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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儿②

  唔……

  意识不停地冲突碰撞,却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我“不能回头,这是你嚮往许久的梦想。你就是主人的奴隶,欣奴”,以及主人等待的明亮眼神,交织成无形的锁鍊球,把我拘束,镇压名为“虐恋”的山峰深处。

  “是,主人。”

  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喊出臣服的关键语,承诺这羞死人的命令。

  鞋子脱下,转身趴在沙发上,所有的神经徜徉在被虐的滋味中,心甘情愿地变成奴隶,乖巧地遵守著主人的交付。朦胧的眼眸之间,像是自己在观赏自己,巧妙化为第三人称的角度,注视著自己在主人面前的淫荡模样。

  上身趴在沙发,膝盖碰触曲折,屁股抬高,股沟自然地撑扩,盛开璀璨的晶莹花朵。左手把裙襬拉到腰间,暴露著自己浑圆性感的臀部。那浅褐色的肉洞佈满皱摺,上头都是淫水与凡士林的痕迹。更不用说,我粉嫩的裂缝,漾著嫣红。

  回眸一望,眼瞳娇羞迷雾,对视著主人的瞳孔,右手操起金属的肛塞,塞入我的菊蕾。

  “喔……”第一颗圆珠扩张屁眼,有些酸胀。挤压蠕动的缩放感觉,刺激异常。

  “哦……”第二颗圆珠又撑开些许,深入片段。括约肌收缩在圆珠跟圆珠的交界处,镶嵌更紧。

  “唔!”第三颗完全进入。那粗大的圆滑摩擦感,搅动著我直肠的敏感神经线路。甫进去就快要让我坚持不住,拔高地面临快要高潮的边缘。

  又难受,又折磨,不能随心所欲高潮,简直就是酷刑。尤其是前后两穴都被插满的异状,仅隔著薄薄的一层肉膜,只要呼吸,都觉得两个玩具正微微地在活动运作。

  心神一紧,肌肉绷缩。致命的绝顶欢愉潮浪,瞬间将我整个人淹没。当下我就不受控制地热烈躁动,麻痒的坐心感受,勒上我肌肤的深层,令我抓狂。

  觉得快要晕眩,然而理智清晰明确。上瘾地喜爱现实调教的亲临,仅第一次就发现无法脱离这泥泞的深渊。越是挣扎就越深陷,怎样使力还是沉沦。

  “快疯了,对吧?”主人离开沙发,抓著红色的绵绳来到我身旁。

  “呼呼…嗯…哈,主…人…”绳头沿著我的脸颊磨蹭,漾著极欲被束缚綑绑的渴讨,“…饶…喔喔…了奴,奴儿……”

  我边求饶边扭著屁股,享受著被淫虐冲刷的剧烈刺激。浑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公共场合的危险环境,仅要一点失误,便能毁掉我的人生。这时的我,沉醉在受辱的欢乐当中,迷失且难以自拔。主人随意地开口,我都会忠心地完成。

  绷!

  绳索拉紧,压在我的湿润嘴唇上。迫开我上下两排的整齐牙齿,残忍地勒进我的口腔里。接著,一左一右、一右一左,拉锯扯动到我嘴角生疼。

  “呜呜…疼……”

  “小骚奴,这才刚开始呢。”主人把绵绳多绕四圈,厚度跟耻度增加,并在我的后脑打结,“昂起头,给我好好忍耐。”

  啪!

  屁股被强硬地抽了一下,疼痛窜上脑袋,被动抬头。不过这巴掌的打击,溅得我淫液纵流。

  “唔啊……”才喊出声音,就发觉到主人又一轮动作起来。

  迅速地把残馀绳子往下拉直,紧贴我的背部,穿过我塞著玩具的股沟,来到前面的肚脐部位。打结,环绕,巧手熟稔地做出丁字绳裤,在我几个眨眼间。

  随后,掏出口袋的手机对著我,记录下璀璨的片刻:“定格,别动!”

  喀擦。

  闪光灯夺去我的视线,一片白茫茫。

  这是张户外羞辱的照片,成为我头一次实调中美丽的画面之一。在洒著阳光的落地镜前,有位穿著粉红色连身裙、绑著马尾的清纯美女,无助地跪趴在酒红的沙发上。裙襬被掀开,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跟私密,没有穿著内裤,而是插满充斥性欲的蝴蝶跟金属肛塞,配上红绳的勒口还有绳裤。

  梦寐以求的被虐模样,正是我自己。

  此后,我不知道怎麽离开咖啡厅。大概是整个过程,过于耻辱跟羞愧,让我的记忆出现断层。

  隐约记得,主人拍下许多张各种角度的魅惑照片后,才解开我嘴上的红绳,遗留下体的丁字绳裤,牵著迷迷糊糊、痴情在虐欲的我,来到大街上。在道路喧闹的环境,跟污浊的空气下,令我意识到自己离开二楼的座席。

  ……我,我怎麽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走出来呢?太、太羞人啦……

  之后,我们走入一旁的地下街。

  赫然发现,体内两个玩意的安置,简直就是征服女人的大杀器。自以为平时网调的训练,就能习惯这两个用具的调戏,有自信长时间亦能忍耐下去。但真正实践才知道,走路跟躺在床上是天堂跟地狱的差别。

  不到十公尺的阶梯,我就觉得像是走公园的健康步道。每一步的落点,皆会牵引著我下体的神经。挤压、扭动,抨击著一连串无法形容的快感,针刺我的娇躯。胴体的敏感,更清楚地体验著蝴蝶跟肛塞的运作。

  屁眼被塞满,想要收缩却被无情地扩张。直肠的蠕动,骚穴也跟著绷紧放鬆的循环活动。乞求被男人肉棒插入蹂躏的念头,逐渐地放大。

  蜜汁想要流出来,却被蝴蝶给堵住,仅能在一收一缩的时候,从边缘挤出些许来舒缓。而且,身体本能地想把这两个玩意给推出,但没意料到绳裤拘束,总是吞吐出略为的空隙,随即又被阻止的推回去。

  反覆的折磨,撕裂扯拉我的灵魂,一直轮迴著崩解与拼贴的过程……

  主人的步伐不快,但迈出的脚步很大,每次都是两个阶梯的跨越,让我有种被强逼,要跟上又跟不上的弔诡滋味。

  “主人…能…能,慢一点吗?”走到楼梯中段平台,我气喘吁吁地提问。

  往常没有放在眼里的阶梯,今日格外地漫长。还走不到一半,我就觉得腿软无力,怎样也无法坚持下去。这初次现实调教的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强。

  他停顿一下,邪气地对我低声说:“走越慢,就会折腾更久喔。”

  温文儒雅的面具慢慢褪下,换上施虐严厉的主子容貌,又令我回忆起方才咖啡厅的情景。不怀好意地神情,凝视著我想要卷缩到一旁。然后,他的左手不自然地伸进左边的口袋,意有所图。倏地,脑海的恐惧闪过电弧的一线,直觉地认为主人又要恶作剧来欺凌我。

  果真,乌鸦嘴马上灵验。

  嗡嗡嗡嗡……

  我全然忘记,小穴里的蝴蝶,内建马达能被远端遥控的功效。才突然顿悟,纸袋里没有看到遥控器,原来是被主人给携带身边,不是忘记。随后,来自腔道跟阴蒂的突然震动,让我失足瘫软。

  “唔!”我硬咽地喊出一声,脚步踉跄。

  跟咖啡厅的羞耻摄影比较起来,这时在楼梯即时被强迫控制的侮辱,加倍剧烈地涌上整个大脑,流窜在我的娇体,迎接著一阵又一阵的袭击。反观主人,则是有心理准备扶著我的腰肢,却令马达震动更为显著。!

  ……绝对是主人故意的……

  旁边人来人往的过客距离我没有半米,极度的恐惧掐捏著我的心,好像快从嘴里吐出来般,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我的不寻常模样,换来他们的怀疑注视,当下自身有如被扫描透视,深怕被人给看穿。

  “嗯。”我摀住嘴,不让呻吟溢出。

  咬紧牙根,故装镇定,右手按在小腹,两腿膝盖合紧,伪装成有点不适,显得心虚。儘管如此,蝴蝶的运作无停止地持续,反倒是提高了档速,冲锋我的敏感处。

  “欣儿,还好吗?”主人还伪装担忧地关心,眼瞳却是看热闹的神色。

  ……唔,真是太坏了……

  “咯……咯咯…”两排牙齿都在颤抖,眼皮虚眼忍受,用嘴型央求著他:“…饶了…奴儿吧……”

  噗滋!

  我的挣扎,却形成反效果。强行按抑欲望的下场,就是一股暖流跟我淘气的对抗。不知道是淫水,或是尿水,就这样浸湿在内裤上。

  ……啊呀!怎会这样呢……我失禁了吗?

  “呜呼。”暖意过后,身体顿时虚软,一声筋疲力竭地娇喘,昏眩地靠躺在主人身上。事实上,是我红到无法面对人群的脸蛋,不想给人看见。

  好似高潮,又不是高潮,就差一点点的缺憾,仍是我无法触手可及的地域。这关键的下一秒,我体内的玩具愕然熄火,彷彿在主人的精准掌控下,连擅自攀登巅峰的权利都没有。

  根部整片泥泞,正渐渐弄湿到大腿上。

  “是不是爽到不要不要的…”他搂著我的肩膀,小声地对我说:“…还差得远呢,欣奴。这段路,还很漫长喔……”

  说完,搀扶著我的细腰,用力地捏揉我的腰内肉,令疼痛提升我的专注,好继续向前。

  真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感觉从见了面开始,所有的节奏都操控在主人的手中,连一点拒绝都做不到。所有我的言行举止,内心反应,没有任何一项,超乎他的设想,全数掌握。

  不停地引导诱发,撞破自己的极限,好比现在这般刺激大胆的调教项目,都跳脱过往文字的场景淫戏,一比一地忠实打造呈现。

  很多我仅有印象的记忆,慢慢地甦醒透晰。那些主人曾说过的调教方式,在脑海里组合成画面。收集打理,排列整齐。

  身子淫荡不堪,两个孔穴又痒又骚,若非最后的理智告诫著我这里是公共场所,我可能就跪在主人面前,或是露出阴部,摆出他说出的任何姿势,求他狠狠地干我、操我,就算玩坏也无妨。

  难以相信,被虐倾心的自己,居然连身为人的尊严都可以放弃,甘愿成为他的奴隶、母狗,肉玩具。只求自己内心的寂寞,身体的空虚,能被填平。

  “呼…嗯哈……喔呼…”我大口大口的娇喘。

  主人则是很温柔地守护著我,宽厚的右手勾住我的肩膀,宛如热恋的情侣黏腻。左手插在口袋,维持著一丝高冷。

  殊不知,这全部都是假象,遮掩主子的坏心肠。

  抱紧我,只是不让我有任何挣脱的机会,那怕我本来就不会抵抗。左手插入的口袋,放著蝴蝶的专属遥控器。随著主子的心情,不断地变化震动的频率,观赏我羞耻且迷离的样子跟神情。

  弱档震动、关闭、中档震动、弱档震动、关闭、强档震动、弱档震动、中档震动、关闭……

  搞不清楚的节奏,不间断地上映。把我玩得不上不下,每每要品尝高潮,就会被转换的速度打断我的淫念,中止我攀升的沉浸。有股自己被关在玻璃瓶,望著顶端的洞口想要逃出,却塞住进退不得。

  “哦……哈啊……喔唔…”四周的店面,我无心留栈。对比主人饶有兴致的逛赏,我们的角色完全相反。全副的心神,皆投入在两个塞满玩具的洞口,“…嗯咿……噢哈…嗯哼……”

  嘴角沾黏的唾液,也没有气力去舔舐。任由口水流淌到下巴,眼神迷茫。沉醉在这番被调教的时光中,犹若被催眠般,不愿清醒。

  终于,被主人牵引的我,来到一个巨大的地图牆,在地下街的广场中心。

  两眼失神,欲火焚身,身体的敏感,跟著来到一个巅峰。我满脑子都是期望高潮、高潮、高潮的心绪,就算开口想要表达,发出的声音都是呻吟。

  “主…喔喔…人……”我欲哭无泪地喊著他的名。

  鬆开扶持我的肩膀,绕到我的身后。主人的右手指在地图的某个角落,左手伸出口袋,靠放在我的小腹上,将我包裹在他的胸膛内。

  浑然不知,他到底想要干嘛?

  “欣奴,等等沿著四号出口,就会抵达我们中午用餐的地方萝。”主人公布了答案后,话语一转:“忍耐很久,对吧?想要奖励,是不是呀……”

  他刻意卖个关子,轻轻地在我耳边吐气。温热夹杂薄荷的湿气吹进耳朵,身体不自觉地抖缩。

  “…那麽,在这高潮吧!”

  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随即,小腹感觉到主人的左手抓著某个硬硬的物体,正在拨弄。万万没料想到,我千辛万苦期盼的“欢愉”奖励,居然会在此刻降临,措手不及。

  弱、中、强,来到最高的档速。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刹那间,时间好像暂停,体内所有细胞的累积快乐,不受拒绝地全数汇集到我的骚屄跟屁眼,甚至阴蒂,都瞬间被点燃引爆。

  天啊……

  是的、好像、对,我在地下街的广场上,巨大地图的前面,周围充斥人群的场所,主人的怀抱下。双腿半开,抖动身体,靠躺在主人的胸膛上,迎接著我生平第一次、深深烙印在灵魂的第一次,无法言喻的──高潮!

  我丢了……

  第五章回忆至此,手中不知何时握起自己的手机。通讯软体的纪录里,主人传来的晚安讯息在数小时前,这时应该正在睡梦中吧?随即,又浏览起手机中保存的调教照片,一张张历历在目。不论是时间、场地,调教的手法,了然于心,深切牢记。

  自己淫荡的变态肉体,被主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拍摄成完美的作品,赏心悦目。每一张的神情,都是欢愉解放,最真实的自己。

  仅有他,能让我真正的开心,无论是身体或心灵。

  ……想主人了……

  夜深人静,特别思念。

  不知不觉,跟了主人大半年的时光,像是寻觅到窝心的角落,不再被寂寞的黑暗夜晚给困扰。我的忧鬱病情,随之无药而癒,消失无影。

  就算有著男友,哪怕之后进入婚姻的生活,我也希望留在主人身边,在不干扰彼此的日常生活下,陪伴、伺候著他。

  对此,我不后悔,纯属自愿。

  “啊哈……”儘管疲倦,左手却是想要去抚摸起自己的敏感地。那突起在乳房顶端上的圆点,左右皆挺立。

  想捏,想揉,想压,想扯,想要放纵。

  思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被虐的丝丝情欲汇流成河,渐渐地淹上我的咽喉跟鼻尖。明明才分开不到几天时光,现在又无比地想要再次见主人。臣服在他的脚下,受尽折腾跟苦痛,才显得自己的存在,货真价实。

  噗噜……

  看不见的无形黑水过额头,将我灭顶。被名为“主人”的海洋,吞噬一乾二淨。什麽权利都被剥夺殆尽,所有行为都经过他的允许。

  悬空的左手定格,被桎梏地不敢继续动作。

  “主人…庭胜主人…”我喃喃自语,“…欣儿想你…想您……”

  手机萤幕,漾著白光,是主人把自己搂进怀里的甜蜜合照。少少几张,格外珍惜。指尖碰触他的脸庞,彷若主人就在身边。跟照片里相同动作,宠溺著疼爱我。

  右上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二点四十三分……

  “嗯,该睡了…”赶紧把萤幕的相簿给关闭,“…再不睡,被主人知道又要倒大楣。”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偶尔的小小淘气,会让我有得意的愉快心情。在他没见到的时候,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的微弱反抗。反正,他不会知悉。

  殊不知,我的手机同时“滴滴”的发出响音。

  突兀、意外,在无声的深夜令我心惊。是通讯软体,特别为了主人特定的专属提示音……

  【欣儿,又晚睡啦。】主人的头像跳动著。

  数个字的简短叙述,当下有如被轰雷电击,我整个人寒毛立起。

  唔唔!他…主人,怎麽可能会知道我还没睡呢?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这应该是他故意试探我的…对,故意引诱我上钩!

  【我知道你在线上,回我话。】又是头像闪烁,戳破我假装睡觉的谎言,【我只说这一次,快回话。不然,你就等著倒楣,被我狠狠收拾。】

  指尖恐惧地抖嗦,却不敢不听从的急忙回应著:

  【主人……欣儿在。】

  【我就知道,你又晚睡了。】字字诛心,宛若主人当面对我的严厉训斥,把文字转化成音符,带著他语调节奏,直视我阐述。

  【对不起,主人。欣儿,不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回复。

  【我知道,你肯定心情不好,才会晚睡。今天,你男友放你鸽子多久?后来有去接你吗?】主人道出他的担忧,就算已是深夜,仍没忘记。

  【有的,没事的,主人。】我赶紧彙报,暖意流淌入心。

  马上,我模糊话题,为了不想被继续深入询问。内心有著不寻常的疙瘩,大概是不愿意用此时的模样,来面对自己心爱的主人。

  毕竟,我刚跟男友做爱完,保持著裸体。儘管有穿内裤,是为了防止精液流出。本质上,依旧是放鬆惬意的懒散样子。

  我的观点上,在主子面前就要优雅乖巧且全神专注,非现在这般没大没小。

  【主人,您怎麽还没睡呢?】

  通常这个时段,他都是熟睡中,难得会清醒与我聊天回应。因为,我清楚主人必须早起,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半钟。几秒后,手机就出现解答:【起床上个厕所,就问问看。果然,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主人,对不起嘛…欣儿,不敢了。】这段打完,还加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符号,深怕他动怒生气。

  要知道,主人对我的身体状况非常重视。为此还立了几项规范要点,强制我要乖乖遵守。例如,每天的喝水量、排便次数,作息时间之类的。倘若我违反不听话,就是重刑伺候,决不宽贷。

  记得第一次犯错时,被主人粗暴地双手双脚四马綑绑,全身光溜溜地在客厅,戴上真皮头套跟橡胶口球,身处漆黑中被放置半小时。才发现冷落无视是最残酷的责罚。

  什麽都做不到,也什麽都无法做,只剩血液的流动,告诉我被主人处刑。哪怕整个过程我哀号悲鸣,蠕动挣扎,也没换来他的一声理会。且处于黑暗的封闭五官,绝对是对人的苦刑折磨。

  尤其是,我患有轻度忧鬱症,状况时好时坏,对于独自漆黑的世界格外敏锐惧怕,讨厌一个人的孤寂。

  下场,便是我大哭崩溃,直到时间结束,才被主人给解开安抚。整个过程,被摄影机收录,在主人对我的调教纪实里。

  印象深刻,不敢忘怀。当时还暗自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再犯错。

  可想而知,我的誓言很快就破除。后续的每次犯错,主人惩罚的力度逐渐累积。有封闭知觉感官、有疼痛教训,亦有羞耻责罚。前次上刑,是鞭打三十下,嗯……各个部位加起来共三十下。有乳房、大腿、背部、屁股、阴部,惨哭得浙沥哗啦。

  幸好我的体质不太会留疤痕,三天后就消散。这“幸福又痛苦”的纹路,总让我一喜一忧。喜是不会被人察觉,忧是主人刻印的成果,太快就不见。

  等了一会儿,主人答覆:【现在,快去睡。】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悄悄地落下,看起来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是,主人。】我打蛇随棍上地秒回。

  【週六,我们见面吧。直接到小窝,我在那边等你。要过来之前,打电话告诉我。】

  呜呜……

  【好了伤痕忘了痛,欠收拾的丫头。】

  主人的最后一句,我就知道在劫难逃。躲的过初一,避不了十五,还不如乖乖认罚,免得惩处加重。

  【主人……】恐惧瀰漫,却不敢又第二句话。

  满腔的委屈,让我眼泪凝聚在眼眶,随时都会滴下。

  【有任何问题或不妥,直接说。】他照惯例问出这句,【如果没有,就给我乖乖过来,听到没?】

  【是的,主人。】我默默地打完这句。

  手机放下,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主人的命令漂浮在脑中,莫名的恐惧凝结成乌云,闪著电光,蓄势待发。这次,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处罚。念头一转,则有欣喜的种子冒出绿枝嫩芽,从心田里破土,朝天向上。

  天堂跟地狱的徘徊,一念之间。就算是处罚,也是我最爱的调教,而且还能跟主人见面。

  唔……好期待週六快点到来啊!

  然而,有时候命运真的爱捉弄人。

  才跟主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他就马上被公司派出国去公干。连跟招呼都只是简短的讯息告知,说週五才回国,便匆匆忙忙地搭乘飞机外出。

  我略感寂寞委屈,又莫可奈何。主人的工作就这样,时常不会顺心如意。上头交代任务,立即便要执行。

  再来,我也跟男友纠纷吵闹,还是那个老问题。朋友跟女友,不知道他到底是重视哪个?连续两天,打牌到深夜两三点,还非带著我出席,又把我晾在一旁当观众,顾著自己快乐。

  等到剩我们两人时,就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争吵、冷战、斗嘴、嘲讽,只差没有动手翻桌子,箭拔孥张。

  心烦意乱,感觉许久没发作的病症蠢蠢欲动时,我接到噩耗。

  週三,我下午在教室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家里的讯息,是妈妈请我回家一趟,说发生大事,需要我协助帮忙。立马,我赶紧回电至妈妈,才得知是爸爸的身体出毛病,进医院检查,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

  妈妈的转述,似乎是关于心血管疾病,攸关心脏的大动脉,光听我就不寒而慄,慌张失措,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难受万分。

  因此,她希望我先回家来帮忙,可能要一段时期。

  于是乎,担心爸爸情况的我,一下课就先到系上办理请假的手续,跟导师告报自己的情况,还连络男友到我宿舍,帮忙收拾行李家当,送我去高铁站,搭乘当次的车班,心急如焚地返乡。

  直到上车厢,我才赫然地想起主人及跟他的约定。心中盘算一下,考虑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说了,也于事无补;不说,他肯定担心。而且,主人还在国外,根本就联繫不上。等他看到我的讯息时,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握起手机,心思左右徘徊。情绪忽然打结,莫名的凄凉茫然……

  倘若,爸爸的病情严重的话,是不是就需要有人专属照顾呢?仅靠妈妈独自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支撑的。到时候,自己也是会主动照料。

  那麽,意味著要离开学校、暂离让我心醉的地方,重返家里,直到父亲的身体稳定……换句话说,我跟主人,就要分离……

  不要…我不要!

  平稳的情绪波涛汹涌地掀起,忧鬱的疾病暗喷,突如其来地缠上我的灵魂跟身躯,连耳朵都好似听到悲哀的凄鸣,眼睛浮现出许多别离的场景。我难过地大哭起来,惊吓隔壁的乘客,搞得他无奈又尴尬。

  直视手机,便注意到高铁的快速运驶下,简单的电话都很难拨通,更不用说网路的联繫,根本发不出去。心灰意冷,恐惧瀰漫,满脑子负面情绪垄罩的我,神差鬼使下便对主人留下一段话,寄到他专属的信箱:“主人,欣儿有事想要汇报。其实,可以不用和主人说。可是,我不想有事情瞒著主人。

  主人知道的,欣儿的老家距离学校很远,就算是搭乘高铁,亦需要半天的时间。而且,网路通讯也不太方便。然今天下午,欣儿接到妈妈的紧急来电,说家里有点事情……嗯,是关于爸爸的身体,似乎出了大毛病。

  欣儿心里很恐惧,害怕无比,忧虑著爸爸的身体,很担心是严重的疾病。因此,急急忙忙地整顿行囊,直接请男友送我到车站赶回去。儘管,很想主人回国时去接机的,却……担忧著爸爸……

  本来是想马上跟主人说的,可是偏偏碰到这样情况。主人不在国内,不知何时才能联繫。再者高铁上,电话跟讯息都拨不出去,无能为力。

  主人……主人……主人……

  欣儿…是不是…很自私呢?只顾自己事情,没去考虑主人的心情……明明跟主人约定好要见面,又二话不说就跑回家里。欣儿怎麽会这样啊…这样的我,真的有存在主人身边的意义?

  主人,还会要欣儿吗?

  跟了主人这麽久,却总是给主人带来麻烦,烦恼,总是让主人随时惦记著自己……

  主人说过,不淮欣儿离开,欣儿也捨不得主人……可是,欣儿如果一走就是大半年的话,不知道主人是不是愿意接受这样自私的自己呢……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变成主人最讨厌的那种人。

  主人,欣儿很想陪在您身边,尤其是这样孤寂无助的时候,很想被您给拥抱安抚。不过,欣儿心里真的很难过跟惶恐……所以请原谅一次欣儿淘气,不辞而别……

  主人,会生欣儿的气吗?如果主人生气,欣儿也会乖乖认罚,随便主人处置……就算是灌肠、毒打,或是什麽的,都会乖乖听话服从。

  如果主人想赶欣儿走,欣儿也接受……主人要是还愿意欣儿陪在主人身边,欣儿会依然乖乖窝在主人身边,赖著主人……

  回到家,父母在旁边,不能总开著手机聊天。但是,欣儿绝对不会消失的,我保证!

  主人,会想欣儿吗?

  欣儿会很想主人,真的……

  请原谅这个週末无法到小窝乖乖受罚。主人要是觉得欣儿不在时间有点长…想不要欣儿,欣儿也会乖乖走开,不来纠缠主人了……

  主人,欣儿只是怕…怕主人会不要欣儿,怕主人对欣儿的感觉淡了,怕主人会接受别的女孩子的靠近和示好…很怕…好怕…不想离开主人……

  欣儿在……真的好想一直陪著主人,想给主人带来欣儿的温暖,想做主人的开心果、解语花……”

  写著这章看似诀别的信件,但实际是我内心的坦白思念,泪水滚滚而下,彷彿失去支柱,内心空白了好一大块。总觉得即将被主人给抛弃,成为一隻流浪的野狗。语无伦次,没有逻辑,无声地啜泣,随著车厢的乘客越来越少,也未曾停止。

  下了站,见到妈妈来接我。满腹的情绪全数倾吐,大哭在妈妈的怀抱。

  “妈妈…呜…呜呜……”

  “没事的,乖。宝贝,没事的。”她拍拍我的背,安抚关爱地说:“你爸爸的身体,也没什麽大碍。小毛病,已经不用太担心。”

  妈妈以为我是为了爸爸而哭泣,不住地柔声安抚。但事实上……更多的是因为主人。方才寄出信件后,我的忧鬱症爆发释放,把所有累积内心底层的污泥,染黑湖水,葬浊不堪。

  我,不想跟主人分离……

  哭得越大声,回家的车上都在落泪不停。进了家门,入眼帘的正是爸爸在客厅看电视,喝著冰镇的啤酒。

  啥!?

  不是说心脏有毛病,要住院观察吗?怎麽……还在家里看电视喝啤酒啊!

  “琪琪,你回来啦?”见到我出现,爸爸连忙过来迎接。嘘寒问暖,还主动帮我提起行李回房,“来,爸爸帮你拿。”

  “妈妈……?”我转头回望妈妈,想获得解答。

  她掩著嘴,半笑著说:“你爸爸真的没事,不是刚刚有跟你说吗?你就是一直哭、一直哭,完全不相信妈妈说的话,哭肿眼睛像隻小花猫。”

  唉……

  这时,爸爸也走出来,接话说:“就是前段时间酒喝多,太少运动,所以放假跟妈妈去户外稍微的激烈运动,就感觉心脏衰弱,呼吸喘不过气。赶紧跑去医院详细检查,结果医生要我注意饮食就好。”

  是……纯粹想看我笑话吗?

  脸颊一红,都著嘴跑回房间,不忘嚷嚷:“妈妈跟爸爸都是坏蛋。”

  事件的结果,便是我一厢情愿地负面情感,操控我的理智,导致错误又直觉的判断行为,转变成黑色闹剧,可笑无比。

  本打算隔天就回学校,但碍于父母的央求,告诉我既然都请假了,何不多休息几天才回去。眼见他们软言软语的拜託,加上放下心中大石的鬆懈,我只能乖乖听命。

  ……不过,当个大小姐有家人伺候,真的挺爽。

  相反的,在家里就是随时被两老监视著,不能随心所欲地玩手机。另外,网路也不是很稳,常常没有讯号,时有时断,发个讯息都是困难,更是没得玩。

  然后,跟自己男友通电话,两人也都在一旁装作没事的窃听,不到五分钟,就露出不悦厌恶的神情,摆明就是对他不顺眼。还有最重要的,想要跟主人禀报自己现况时,妈妈或爸爸便马上督访,害我根本就不敢打电话。

  甚至夜里入睡,妈妈也会跑来跟我一起,搞得我连隐私也没有。

  呜呜…主人……奴儿,奴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心中焦虑万分,不知道主人看到自己一时糊涂的失心风杰作,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微笑、冷漠、发怒,亦或是残酷。光想像,就恐惧颤慄。

  浑身上下所有曾被他打过的地方,皆跟著生疼发烫。回忆著主人下重手的情况,那力道真是不敢恭维,简直就是往死里打,躲也躲不掉。

  无奈的是,连撤回或是删除也无法做到,那封信就躺在主人的信箱中……

  随后,我就理解到父母的紧迫盯人,原来不是因为思念我,而是有另外一层的深意。两人也跟我一样发神经,擅自替我决定关于终生大事的相关事宜。

  三天后,週六。这天,原本是我跟主人见面的日子。不过,因为这场意外的契机,错失主人对我的调教盛礼。进而,成为爸妈替我安排好的──相亲。

  怪不得,他们会用如此鳖脚的方式要我请假回家,竟然是别有隐情。不仅如此,还是两场的相亲。今天是妈妈朋友的儿子,明天则是爸爸同事的儿子,是深怕我嫁不出去吗?

  ……我才没有这麽廉价呢!而且,我有男友!

  拗不过两老的坚持,还威胁说要制裁我的经济,只能默默地听话出席。最起码,给他们一点面子。

  今天,相约的地点是义大利麵餐厅,算是我家附近小有名气的约会圣地。对方,是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奶油小生,白白淨淨。顶著一头韩式的流行髮型,铁灰色潮T,贴身黑色长裤,跟一双Timberland的褐色短靴,走在时尚的前端,初次印象很好。

  然经过简单的自我介绍后,我才知道这男生是传统商店的第二代,目前已经接班家族业务,每天都在自家店面勤奋的工作。从谈吐跟习惯,能知道他很务实跟谨慎,言语间也算幽默风趣,很自然地就多聊几句。

  赫然发现,他说他居然单身多年,实在讶异。

  沟通了一阵子后,才理解真正的原因。这时,主餐吃完,品嚐饭后甜点,我随口地提起:“诺,你对婚姻,有什麽看法呢?”

  毕竟,相亲这档事,势必要讨论这样的话题,才方便事后跟家人交代,算是完结这活动。

  仅见他喝著杯子中的苏打凉饮,准备妥当地直觉回答:“当然是想找个能跟我共同经营自家店的伴侣,可以一起打拼事业。完全按照我们的时间作息,刻苦耐劳的女性。不过,这样的人很难找的……我们家族的事业,说白了很辛苦。”

  ……你也知道很辛苦呀……

  方才听他讲述自己平时的作息,加上现在的答案后,我就知道这男人没有女朋友会单身多年的原因。

  就是想找个廉价的劳工而已……

  现代的女生,就算会去协助经营先生的事业,也要相对获取合理的报酬。不过刚听这男人的说法,他自己都不支薪水,怎麽可能会给自己的老婆薪水呢?结论就是老婆娶进门,马上从掌心公主便成仙度蕾拉。

  白痴,才会这麽想不开,哼哼。

  第一场相亲的结束后,我对于明天的那场也跟著兴致缺缺。晚上就是窝在沙发上,边看著电视,边应付著妈妈的问东问西。反而是爸爸兴致勃勃,不停地支持他同事的儿子,说有多好,就有多好。

  隔天,则是约在一间喫茶厅。

  中式的木头装潢,中低价位的饮品,成功地吸引年轻族群,生意火爆,座无虚席。

  跟昨天的奶油小生截然相反的类型。不长不短的头髮、粗框眼镜,穿著整齐的西装衬衣,活脱是高知识份子的版模,高冷严谨。儘管跟这家店的摆设格格不入,却显得突兀、伫立在人群中。

  点了两杯饮料,我们开始自我介绍。当然,我们事先就从各自的父母得知一些基本情况,也比较容易深入话题。

  律师、精英、生活白痴,就是我对这男生在聊天之后的总结。

  从起先论求学的经历、到后续工作的情形,一帆风顺的人生,像是没有遇到任何的挫折。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亦是侃侃而谈,讲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打造著一张完美的大饼。

  然而,我就针对某些私下的问题,对他提出。像是:“平时,你在家有干家务吗?”

  “求学时,有曾自己煮饭吗?”

  “除工作上的,你平时的休閒运动呢?”

  答案都是……没有!

  一个生活上毫无乐趣的家伙,怎麽可能会是可以终其一生相互依赖的伴侣情人啊!就算钱赚的多,又有啥用!再者,我也能够自己去赚钱,何须靠男人来包养。

  连家务都不会做,煮饭填饱肚子也不行,更没有稳定的休閒运动,只会上网打游戏,比我男友还不如。

  至此,这男人也被我打枪。

  谢谢,不用联络。

  结果该是我美好的週末,就被这两个莫名奇妙的男人给毁掉。导致我相亲结束回家后,没有给我父母好脸色看。

  儘管他们很努力地想事后讨好我,亦毫无用处。

  五天后,父母才依依不捨地放我回学校去……

  第六章少了两老的紧迫盯人后,才终于有私人的时间,能连网检视手机内,失踪近十天累积的大量留言。通讯软体一连串的字数,我看了头皮发麻。平时没什麽注意这方面的我,才惊觉自己的人气居然这麽旺。

  有网友、同学、闺蜜,男友……嗯,当然有主人。

  唔……

  尤其是主人的讯息框,累积超过百封的纪录,打从我回家的当天,他就得知这个资讯,不断地打语音电话、文字留言,到昨晚为止。从起先的不解、愤怒,后来的平稳,再来是诱劝,渐渐地转成温柔的关心。

  “发生了什麽事?看到讯息回答我!”

  “怎麽都没有回我话,是没有网路吗!”

  “不方便接电话?好歹也留话给我吧。”

  “还好吗?没事吧?”

  “嗯,想你了。”

  一条一条看下来,我坐如针毡,胆颤心惊。越是平和的口气,就知道主人快气到不行。将愤怒沉埋在心湖,水温滚烫不已,汹涌难平。如果一旦爆发,后果可真是不敢想像。

  颤抖地拨通主人的电话号码,心脏快要跳出来。不知道接通之后,该跟主人说些什麽才好呢?道歉、求饶,还是撒娇……

  不管哪个,我都觉得最终的下场是悲惨地。

  还好,所有的留言里,都没有提到关于那封告别信内容,真是万分庆幸,可喜可乐。

  “喂,你好。”不管何时打给主人,皆是这对语。平平淡淡,油盐不进。

  有时候,真不知道主人是否有把我的号码输入进去手机里。不然,为何每次打给他都这麽生疏,有种陌生人的隔阂,听不出喜怒哀乐,我有点伤心。

  “主人,是我……”我小心翼翼地试探说。

  “我知道是你。”沉默两三秒后,好似调整情绪跟语气,主人才又回话说:“爸爸的身体,如何?”

  简单的几个字,就透露出他看过那封信。因为……这十天在家期间,我没有告知主人关于父亲生病的消息。不仅他,应该是男友以外,没人知道。唯一的突破点,便是那封信。

  呜呜……他还是看了……

  “没事,主人。”我紧张地直发抖,“欣儿的爸爸…没大碍……其医院检查之后,已经回家了……”

  接著,我叙述关于父亲的身体状况,还有被父母要求回家的真实目的,包含相亲的详细情形,在月台等车的期间,一五一十的慢慢倾诉著,没有任何保留地报备。

  “原来如此,真是难为你了。”听完我的坦白,主人表示理解与感同身受,“相亲这档事,应该让你很困扰吧?”

  随后,他也稍微讲述起自己当年被家人强迫相亲的回忆与心得,分享给我知悉。跟我遇到的模式差不多,如出一辙。

  儘管相差五、六年,模式仍是差不多……

  “嗯呀……烦死人呢。而且,碍于家里的因素,还无法拒绝不出席。”我满腹委屈,讨拍地说:“跟主人说呀,这两个男的,没一个是能够结婚的对象。一个只想找女佣,一个是妈宝,简直是灾难。”

  “也是……毕竟才见面吃饭,又没有认真相处,怎麽能託付终生?”主人略显感叹,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人与人就是要长时间相处,彼此磨合,才能真正长久走下去。婚姻,不仅仅表面上看得那麽简单。”

  顿时,我想起闺蜜芬妮提过她对“婚姻”的独特见解──被包裹在甜美的糖衣,勾勒光鲜的愿景,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究竟是酸甜苦辣?该怎麽去维持,如何长久,仅有结婚后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

  听完这句话,我忐忑不安地问起:“那,欣儿能跟著主人维持这关系,长久下去吗?”

  想到以后自己还有婚姻的枷锁,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为何不?”他一副理所当然地说,“你不离,我不弃,只要不踏触彼此的底线跟日常生活,必然就会持续下去啊。还是说,你不乐意?”

  主人……

  他的言语,说的我眼泪又流出来。不是难过,是感动。每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主人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安抚我。

  “没有…奴儿心甘情愿,赖著主人一辈子。”我发自内心地说。

  “傻丫头,记得你这句话。”主人话锋一转,“下次再写那样的玩意,我保证会抽得你这一生忘不掉。”

  呜呜……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啊!

  “是的,主人。奴儿…不敢了…”我唯唯诺诺地求饶,“…主人,饶了奴儿吧……”

  “哼,谅你没有下次。”主人冷哼一声,凉风飕飕。接著,又问:“所以,你现在是要搭车回来萝?

  “是…大约晚上七点到车站。”我看著手中的车票,回答说:“主人请您放心,欣儿会搭计程车回去的。”

  本来是要请男友来接送,然而他依旧是朋友重过于女友。稍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正处外地逍遥,不在住家。远水救不了近火,仅能靠自己。

  反正……我一开始就没指望他。他的交友广阔,又不是我能禁锢的。

  “不用,我去接你。到站后,打给我。”主人很坚持,不容许我有任何反对的意见,“闭上嘴,别有其他说词。今天晚上,你不用回宿舍了。”

  啥?!

  第一次,听见主人这样说……

  半天的车程,我如愿地回到这个醉心沉迷的都市。霎时间,觉得眼前的繁荣夜景,彷若欢迎我的闪闪烁烁。过往讨厌的黑夜垄罩,竟看起来有些矇矓美晕。

  呼吸著略显污浊葬空气,品嗅著熟悉的味道。心里的踏实,填补我所有空虚的细胞。

  不是做梦,真的……我回来了。

  下站后,我按照主人的要求,拨电话给他。理所当然,那台主人的墨绿色房车,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根据他的性格与习惯,应该十五分钟前就在附近等待我抵达。

  放好行囊,上车,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不敢多言。他没有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两手放在大腿,乖巧地端坐在椅子上。

  偷偷往左侧瞥著,观察主人的模样。十天的时间,他没什麽改变,但下巴多了点鬍渣,增添点忧鬱沧桑。不知为什麽,我莫名地想起那本《爱无比荒凉》的封面,与此时的他,近乎重叠。

  心中悸动,渴望地想吻上主人的唇,依依不捨地拉扯。表露我诚挚的感情,用行为取代言语。然而,他浑身散发的冷冽气场,令我迟疑伫步。进在咫尺的距离,我却有如身陷浓郁的黏团氛围,怎样也无法伸手或动作。

  渴望拥有,于是试著放手。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

  十五分钟后,就抵达我们专属的小窝。

  主人提著我的行李,我则是乖乖跟在他身后,进入他一手打造的虐待领域。

  “进小窝的第一个规矩,是什麽啊?”这是主人从车站接到我后首次发言。

  声音不大,口气不重,缺乏平时温柔的情感,反倒是调教时间的状态。他没有转头看我,自顾自地提著我的包包入屋,断尘无情。人影转入客厅,消失在我眼前,又听到他的声音传出:“等等,给我狗爬著去调教室。”

  “唔!”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未知的恐惧,令我彷彿要窒息。许久没见识到,如此严厉的主子。庞大的威压,连呼吸都快缺氧。两腿碰触打颤,慌张地不知该怎麽才行。

  “听到没?”他追问著。

  我赶紧大声答腔:“是,主人。”

  脱下鞋子,放入玄关的柜子,摆放整齐。接著拉开鞋柜旁的抽屉,打算取出我的项圈。这时,我看著主人的鞋子,有种想要跟著摆放进去的心情,莫名地产生。

  伸手向下,愕然停止,觉得他尊贵的皮鞋,不该由身为奴隶的手来拿取。两腿一软,屈膝跪下,把头髮盘在后脑,系上项圈,俯下头颅,双唇张开,卑微地咬起主人的鞋子。

  是的……我用嘴叼著他的皮鞋放进柜子。

  儘管主人没见到,我仍是主动地去执行,把封印十天的“欣儿”,透过像圈的契机,重新释放出来这世上。此时此刻,“琪”不再是我的身分,而“骚奴欣儿”,才是唯一标籤。

  皮革、布料,汗味的结合,从开口钻入我鼻腔。下贱、无耻,羞辱等等的情绪,也跟著窜流我的娇躯。然后,用鼻头跟脸蛋拨弄鞋子的位置,像隻受过专业调教训练的母狗,俐落地摆放整齐。

  随即,脱下我遮掩肌肤的衣裙,连同内衣裤,一丝不挂地褪去,收拾进去鞋柜旁的抽屉。在有点寒意的玄关,感受著皮肤的体温被剥夺,冷气入身,本能地颤抖不停。

  三月的夜里,温度仍低。暖炉才刚刚启动,需要一段时间驱离冷气。

  五感受到刺激,加倍敏锐,外在的空气压迫,更能清晰地察觉到,奶头跟我下体的阴蒂,俏俏地充血勃起。

  唔……好胀喔……才一下子而已……

  骚痒瀰漫著身子,深层地肌肉不自觉地收缩,捣鼓著难以言喻的寂寞,漾著心灵。把衣物折好放置,就觉得我的骚屄已然默默地出水。

  好色、贱骚、放荡,荒淫,根本就是主人面前的我,专属的形容词。什麽调教都还没开始,就满脑子各式各样的画面,对于等等的未知,期待异常。那怕是走向地狱的刑罚深渊,我也一点都不介意。

  双手贴地,膝盖跟随,左右地扭著屁股,爬上长廊。嘴里吐著白气,赤裸的身体却泛著汗液。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声响迴盪,透过牆壁的反射,进入耳窗。映衬著心脏的跳动,剧烈震击。满嘴的唾液,迅速地累积,儘管一直吞嚥,依旧分泌不停。还有肌肤的颤抖,立著一颗颗鸡皮疙瘩,遍佈各地。越是靠近调教室,越是强烈,彷彿整个人要爆炸似的,冲击著血肉组织,一次又一次地。

  最后,停在调教室门口,踌躇伫立。

  “看什麽看,还不进去!”神出鬼没的主人,从我后面冒出话语,“站在这里,是想挨打吗?”

  真不清楚,他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啪!

  冷不防地,我翘挺地屁股被主人狠狠地抽一下。疼痛强烈刺激,打得我眼睛跟著眯起,口水更是留到嘴角,叫出一声妩媚又吃惊的声音:“噫呀!”

  嘎……

  房门打开,意想不到的器具出现在我眼里。彷若水管的漆黑铁杆,架成一个诡谲的不规则方体,在我视网膜内逐渐清晰。左一根、右一根,斜侧一根,往下一根,看得我毛骨悚然,充满未知。底下,是散落的粗糙麻绳,凌乱的感觉,更有种拷问刑求的氛围。

  而我,便是步入刑台的受难人…不,是被虐奴隶。

  霎时间,突如其来的退缩感,令我想要逃开。但后方的主子,仍是没有意外地识破我的胆怯。又抽了一下我的屁股,冷酷地说:“欣奴,动作!”

  “唔!”我娇嗔地喊声。

  力道不大,却让我私密的湿漉感加重,宛如被驱赶的羊儿,被带到架子旁。主人一手扯起麻绳,对折成两段,放在我的背脊上,一路地撩向屁股。

  “哈啊……”摩擦的感觉,绳料刺卷著肌肤。

  主人很喜欢这样的调戏,知道麻绳若有似无的异样触感,有如燃烧的乾草,会迅速地沸腾我的欲望。从第一次实践调教时,他便明白我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

  随即,绳子撩到股沟,滑进菊蕾上。

  呀……

  含羞地紧缩,体验著绳料扎刺,淡淡痛感夹杂爽快,无法形容。然后,刮到阴唇上,双种敏感点的刺激,截然不同。

  “嗯哈…喔喔……”上下来回地勾弄,我忍不住轻声地呻吟。

  上半身贴地叩首,屁股翘高摇摆,胴体本能地乞求主人更多的给予。还不忘把双手伸到后腰交叠,呈现著“主人,綑我”的下贱姿态。

  想被綑绑,想被拘束,想被控制,好想…好想……

  飒!

  本以为自己的“服从姿态”会换取主人的同情怜悯,结果是我大错特错。主人压根子就是把那封诀别信牢牢记在心里,连惯用的硬皮马鞭都捨而不用,直接就用麻绳抽在我的屁股上。

  飒!飒!

  打得我没有准备,措手不及。第一下的剧痛刚传上脑子,第二、第三下狠狠地抽甩。尤其是最后那下,正击我两片臀肉的中央。

  “呜啊!”我整个人弹跳,上半身不受控制的昂起。

  好痛、真的好痛!

  那股麻绳撕裂拉扯的残忍,彷彿皮肤被削掉一层。鞭打过去,一大片都是火辣生疼。

  “主人,饶命。”手脚并用,本能地挣扎逃脱。

  却换来他穿著袜子的脚踩在我的脸颊上,没手软地再两计狠撩,从下方打上来。不仅臀肉痛,连阴户也被扫到,疼得我哀哀求饶。

  脚掌的践踏,侮辱感十足。麻绳重重地打完后,发觉痛苦带来更多的淫水犯滥。又怕痛又想要爽,矛盾纠结。

  眼泪鼻涕直流,脚底在我脸肉抽搐,满心愧疚的感觉消散不少,还有一丝期望主子继续责罚。把我的胡思乱想、把我的负面情绪,全数都打散解离。

  “呜呜……”我硬咽著。

  主人则是抓著我的肩膀,冷冷地说:“上去。”

  过往的怜香惜玉,如今却是残忍暴君。强押著我躺上铁杆组成的架子,摆出一种拱腰背桥的模样。接著麻绳飞舞,迅速果断地把我两腿架开,受綑于左右分支的横杆。两隻手,一手朝上绷紧,另一手弯曲在腰际,好似跳钢管舞蹈,暴露淫穴的下腰风骚姿态。

  心脏慌张地乱跳,这番耻辱的綑绑姿态,接受主人的调教,不禁让我面红耳赤,羞怯又恐慌。苦闷缺氧的拘束感油然而生,凝聚成无法发洩的强烈刺激,又反馈回我的神经,倍感痛苦。

  此刻,我一点都无法卖肉,仅有恐惧跟颤抖……

  “呜呜…主,主人……”我泪眼婆娑。

  低哼一声,主人褪去上衣,难得地露出他结实的半身。右手伸向他放置道具的平台,抽出一根新的鞭子。全新,似乎才刚刚开封,我不曾见过。

  两根竹片交叠,中间篓空透光,握把是漆黑的真皮,犹若一把杀人利器。

  飕!

  轻甩半空,斩裂空气的声响,就好像能感觉到,被打在肌肤上,肯定是皮开肉绽。舞动几下,横放在我眼前,淡然地说:“该打几下,才能让你牢记这次的过错呢?”

  一字一句,彷彿恶魔的低语,掐住我的心脏,无法呼吸。

  “呜…主,主人…”我死命地摇头,“…不,不要啊…奴儿,奴儿……知错啦……主人,放过…奴儿吧……”

  飕!

  “啊!”竹鞭打在大腿上,痛,发热。

  飕!

  “唔呀!”这下打在另一侧大腿,疼痛,火烫。

  飕!

  “嗯啊!”狠甩我的大腿内侧,又麻又辣。

  飕!

  “呜喔!”由上而下地抽在胯下,我两眼吊翻,嘴唇都是白沫。

  飕!

  “哦……”鞭子打在我的阴蒂。

  五下慢动作的抽打,每一鞭都格外清晰,把所有累积的疼痛接灌头顶。脑海一片空白,视线模糊不清。浑身的肌肉失去控制的气力,一阵空虚的恍惚流淌。然后,耳朵里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瀰漫。我喉头硬住发不出言语,只剩吸不到氧气的大口喘息。

  我…尿了……

  又在主人的鞭挞下,不受控制地失禁漏尿。

  幸亏,我为了长途搭车的缘故,今早到现在,水喝很相当少,仅喷出一点而已,避免大范围地溃堤悲剧。不过相反的,腥臊味很重,臭气刺鼻浓郁,阿摩尼亚的味道,瀰漫空气。也因如此,方才被尿液溅洒且挨鞭的受罚部位,就宛如伤口撒盐,麻木又灼烫。

  痛得我,不住地颤慄抖唆。

  主人皱鼻,脸色更沉,缓缓地说:“欣奴,今天都没喝水呀?”

  我有如被雷轰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自从认主后就被立下的家规,向来是主人的底限之一。然今天,还有那封诀别信的处罚,我是不是会被主子给抽死啊?!

  “主…主人……”我牙关剧烈抖动,嘎嘎作响,不知怎麽回答这问题。

  飕!

  竹鞭在空气中抽甩,又是一声爆音。

  “我交代的规矩,你都不放在眼里吗?”声音更冷了两分,随即大跨两步,挥直鞭梢在我面前,尾端微微颤动晃影,“回答我!”

  他的怒气值,抵达临界点。

  “不敢…呜呜…主,主人……呜呜…”我嚎啕大哭,死命求饶,“…奴儿,奴儿…呜呜……不敢,主人…饶命啊……”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一句话打断我的抗辩,主人脱下自己的袜子。有著不同色块区别的灰色五指袜,堵进我的嘴,辣手摧花地深深塞入。直到整团都挤满我的嘴巴,还不忘再用力推一把。

  唔……

  酸、臭、咸……包裹著主人的脚汗味跟我的尿味,充斥我的鼻腔跟口腔。顿时,想要乾呕吐出,但是他的凌厉眼神瞪著我的瞳孔,警告的意味十足。

  赶不上讨饶,眼睛跟著被主人拿著头套蒙上。皮革的拘束,把我五官完全封印起来,甚至嘴里的臭袜子,被压得更深,根本就推吐不出来。

  仅有两个鼻孔可以呼气,加深看不清的恐惧。

  不知道何时会落下鞭挞,浑身每个毛细孔都警惕。

  尤其是乳房、小腹、屁股,甚至是阴部,主人曾经打过的刑罚部位,皆异常灵敏。迟疑了数秒,却没等到想像中的打击。

  随著心跳的剧烈躁动,恐惧逐渐地扩大吞噬……

  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飕!

  就在我神经绷紧到最高点时,那鞭子挥舞的破空,降下数不清的疼痛,彷似雨水般落点在我躯体,瓦解我所有的细胞、思绪,还有灵魂。

  把我所有的不安、恐惧、害怕,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在这狂风暴雨中的鞭笞,我宛如一艘小船,在风暴中洗涤我的心灵,驱离污秽。

  刹那间,自身的存在感无比真实,犹若破茧重生。

  原来,我待在自己架构的蛋壳内,认为没人要的,孤单的,不幸福的……但其实,还有父母的疼爱、男友的陪伴,主人的虐恋,在我需要的时候,他们其实都在我身旁。

  “唔嗯!呜呀!哦啊!”我痛苦的悲鸣。头套里的脸蛋,五官扭曲,眼泪无止尽的喷洒,咬著沾著自己尿水的袜子,呜呜咿咿地嘶哑,“喔呜!唔唔!”

  任凭鞭子持续,体悟著主人“爱之深,责之切”的罪罚,哪怕身体遍满撕裂的伤痕,也全然没关系。

  我乐意、我渴望,我甘愿……

  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好像恍然明白了主人在想什麽,知道他为什麽惩罚自己,以及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麽东西……也理解惩处是主人的专属,特别是犯错。要诚恳地面对自己错误,不该任何委屈。

  至少等他罚完,再来去撒娇。

  这段时间沉淀经验,正慢慢地转化成默会知识,令我彻底贯通,知悉自己想要的是什麽……

  第七章鞭打停止,我已然无力,身处看不见、听不清楚、喊不出完整句子的空寂世界,仅能粗重地从鼻子喷出浊气,证明我还能呼吸。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麻痒且灼热,彷彿藤蔓般卷攀我肌肤,深根入土。

  嘎哒!

  不知什麽东西落地,但绝对不会是我四肢的粗糙麻绳,仍旧牢牢禁锢,不给我有一丝挣脱的机会。感觉的体内的血液渐渐地凝结,肌肉开始出现些许萎缩垂糜。挺胸拱腰开放双腿的暴露姿势,造就痠痛感觉持续不停。

  “知道自己错了吗?”主人的话语流入我的耳腔,模模糊糊,不过可以分辨而出。他手指钳住我的下巴,让我正面对他。

  一口一口的热气,吐在我脸上,暖暖的,很有温度。

  然而,主人的声音,却是听起来威严、冷冽,彷若我的答案不对,又会被迫进入新一轮的苦难刑罚。

  ……饶,饶过我吧……

  他说完话后,我心慌地剧烈颤抖,若非周围的铁杆支撑身体,只怕早已瘫软倒地。抖唆的小腹也抵挡不住本能地乳酸累积,就算攥起拳头亦是徒劳无力,难以描述的麻木以及强烈的不适感持续,抑制不住地吐息,咿咿呀呀地悲鸣,传递无尽的哀凄。

  我点点头,不过“知错了,主人”这五个字,碍于嘴里沾染尿味的臭袜子,连讲都说不清,只能艰难地传达情绪:“唔噜喔,咕呼……”

  “对,就是这样,乖乖待在主人身边。”他峰迴路转的温柔语调,“没有下次……听到没?”

  手掌抹过我的脸颊,隔著皮革头套,还是可以感受到主人掌心的柔情暖意跟重视在乎。我虚脱地直觉点头,脑中的理智慢慢清晰,一堆充满愧疚的思绪,彷彿涟漪的瀰漫心灵:那份留言,真的让主人心碎吗?

  但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主人知道,我有多麽重视他而已……虽然笔锋看起来好似诀别,却不是想跟主人分离的心情,还有想表达我悲观的情感……渴求他的拥抱及安抚。

  顿时,感觉自己太自私,没有替他考虑,尊重主人的反应……而且,还不告而别,失踪了好几天。

  今天,就被主人在车站堵住,强硬地抓回小窝,再来被狠狠地收拾,体无完肤,抽得不要不要。可是,好爽……且觉得满意无比。

  自己,其实好有福气,可以遇到主人,好像那一盏微弱的希望被我抓住,替奴儿,打开一束暖和到心房之光……是主人,在我最无助,最失落的时候,给自己一个最温柔的家……

  “喔唔。”我肯定地发声。

  儘管只是一声低吟,却包含我的真心真意,义无反顾地坚决。就算我们的感情没有结果的那天,我还是要继续。

  他的手离开我的脸颊,来到腰部。

  敏感的身体,敏感的心灵,霎时间感受到来自主人的回馈,那种第一次品尝的,孰悉又陌生的感觉,充实我空虚缺陷。特别是此时感官被封闭的状态,更清楚地体悟著。

  他牢牢地扣紧我的细腰,沉稳又很自然地,宛若我们初次见面的大胆亲吻,理所当然。接著,慢条斯理地摆动他的腰部,把那根坚硬火热,又无比熟悉的肉棒,顶住我疼痛又湿滑的嫩洞,戳进在我紧緻蠕动的腔道里抽插,奏出淫荡下流的湿润水声。

  噗滋!

  我……被主人插入…插进骚屄。天啊!难以置信!

  从认主前到成为主奴后,我跟他有肉体上是第一次直接接触。这个主人曾经说过,我也笃定认为的底线之一──性交。

  “嗯啊……”我昂起头娇啼。

  这,这……就是被主人佔有的滋味吗?好像……好像做梦一样,简直是幻想成真。尽管什麽都看不见,不知道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也无从知悉被主人肉棒插入,到底是怎样的场景?

  但这一刻,我身心满足。

  一进、一出,主人扶著我的腰肢,活塞地运动。能透析地感觉到,那根我在我嘴里品尝许多次的粗壮阳具,沾黏著我湿淋淋的淫水,不停地把我填满、开垦我能够孕育生命的腔道。

  在绳索的綑绑下,束缚的桎梏让我像是随风飘盪的嫩草,身处在风暴的正中心,死命地摇晃抖动,乳房上上下下跳跃。体验到被约束下的性爱,居然是如此地欢乐愉快,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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