珍宝一样,百无厌烦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从逐渐加重的抚摸和亲吻中,我渐渐的又感到了一种不耐。这好像是在提醒着我,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完成。
这种被抑制住的的兴奋,到后来已经转变成了一种焦虑,开始激烈的冲击着我的灵魂。
母亲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手掌轻轻的按在我的额头上。一股清凉的感觉伴随着母亲的吟唱流动在我体内,迅速的浇灭了我小腹下燃烧着的烈火。
「母亲也会魔法吗?」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困倦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我重新合上眼睛,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明天早上你到城里把科耳市长,和地区行政官亚德里恩子爵请来,我要和他们谈一下有关税收的问题。」母亲的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世界。
「知道了。」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多年都改不了你的臭脾气……你现在是我们克劳赛维茨家唯一的男人,都十七岁了,整天在外边乱跑,你就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家务吗?」母亲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从母亲湖水一般的眼中我看到了淡淡的一丝薄雾,对我来说母亲眼泪的杀伤力要比父亲的皮带大的多。
「我一定会努力的,请您放心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对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说完我向箭一样冲出了伯爵府,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是无法面对母亲的眼泪。
「记得回来吃晚饭,我准备了你爱吃的烧鹅。」「知道了,我一会儿就会回来。」
(三)
跑出家门后,我跃马奔向了离家不远的月镜湖,因为那里是除了母亲的怀抱以外,唯一能够让我冷静下来的地方吧。象母亲眼睛一般柔和的湖水,和岸边的丁香花,以及不远处的枫树林共同混合出来的味道淡化了我心中的那份郁闷。我跳下马背,系好拴马绳,然后躺在了湖边的草地上,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一份独特的宁静,仿佛我又被母亲抱在怀里一般。
“又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少女特有的那种活泼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艾琳娜,艾琳娜…艾琳娜……”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少女的名字,“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的无忧无虑呢?”
“为什么你整天都苦着一张脸呢?”少女回答道。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用一个问题来回答另外一个问题,是非常不礼貌的吗?”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对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乱发脾气吗?”
“我有发脾气吗﹖”
“难道你没有发脾气﹐奇怪那为什么你要苦着一张脸呢?难道是给我看的?
笑一下让人家看看嘛。”
少女的体香被湖边的清风送了过来,我贪婪的吸了一口。伴随着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兴奋起来,我睁开眼睛,“呜”,似乎连阳光都变得更灿烂了,而心中的郁闷也如同阳光下的雾气一般蒸发掉了。艾琳娜轻轻的撩起裙摆﹐在我的旁边座了下来﹐而我也当仁不让的把头枕她的大腿上﹐享受着那种少女特有的弹性。
“你来这里做什么呢?”我一边伸出手指把玩着她及腰的青丝﹐一边问道。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而且我的家就住在那片枫林旁边呀。”艾琳娜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我闭上眼睛任由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
“听说你今天又翘课了噢。”
“谁告诉你的?”我睁开眼睛问道。
“是我哥哥。”
“噢。他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谁告诉他的?他还告诉你什么了?”
忽然耳朵上一阵剧痛传来﹐“你跑出去玩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
淑女也会发出这样的怒吼吗?我在脑海中自言自语道。
记得一位伟大的哲人曾经说过﹕“女人是用来爱的﹐而不是用来理解的。”
这句话真是说的太精辟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乌云密布了﹐看样子一场暴风雨是避免不了了。
“松开手啦﹐那样很痛耶。再说我翘课就等于我出去玩吗?”我盯着艾琳娜的眼睛反问道。
艾琳娜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没出去玩啊。罗恩﹐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跑去和其他的贵族女孩子约会去了。”
“那你说呢?”班德主教那头肥猪就够我烦的了﹐现在再加上一个艾琳娜﹐我可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同她斗嘴。
“那我说呢﹐那一定是啦﹐罗恩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天杀的小白脸……你﹐你不要我啦。我要告诉我哥哥你玩弄了我的感情。”雨点终于伴随着浓浓的酸气掉了下来。
万能的天父啊﹐为什么你要赋予女人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呢?不信神的我也会向天发问吗?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孩子﹐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造成的。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我今天没有和任何女孩子约会。”
一瞬间雨停了﹐这更加证明了那位哲人的正确性。
“你没骗我?”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阵雨过后﹐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彩虹般的笑容。
艾琳娜的眼泪似乎比酒馆里最便宜的那种搀水的麦酒还不值钱﹐不过和艾琳娜的眼泪比起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似乎要更便宜一些。如果被我的父亲知道了我以家族的荣誉来哄一个女孩子的话……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翘课。”
艾琳娜的执着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天父啊﹐你赋予了女人那丰富的想象力之后﹐为什么还要赐予她们无限的执着呢?你难道不知道丰富的想象力加上无限的执着等于令人头痛的胡搅蛮缠吗?
“班德主教今天到我家去了。我不放心﹐所以就回去了。”
“噢﹐真的吗?”
“我以克劳赛维茨家族的荣誉起誓。”
“我信你的啦。”少女笑的更灿烂了。
“那个胖子去你家做什么?难不成你又跑去偷吃教堂里的祭品?”
“偷吃教堂里的祭品……”少女的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哥﹐我想吃苹果。”艾琳娜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苹果吗﹐让我到我家的冰库里找一找吧。”在法兰城中﹐能在三月份吃到苹果的大概只有像我家那样的贵族吧﹐因为物以稀为贵嘛﹐而且在特定的时段里有些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
“不﹐不要﹐她被你和马卡斯大叔宠坏了﹐这次就当作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吧。”修拦住了刚要转身的我﹐不过从他望着艾琳娜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无奈。
修虽然不是贵族﹐但是他却有着雄狮一般的骄傲﹐宁可饿着肚子﹐也绝对不会去碰路边的腐尸。他这么说的原因多半是不想接受我的施舍吧……昨天下午﹐艾琳娜不知中了什么邪﹐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要我陪着她到法兰城北边的玛西亚山上去看日落。还沉浸在那刚刚获得见习骑士(1)称号的兴奋中的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的要求呢。于是在马卡斯大叔和修的反对声中﹐我和艾琳娜踏上了通向玛西亚山的小径。
女人是让人不可理解的生物﹐日落哪里都看的到,为什么非要跑到玛西亚山上去看呢?
爬山爬的一身臭汗不说﹐回家的路上居然还下起了大雨﹐我吃饱了撑的耍什么骑士风度啊﹐直接拒绝她不就行了嘛。常听大人们说雨中漫步是如何如何的浪漫﹐可是现在的我怎么也体会不到他们所说的那种浪漫﹐登山时产生的那种近乎于虚脱的疲劳﹐加上雨水打在身上后的那种冰凉凉、湿漉漉的感觉无论如何也称不上是浪漫。
不过当我看到靠在我肩膀上的艾琳娜那略显苍白的绢秀面容上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幸福表情时﹐我茫然了﹐或许只有女孩子才能理解那种所谓的浪漫吧……当天夜里﹐艾琳娜发起了高烧。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可以从那里搞到苹果﹐新鲜的噢﹐放心啦﹐我们不是去我家的冰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走啦。”我在脑海中打起了教堂里祭品的主意……
“有人来啦﹐罗恩﹐快跑。”替我把风的修喊道。
“罗恩·克劳赛维茨你竟敢偷走神的祭品﹐你要为这种泄渎神灵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身后班德主教咆哮着。
“不就是几个苹果吗……奇怪那个死胖子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偷吃﹐偷的是我﹐可吃的却是你﹐最后挨打的可是我啊。还好意思说。”
我瞪圆了眼睛没好气的道。因为那件事情﹐我成为了其他贵族孩子眼中的笑料。
胡搅蛮缠加上厚脸皮又等于什么呢?天父啊﹐你怎么创造出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呢?
“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会不好意思啦。”
“不看就不看。”说完我重新闭上了眼睛。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噢。”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呢?”我睁开眼睛仰着头望着她那张精致的脸。
“刚刚﹐我哥哥和马卡斯大叔出去了﹐他们到临近的镇上办事去了﹐大概要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所以今晚……”艾琳娜的声音越来越低﹐而少女那白瓷一般滑嫩、精致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所以今晚……?”我以一种捉弄的语气问道。
“罗恩﹐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白痴。”说着艾琳娜推开我枕在她大腿上的脑袋红着脸跑掉了。
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呼吸着少女留下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艾琳娜……你总是这么的让人琢磨不透。难道女人的心理构造先天就存在着某种缺陷吗?不解风情……不过艾琳娜脸红时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我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四)
我牵着马﹐来到了艾琳娜和修所居住的木屋。那敞开的大门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当我走进艾琳娜那间收拾的干干净净﹐布置得井井有条房间时﹐身着白色丝裙的艾琳娜正坐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我。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啊。”我把这两个干字读得特别的响亮。
“死相。”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此刻我站在门口以一种艺术家的眼光欣赏着眼前的少女。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将眼前的少女笼罩在柔和的金色中。欢快而又灿烂的色彩在艾琳娜的身上像一群淘气的孩子似的快乐的跳跃着﹐舞动着。在那张近乎于完美的脸上﹐少女特有的清纯和散漫的味道加上那丝成熟妇人才有的娇媚构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诱惑气息。而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是在对我发出一种无声的挑逗。
我有些眩晕了﹐想必那个传说中的爱神也不过如此吧﹐六个月前的那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在我的滋润下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想到这里﹐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由心底悠然而生。
“又在那里傻笑什么?”少女的眼中似乎透着一丝不满。
“你真美。”
“那还用你说吗。”任何女孩子都喜欢听到别人称赞自己的美丽﹐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
我走到少女面前﹐将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抚摸着那具柔体﹐细细的品味着少女那特有的柔软和弹性。
“我爱你……”我轻轻的舔着少女的耳垂。
“罗恩……不要……大白天的……等到晚上……”怀中的少女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艾琳娜的矜持似乎更加的刺激了我心中燃烧着的欲望﹐我不由分说的将嘴唇压到了少女的樱口上﹐而艾琳娜也顺从的张开香唇﹐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在我的热吻和双手的挑逗下。少女那最后的一丝矜持﹐如同阳光下的露水一般﹐消失在空气中。我剥开少女的长裙﹐将那两座洁白而饱满的柔软山峰以及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暴露在空气中。少女那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丝丝的桃红,一双明眸早已湿润迷离。
这时艾琳娜突然一把将我推倒在她的床上﹐然后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扯开了我的衣服。艾琳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了呢?这大概是因为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家吧﹐不管它了﹐现在是享受的时候。和以往偷情时的羞涩不同﹐今天的艾琳娜特别的主动。
“受不了了。”我将胯下的分身放了出来。
“你怎么…”我那支像出笼的猛兽一般的肉棒正好弹在艾琳娜那只正在为我解开皮带的嫩手上。那只颤动着的猛兽似乎在发泄着对我的不满﹐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不早些把它放出来啊。望着胯间那只面目狰狞的巨兽﹐心中默默的感慨,虽然我很讨厌父亲﹐但是此时我不得不感谢他赐予我这样一件伟大的武器。
“真性急。”艾琳娜白了我一眼,然后将两手放在我的下体上轻轻抚摸着。
看着艾琳娜用她那双晶莹如玉的手像擦拭古董一般套弄着我的肉棒时﹐我第一次感到自己﹐还从未如此的需要过一个人。这种渴望连同身体的本能﹐以及儿时对母爱的追寻交汇到了一起﹐彻底的让我沉没在肉欲的海洋中……“先去把窗帘拉上好不好?”少女吻了我一下后道。
“拉上窗帘?”我不解的问道。
“快点啦。你想被别人看到吗?”那双迷离的眼眸中闪出一丝少女的羞涩。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不管啦。”
望着艾琳娜那双水盈盈的黑眼睛中发出来的乞求似的目光﹐虽然心里并不愿意﹐我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
“这样才乖嘛。”少女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正当我赤裸的走向窗口时﹐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从后边抱住了我。我感到少女那充满魔力和诱惑的娇嫩手掌正在抚摸我背上那道儿时父亲所留下来的鞭痕。
我甚至还可以听到艾琳娜那颗敏感而又充满怜悯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埋藏在每个女孩灵魂深处的母性爆发出来了……“还疼吗?”少女的手是那么的轻柔﹐仿佛是怕弄痛我一般﹐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后背。
面对着同样的问题﹐我依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回到床上﹐我将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天花版﹐心中的那股欲火中好像多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闭上眼睛好吗。”艾琳娜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舔了起来。
“闭上眼睛干妈?”
“闭上就闭上嘛﹐问那么多干什么。”少女的口气中似乎有一丝不满。
“闭上就闭上。”
“唔”﹐忽然肉茎一热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含住了﹐我悄悄的睁开眼睛﹐原来艾琳娜趁我闭上眼睛的时候用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同数个月前相比,她的口技变得更纯熟了﹐滚热的舌尖轻轻的扫过硕大的龟头,肉棒被她熟练的一圈一舔着。
“嗯……”那种销魂感慢慢的淹没了我的理智。
“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呀。”艾琳娜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眼中含媚,看得我的身体都酥了。
小腹下那团燃烧着的烈焰变得更猛烈了……
“不行了﹐再吸就要投降了。”
我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把分身从少女的樱口中抽了出来﹐沾满少女口液的肉棒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亮晶晶的。
“可以了吗?”我望着怀中微微颤抖着的少女问道。
艾琳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那紧闭着的双眼毫无疑问是一种默许和怂恿的表示。
身体下面的这具粉体不但是如此的柔软,还散发着那股少女特有的芬芳的味道。我将少女那双修长纤细的玉腿轻轻的分开﹐被稀疏的耻毛遮掩着的花谷正流淌着涓涓的清泉﹐我扶住分身﹐缓缓的将它插入了少女那幽深的牝户中﹐慢慢的体味着那一圈圈的嫩肉对肉棒所造成的挤压感。
“唔﹐真紧啊。”我由衷赞叹着。
“要温柔一些噢。”
望着艾琳娜那微微皱起的秀眉﹐我心中顿生怜惜﹐一边吻着少女的面颊﹐一边揉搓着她那饱满的玉乳。
十六岁的少女就有那样丰盈动人的双峰了﹐真难以想象两年后十八岁的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伴随着我的抽动﹐艾琳娜的花谷越来越热,我可以感觉到我那浸泡在那火热的浓浆中的巨兽正在发出欢快的咆哮。少女那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了起来,紧紧地钩住了我的腰。粘稠的蜜汁,不停地从我俩的交合处渗下来,弄湿了床单﹐一种发情生物交配时独有的腥味弥漫在房间中﹐刺激着向着高潮迈进的我们。
“啊!啊啊。嗯、嗯﹐罗恩抱紧我。”艾琳娜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似乎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啪嗒、啪嗒声﹐少女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我﹐纤指上那尖锐指甲深深的扎入了我背部的肌肉。燃烧着的烈焰在疼痛的刺激下变得更猛烈了﹐突然包住肉棒的膣壁痉挛般的蠕动起来。
“啊…”伴随着少女那一声高亢尖叫﹐前所未有的舒畅感淹没了我的心灵﹐我闭上眼睛集中全身所有剩余的精力努力的感觉着那如同翱翔在空中快感﹐仿佛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穿梭在云间的六翼天使一般﹐带着天界中最美的女神飞向时间的永恒……
当小腹下那团热烈潮湿的火焰烧尽了一切欲望之后﹐我慵懒的偎依在少女的怀中﹐呼吸着少女口中兰麝般的香气﹐手中把玩着那双微微发红的娇嫩手掌。这就是天堂中的感觉吗……
“罗恩﹐知道那年我为什么硬拉你去看日落吗?”艾琳娜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着﹐似乎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完全回复过来。
“为什么?”我一边吻着艾琳娜的手指﹐一边问道。
“玛西亚是拜月教中月女神的名字﹐玛西亚山以前曾经是拜月教的圣地。如果两个真心相爱的人能够站在玛西亚山的山顶上﹐在日落后﹐月亮升起的那一瞬间,向月女神许愿的话。那么他们将能得到女神的祝福……永远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分开﹐无论发生什么……”
“真的吗?你从哪里听来的?”
“很久以前我妈妈告诉我的……”少女那清幽的眼睛似乎有些暗淡。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意中勾起了少女对她那并不幸福的童年的回忆。
“没什么啦。抱紧我好吗。”
“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原来我的艾琳娜竟也有那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我并不指望艾琳娜会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把抱着她的手用力地紧了紧,让她的身体和我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这就是幸福吧。
过了很久﹐艾琳娜才从我的怀中恋恋不舍的爬了起来。
“对了﹐罗恩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一些吃的吧。”
“不用麻烦了。”我望着正在穿衣服的艾琳娜说道。
“等一下来我家吃晚餐吧﹐我母亲准备了烧鹅噢。”
“烧鹅﹐真的可以吗?”少女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克劳赛维茨家的大门将永远的向着法兰城中最美丽的玫瑰花敞开。”
“你好会哄人噢﹐那我先去洗一下。”说着艾琳娜哼着歌﹐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的她的房间。
听着浴室中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我躺在艾琳娜的床上,品味着最后一丝的高潮余味,回忆着第一次遇见他们兄妹俩时的点点滴滴。时间过的真快啊﹐十七岁的我居然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吗?
(五)
“没出息的家伙﹐整天在外面给我闯祸。你就不能向你的哥哥学着点吗?”
父亲的咆哮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着。
“可恶的老头子﹐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呢?我又不是有意打翻教堂里的圣水的。明明是那个死胖子故意整我的嘛。”我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正午的太阳透过茂密的枝叶﹐吝啬地洒下一点点阳光。我骑着马﹐漫无边际的游荡在郊外那片宁静而又昏暗的树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混杂着青苔和腐木气味的空气后﹐心中的不快似乎有了一些淡化的迹象。
父子之间的战争从我懂事起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吧。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没有情趣的男人总是喜欢逼我做我讨厌的事情?从进入教会学校读书﹐到加入圣堂的唱诗班﹐去年年底他居然把我捆去接受什么正统的骑士的训练﹐还说是为我好。奇怪难道每个克劳赛维茨家的男人一定要成为一个受人景仰的骑士吗?又不是没告诉过他﹐我根本就没有兴趣变成他那样的古板男人……至于那个父亲嘴中所谓有出息的哥哥更是令人无比的反感。
“无上的荣誉赐予我自信和勇气,无尽勇气带给我无限的力量……”每当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将长剑插地面上,两手叠在剑柄上看似严肃地念颂着骑士的誓言时﹐我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勇气吗?奇怪每次我挨打的时候你那无尽的勇气都到哪里去了……
“噫,”胯下的黑马怎么不安地颤抖了起来﹐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这片幽静的树林中﹐“这个时候也会有人打猎吗?”
“快追啊!”
“千万别让那两个异教徒的杂种跑了!”
“啊!…小杂种居然敢用刀砍我……不要让他们逃掉了﹐上马﹐追啊……”
异教徒?在克劳赛维茨家的领地上应该不太可能会出现这种公开追杀异教徒的事情吧。不同于神圣联盟里边其它地方对待异教徒时的那种斩尽杀绝的残酷﹐我那个刻板无比父亲在处理异教徒的问题上倒是显示出少有的宽容﹐只要他们不公开传教﹐按时交税﹐那么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将能获得保证﹐同时如果他们不公开自己异教徒的身份﹐他们还可以享有领地里一切正常公民应有的权利﹐甚至还包括参加丰收节的庆典。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跳下马向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只见在官道旁边的那条崎岖不平的小径上﹐一个少年拉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正向我站着的地方飞奔而来。
“让开!”少年看到我后抽出腰间的弯刀向我吼道。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我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盯着少年手中的那把闪亮的弯刀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问道。
“让开﹐我再说一遍。”少年被我的无动于衷激怒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散发着森森的杀气。
“让开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你们逃不了﹐两条腿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除非你能扔下她一个人……”说到这里我不禁好奇地打量起那个少年身后的女孩。
被树枝刮破的土布衣裙包裹着微微颤抖的瘦弱躯体﹐散乱的青丝因为汗水的缘故而贴在那张略显惊恐俏脸上﹐不过这一切都掩饰不住女孩那种与生俱来的恬静与可爱﹐尤其是当那双略带疲惫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我时﹐一种奇特的感觉慢慢的浮上了心头……
好像连时间都停止了运行…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好像有损于贵族的形像﹐但这又不完全是我的错﹐谁叫她长得那么可爱呢?明媚的眼睛﹐粉红色的小嘴﹐再加上那塔伯族女人特有的瓜子脸……好想亲她一下啊……“我不会扔下艾琳娜的。”少年的话使我重新回到了现实中来。我甚至可以从少年那冷傲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绝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义无反顾的豪气。
“哥哥我怕……”女孩紧紧的拽住了少年的衣角。
马蹄声更近了……
“躲到那个树的后边去。”我指着路旁的一棵大树说道。
“哼!”少年不屑的瞟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扬起手中的弯刀。
“哥,”女孩轻轻的拽了一下少年的手。
“嗨,”随着一声淡淡的叹息﹐少年拉着他的妹妹缓缓地向那个大树走去。
“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快点啊……”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大路的尽头一群骑兵飞驰而来﹐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骑兵那不合时宜的装束说明了他们的身份﹐在初夏还穿着那种厚厚的印有教廷徽章的白色羊皮战袍的只有那个以屠杀异教徒而闻名的“神圣”(1)奥斯蒙骑士团。
大概是看到了我衣服上克劳赛维茨家族的徽章﹐为首的那名骑士稍微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请问克劳赛维茨伯爵是您的?”
“父亲。 ”我冷冷的回答道。
“我是艾伯特男爵大人手下的侍卫长﹐奉男爵大人之命追捕两个重要的逃犯﹐请问您……”
“没看到﹐另外这里好像不是艾伯特男爵的辖地吧?”我以一种贵族式的幽雅口气打断了骑士的话。
“我们是奉……”
“艾伯特男爵大人之命吗?好像他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圣骑士吧。”我把“圣骑士”三个字念的特别响亮。
“男爵大人…”骑士似乎还想做最后的辩解﹐不过他的语气似乎有些苍白。
“那请问你们在进入我家的领地前得到过我父亲的允许吗?”我搬出了那个老家伙的名字。
“我们……”
“愿神的祝福与您同在。”我彻底地粉碎了骑士心中的最后的一丝希望……望着远去的骑兵﹐我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是贵族吗?”少年以一种不屑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那种不屑中似乎少了一分鄙夷。
可能是因为我刚刚救了他们的缘故吧﹐也可能因为我和他都有着相同的黑色头发。命运可真会开玩笑啊﹐不知何时起﹐黑头发成了异教徒的标志之一。假如我没有出生在克劳赛维茨家的话﹐我的命运会不会同眼前的少年一样呢……“又在那里发什么呆啊?”艾琳娜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没什么﹐刚刚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好了吗?”我傻傻呆呆地望着宛如清纯仙女一般的出浴的少女。浴巾后那半裸的酥胸﹐以及那经过热水的浸泡而透出柔和的粉红色的嫩滑皮肤﹐再加上那天使般完美的容颜﹐胯下的分身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我们再做一次吧。”我重新将少女搂在怀里﹐本想着轻吻﹐但却不期然的变成了热烈的长吻。
或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艾琳娜多少有些抵抗。
“人家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少女的口气好像有些不善。
“哇﹐”伴随着我的惨叫﹐艾琳娜用那玉葱般的纤指轻轻的夹住了我半硬的肉棒﹐然后狠狠的掐了一下﹐我引以为骄傲的巨兽顿时缩成了肉虫。
“叫你不听话。出去啦。人家要换衣服。”艾琳娜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
“又不是没看过。 ”我披上衣服后﹐嘟囔着极不情愿的向着门外走去。
女人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啊﹐刚才床上的那只善解人意的小绵羊和现在屋中的那头母暴龙是同一个人吗?
“好了没有啊?”我站在门外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
“真麻烦。不就是换个衣服吗。”我小声嘀咕着。
“女人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臭男人﹐不知好歹的家伙。”里边传来了艾琳娜的吼声……
不知又过了多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眼前的艾琳娜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雪白色的长裙包裹着少女那洋溢着青春魅力的纤体﹐繁复交错着重叠在一起的裙围如同一片片花瓣一般轻盈得飘拂着﹐两系轻纱缠绕在右肩和左腰之上显得那样的灵动﹐而那条从裙角一直延伸到大腿的开衩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只是这条长裙怎么那么的眼熟啊……
“漂亮吗?”
难道是上次舞会时我从母亲的衣柜中……
“漂不漂亮啊?”
好像后来母亲还问过我有没有看到那条裙子……“你在发什么呆啊?”
“啊!”我再一次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艾琳娜用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
“漂亮﹐漂亮﹐漂亮的不能再漂亮了。”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但愿母亲…在前往我家的路上﹐我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搂着少女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伴随着骏马的奔跑﹐少女的后臀和我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这种感觉还真是美妙啊﹐看来说服艾琳娜和我共乘一骑的决定是正确的。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女那紧翘的屁股似乎还缺乏那一丝丰腴﹐这大概是我平常浇灌的不够吧……晚餐后的甜品还真是令人期待啊。想到这里﹐我露出了一丝邪邪的微笑。
天空被落日映照得红彤彤的﹐满天红霞飘舞﹐有如被巧手精心裁剪出来的丝带一般﹐如缎似锦地依次铺满天边。法兰城也被那夕阳披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如一尊妩媚的仕女雕塑,显得格外妖娆。一切显得如此地和平与安宁,充满着诗情画意。
“活着真好啊!”望着眼前的美景﹐我也不禁发出了那种老年人才应有的感慨﹐只是路边行人的窃窃私语为这幅美妙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不和谐的音符。
“那不是克劳赛维茨家的小儿子吗?”
“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谁啊?长的真漂亮啊。”废话﹐这还用你来说吗?
“不过她的头发怎么是……”看来人们对于异教徒的态度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宽容而改变多少啊﹐不过这关你们什么事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世风日下啊!”老家伙﹐难道你没有年轻过吗?
“幸亏克劳赛维茨大人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就是啊﹐要是他能有他大哥的一半就好了﹐听说他到现在还是一个见习骑士。”
“真的假的…克劳赛维茨家的男人到了十七岁还没成为一个正式的骑士……他的头发怎么也是……”
“真是一群令人讨厌的家伙。”我骑在马上小声嘀咕着。
自我懂事以来﹐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每当人们看到我的黑发时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奇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没有继承克劳赛维茨家那招牌式的金发又不是我的错。另外有没有成为一个正式骑士关你们什么事啊﹐没有成为正式骑士的贵族子弟有又不只有我一个﹐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吗?
“你还好吗?”似乎感到了我的异样﹐艾琳娜轻轻的将身体靠入我的怀中。
“……”
(1)“神圣”:圣殿给予在圣战中有特殊功勋的骑士团的一种封号﹐在骑士团的名称前加上神圣两个字﹐同时在战袍上印上教廷的徽章。
神圣奥斯蒙骑士团﹕因为某人的关系,屠杀异教徒也被看成是圣战的一种形式……所以就出现了这种水货的神圣骑士团。
(6)
“罗恩,你怎麽了?回来後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特意为你准备的烧鹅你也一口没动……”耳畔传来了母亲关怀的声音。
“我在想一些事情。”我慢慢地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後敷衍地回答道。进门之前的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母亲好像并没有认出艾琳娜所穿的那条长裙。
餐桌中央的烧鹅一如既往的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享受眼前的美食。自从父亲走後,教会那群令人恶心的家伙们变得越发的贪婪与嚣张了。尤其是那头肥猪,难道他以为每个人的家里都有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吗?
听说前些时候,北面的亚伦郡曾经爆发了抗税的暴动,虽然最後被教廷军团成功的平息了下去,不过据说那些暴动前来不及逃走的贵族们的下场真可以用凄惨来形容……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十分富有同情心的人,不过我可不希望成为某些人横徵暴敛的牺牲品。
“罗恩,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病了?”
“没什麽,我很好。”说罢,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鲜红的美酒顺着喉咙流落到胃中,先是一股冰凉,接着一道火热。我闭上眼睛慢慢地体会着酒中的芳香与涩辣,有些事情并的确不适合在餐桌边思考……“凯瑟琳阿姨,罗恩一下午都在发呆,人家问他什麽他都不说……”
“艾琳娜,一边吃东西,一边同别人讲话是不礼貌的。”我并不想让母亲知道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
“人家是关心你嘛,不识好歹的家伙。”艾琳娜的语气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淡淡的不满。
“噢,是这样啊。不过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可是会咬到舌头噢!”我望着少女眼睛,调侃似的说道。
“要你管。哼,不理你了。呆子……”艾琳娜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鹅肉,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某人的吃相要是有她容貌的一半就好了。虽然她用餐的样子还算是文雅,但是像她这麽纤细的女孩,居然能在十分钟内面不改色地连续“干掉”两只鹅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令人难以想像。不过假如她那紧翘的屁股能够因此而变得更加丰腴一些的话……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来。
“罗恩,你在笑什麽呢?”母亲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坐到了我的旁边。
“呃,这个……因为……所以就是这样了。”我将脑袋凑到母亲的耳边低声说道。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嘛,记得圣人有曰:“独乐乐,不如於人同乐。”
“你这个臭小子。”显然母亲并不怎麽欣赏这种低级的幽默,不过从她那温婉恬静的眼睛中,我感觉不到任何责备的意思。
“阿姨,罗恩在和您说些什麽啊?”在餐桌的另一边,艾琳娜好奇的问道。
“我们在讨论一些关於婚礼的事情。”我抢在母亲之前回答道。虽然我十分的信任母亲,但是有些时候我可不敢保证她不会“出卖”我。
“真的吗?”少女那白皙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一层胭脂般的色彩。
“当然是真的,再过几个月就是我哥哥大婚的日子。”
“噢,原来是这样啊!”艾琳娜的眼睛里透着无限的失望。
“怎麽,你也想在丰收节过後嫁给我吗?当然我是无所谓的啦!”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边说道。
“谁要嫁给你啊,自作多情的白痴。”少女那幽怨的语气中似乎有些黯然。
她那平日里秀气清晰的眉宇紧紧的锁在了一起,显得有些模糊。
“……”我终於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
屋外一阵凉风透过敞开的天窗吹了进来,空气中充满了夜色的阵阵凉意。
此时的我忽然感觉到一种深秋才有的萧索和失落,看来某些事情还是不要讲出来的好。有时候我还真是非常的羡慕普通人所拥有的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今晚的甜品大概要泡汤了吧!
餐厅中弥漫着一股并不和谐的宁静,好像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般……“罗恩,罗恩……”母亲的呼唤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闷。
“……”
“罗恩,今天晚餐後的祷告由你来做好了。”
“祷告?难道说那个天父今天有来家里帮厨?”我用我自己特有的语气发泄着心中的失落与不满。
自从父亲和哥哥远征魔族以後,家里不仅没有再做过晚餐後的祷告,甚至连周末的弥撒都变得可去可不去了,真是不明白为什麽母亲会在这个时候让我做饭後的祷告。一想到以往家里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在晚饭後祈祷时所表现出那种近似於病态的虔称时,我就觉得想吐。奇怪,餐桌上的面包又不是天父烤的,有必要用那麽肉麻的话来感谢他吗?
“哈哈……天父来……帮厨……”少女那银铃般笑声冲淡了室内的沉闷。
“你呀,这麽大了,还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母亲的口气中,我感觉不到任何一丝责怪的意思。
“这里又没有外人,有必要……呜……”没等我说完,母亲就幽雅的站了起来,然後温柔的将我抱到了怀中,接着双唇的重叠,那种熟悉的轻柔的触感。然後是……她的舌,灵巧的滑进了我的口腔。挑逗般的在我的舌尖上碰触着,点了一下又移到其他的地方。
接着,母亲用她那莹玉般的贝齿轻轻的咬了我一下……那一瞬间,我没办法说清楚究竟是她的唇搭在我的嘴上,还是我的嘴压在她的唇上。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但是心中所想的竟然全部都是她。母亲那没有合上的嘴间轻盈的吐出丝丝兰花般的气息,她那暗红色的长发轻轻的挠着我的鼻子,在几乎没有距离的对视中,她那湖水般温柔的眼睛倒映着我的轮廓。我的手穿过她的腰不知所措的轻抚着,而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我有些迷茫了,这就是我所理解的亲吻,一直以来仅仅限於母亲和我之间的亲吻,只是母亲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
“一会儿陪我去看歌剧好吗?”母亲收拾完餐具後说道。
“歌剧?”她明明知道我很讨厌那种谓“高雅”的东西嘛。在我看来那种流行於贵族之中的艺术形式只能称之为庸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所有的附庸风雅的东西都只能用庸俗一词来形容。真正的高雅的东西,只能流传在一群自命不凡的,或是确有专精的人之中。我可不认为那群肤浅的草包贵族们能够领略高雅中的真正含义……
“你也知道,如果圣殿的人来了以後,法兰城内所有的娱乐活动都将会被禁止。”母亲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了一丝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扭捏。
“这个……这个……”
“难道你是嫌弃我老了吗?”母亲似乎有些不快。
“没有,这怎麽可能呢,您的美丽是独立於时间的永恒存在……”看来我哄女孩子的本领是同母亲的调教密不可分的。
“这麽说你是答应了?”母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
“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我央求道。
“艾琳娜也一起去吧!”
“这样合适吗?”艾琳娜犹豫地问道,似乎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景像中恢复过来。
“你打扮得这麽漂亮……对了,你这条白色的长裙是从哪里买到的呢?”不会吧,事情都过了那麽久了。
“这条长裙吗?是上次舞会时罗恩……”
“原来如此,好像我也有一条相似的长裙……”母亲站在我的旁边喃喃自语道。
“我这就去准备马车。”
这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敲诈嘛。记得一位伟大的哲人曾经说过:“智慧是不应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只是这种奸商特有的品质好像并不等於人们常说的智慧。
“克劳赛维茨伯爵夫人,这里就是您的包厢,请问您还有什麽吩咐吗?”
“……”
“没有。那好……就不打扰您了……”
剧院老板的亲自服务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享受得到的,只是刚才那个臃肿的秃顶中年人也太殷懃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晚上的母亲还真是不一般的媚艳啊!
一袭绦紫色的晚装包裹着母亲那副成熟高佻的躯体,无可挑剔的面容加上那双秋波灩潋的眼睛,构成了一种惊世骇俗的美丽,而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愉快神情,更是为原本就美艳无比的母亲增添了一丝迷人的妩媚气质,难怪刚才大厅里以及走廊上的那些男人都会以那种混杂着羡慕与嫉妒的眼神看着我。
能够和两位美丽的女人共同相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应该算是人生的一种享受吧,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想人们想像的那麽美好。
“你在看什麽呢?”艾琳娜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善,另外不用回头,我都可以感觉到她那种可以杀人的眼光。
“她是我的母亲啊,你想到哪里去了?”从现在这个个角度看去,母亲的胸部还真是不一般的伟大啊,只是我的回答似乎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那我是错怪你了。”少女的声音是那麽的令人不寒而栗。
“呃……这里的巴洛克式穹顶还真是符合声学原理啊,穹顶上的壁画大概是出自名家之手吧,细节和整体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我仰望着剧院那座巨大的弧形天顶自言自语道。对於某些善於胡搅蛮缠的人,适当的转移她们的注意力是避免争吵的唯一办法。
“巴洛克式?你到底想要说些什麽啊?啊,你的手,拿开啦。凯瑟琳阿姨就在旁边。”艾琳娜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惊慌。
“嘘!不要叫得那麽大声嘛,记不得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地方……是在教廷里的忏悔室中……”
说到这里,我轻轻的将少女的裙摆撩到了大腿的位置,然後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那种熟悉的柔软与弹性。设计包厢的人还真是不一般的高明啊,尤其是那座由檀香木雕刻而成的护栏,在不影响观看者欣赏表演的同时,又能有效的挡住其他“闲杂人等”的目光。
“那次是因为……没有人,这里……那麽多人……不要啊,凯瑟琳阿姨就在旁边……啊……会被看到的……”剧场中嘈杂的人声使得少女的哀求变得断断续续的娇喘,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可以看到艾琳娜的身体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微微的颤抖着。
“所以这样才比较刺激啊!”我一边大言不惭的说着,一边将少女那丝制的亵裤褪到了脚踝的位置。虽然艾琳娜一直都在用那低声的悲鸣表达着她心中的不满,我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後让她抱坐在我的怀里,看来今天的甜品真是不一般的特别啊!
演出终於要开始了,当管弦乐器奏起的序曲响起时,整个剧院顿时安静了下来,伴随着赞美诗一样的旋律,身穿华丽长裙的女主角优雅地登上了舞台,歌剧的第一幕开始了。母亲在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表演的同时,也在喋喋不休的为我讲述着歌剧的常识,不过我对那些叙唱调、咏叹调以及间奏曲之类的名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真不明白为什麽母亲会带我来看这种老掉牙的骑士与公主之间的爱情故事,那个女主角虽然长得还算不错,不过同母亲或是艾琳娜比起来,她只能算是庸脂俗粉而已,还是继续做我爱做的事情吧……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我一边舔弄着的艾琳娜耳垂,一边说道,然後不顾少女那哀求般的眼神,将手指伸入了她那早已湿透了的溪谷。
“呜……”牝穴中的花蜜似乎比平时更加的黏稠滚热。在这种随时都会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做爱,更能让人产生一种禁忌的快感。对於现在的我来说,那闪现在衣裙之间莹莹肉光无疑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从少女那逐渐迷离的眼眸之中,我也看不到任何的一丝矜持与害羞。
“不要啊,罗恩,求求你。等到歌剧结束以後好不好?”可能是由於过度性奋的原因,少女面部的肌肉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扭曲。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不要,你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啊!”我一边以一种戏谑的语气轻声说道,一边示威般的将胯间的分身放了出来。
“我要进来了噢。”我轻轻的吻了一下艾琳娜的樱唇後,缓缓的将肉棒插入了少女的玉胯。同一瞬间,艾琳娜那柔弱无骨纤躯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後,便认命般的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啊!!”当分身完全没入玉户的那一瞬间,我爽得差点叫出声来,下身膣壁中那种平时所没有的紧热感所带来的快感,使我瞬间便被淹没在慾望的海洋之中。我一手托着少女那紧绷着的翘臀,一手紧紧的搂住她那纤细的柳腰,然後不顾一切地大力抽插起来。
“轻一些……呀……抱紧我……会被……”少女心中最後的那一丝理智逐渐地被肉慾所代替了,为了不叫出来,她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我的肩膀。
伴随着歌剧中音乐,我的肉茎在艾琳娜的体内时快时慢地抽出插入,从牝户口顺着肉棒流下的爱液,缓缓的浸湿了坐下那天鹅绒表面的软椅,快感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挺送缓缓的积累了起来,终於在不知不觉间,我爆发了,滚烫的阳精灌满了艾琳娜的溪谷。
“啊……”就在我爆发的同时,艾琳娜也达到了她的极限。在射精带来的极度高潮之中,少女那修长雪白的粉腿不自然的抽搐着,那看似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害得我差点因为窒息而昏迷过去。
“下次弥撒的时候,我们到教堂里的……”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之中的艾琳娜伏在我耳畔轻声说道。
“好啊,那我们就在圣子到来的时候去吧。对了,好像我还没有干过你的後庭吧?”说到这时,我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
真是的居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我只有一笑了之。
刚才真是太刺激了。唯一遗憾的只是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少女高潮时的表情。不过这种姿势真是好累啊,离歌剧结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吧……先小睡一下吧……伴随着快感的余味,我缓缓的合上了眼皮。
“罗恩,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耳边传来了母亲愠怒的声音。
“什麽,歌剧结束了吗?”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
“早就结束了,你倒是懂得在任何事情中找寻自己的乐趣啊!”
“……”
(七)
“我们还没有开张……啊……早啊﹐克劳赛维茨少爷。”酒馆里的伊诺克大叔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酒杯一边问候道。
“早啊……”我礼貌的回应了一句后便坐到了吧台旁边那把靠近窗户的高脚椅上。
大概是对我昨天在剧院中那种“荒唐”行为的惩罚吧﹐今天早上天还不亮的时候母亲就不由分说的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当母亲看到半裸的艾琳娜偎依在我怀中时的心情﹐不过歌剧中那种咿咿呀呀的怪叫根本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嘛﹐再加上肉体上的消耗﹐母亲也太不体谅我了吧……“今天这么早就到我这里来……对了,昨天晚上艾琳娜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帮忙啊?”大叔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只是那依旧温和的笑容中似乎夹杂着一些男人才会明白的暧昧。
“呃……这个……这个……她昨天没来吗?”一向善辩的我居然也有没词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早起床的缘故吧﹐此时我的脑袋正处于一种停工的混乱状态之中。
“要喝点什么吗?”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尴尬﹐大叔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呵……给我来一杯提神的东西吧。”我伸了个懒腰后说道。
“提神的东西?”此时大叔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难怪,平时我来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买醉。
对于像我这样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空虚是可怕的噩梦﹐而酒精则是平息噩梦唯一良药﹐只是我从没有考虑过当噩梦过后剩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烦恼莫过于执念﹐假如什么事都可以忘记﹐那么以后的每一天都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样该有多好呢……
“试试这个吧。”大叔递过一杯粘稠的冒着热气的墨绿色液体。
“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后问道。
“醒酒用的紫筠叶汁。”
“我又没有喝醉。”
“您从来都没有喝醉过﹐不过您不是想要一些提神的东西吗?”
“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先试试看再说吧……”
“……”
我仰起脑袋如同喝药一般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喝﹐而那种苦涩中的清爽更是让人心旷神怡。喝完之后只觉得清香宜人﹐通体舒泰﹐只是拿这么好的东西用来醒酒似乎有些太浪费了。
“再来一杯吗?”
“谢谢﹐不用了。”
清晨的阳光使得这座如同爬卧在群山之中的螃蟹一般的城市充满了生气。抬眼望去﹐酒馆四周宽阔的大道上﹐行人和马车渐渐多了起来。
“真是个好天气啊!”大叔缓缓的走到了窗前﹐出神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对于天气好这件事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反映。那种“啊﹐真是个游玩的好日子!”之类的想法﹐大概只会存在于像我这种衣食无懮的贵族心中吧。大多数的人想到的无非是要趁这个时候多做些工作﹐比如商人们就开始忙碌着更换时令的货品﹐由大陆南方运来的丝绸与美酒会令他们在丰收节的时候好好的赚上一笔。而农民们则要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加紧耕作﹐以便于在短短几个月的耕种期内取得足够的收成﹐熬过漫长的寒冬。
“对了﹐在我的记忆中您好像并没有早起的习惯吧﹐今天为什么……”大叔那平静的语气中好像隐隐的透出一丝莫名的忧虑。
似乎伊诺克大叔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
“母亲让我去科耳市长和亚德里恩子爵那里办些事情。他们可都是大忙人﹐如果不早一点的话还真是见不到他们。”我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边答道。
“是为了圣子的事情吗?看来他这次来我们这里来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例行出巡吧?”大叔一边擦拭着原本就已经光洁无比的吧台﹐一边自言自语道。
“教廷的那帮吸血鬼们又要开始吸血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不过贵族和平民居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烦恼着﹐这也算是神的恩赐吧。
“原来如此。”大叔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表情﹐想必他已经从那些酒客的闲谈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
“市政厅的办公时间已经到了﹐我要告辞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真是令人难受﹐我将一枚银币放在吧台上后﹐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这时门外大路中央一辆马车正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